那账房先生又把算盘珠扒拉了两下说道:“利润是1500贯。”
“田姑娘可真奇才啊!是我们谢记酒庄的福星!3200贯的半成是......160贯,派人送田姑娘房间。”
其他伙计一个个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志怪迷早就忘了妖女之事,不禁小声感叹道:“田姑娘,真神人哪!”妖怪也没这么厉害啊。
“啊!日结啊!可以可以!掌柜的爽快!走!兄弟们,姐请你们吃大餐咯!”田泰然开心的举起一只胳膊喊道。
几个伙计立刻欢欣雀跃:“谢谢泰然姐!”
随后在几个伙计的簇拥下,一行人往隔壁坊走去。
志怪迷现在成了泰然迷:“泰然姐,你也太厉害了!怎么想出来的法子!”
田泰然一边打量着光秃秃的路边一边问道:“小菜一碟而已,我们去哪儿吃?”
另一位胖胖的伙计丝毫不心疼泰然姐的钱包:“汇远酒楼吧,是附近最好吃的酒楼!”
“走!就去汇远酒楼!在哪里,远吗?”
胖伙计立刻指着前方说道:“不远,前面路口转弯就到了!”
果然在前面路口转弯后有一扇坊间大门,进去之后便看到远远地几个大字“汇远酒楼”。
“小二!还有包间吗?”
小二穿着深青色粗布短打,头上束着头巾,看到几位客人进来,立刻把灰不拉几的抹布搭在肩上笑道:“有有有,几位里面请~”
“奇怪,怎么今天全是要荔枝酒的,那什么,看看酒窖还有没有。”此时柜台旁一位身穿深棕色绸缎的五十岁上下的老头不解道。
一位小厮回答道:“掌柜的,真的没有了。”
那位小二立刻过来解释道:“掌柜的,起因是今天谢记酒庄一个叫田泰然的女子,卖了荔枝酒,600文一斤!当场就抢光了,许多抢不到的人就急着来咱们酒楼喝,诺,就是刚走过去那个。”那小二朝田泰然方向一摆头。
掌柜的眉头一皱:“女人卖酒?闻所未闻!老夫去会会。”
田泰然一行人刚刚坐定,准备讨论吃什么,便听到一男子笑着作揖道:
“哎呦,田姑娘?久仰久仰。”这掌柜的不愧是老江湖,自来熟啊。
田泰然一脸懵逼,我刚来洛阳第一天露面你就久仰了?“你是?”
“老夫是这家酒楼掌柜,鄙人姓程。”
“哦,程掌柜!你好你好。”田泰然礼貌地点了点头。那掌柜的看的有点尴尬,这女子怎么不行礼?
不过依旧礼貌道:“听说贵店今日生意极好啊!”
“程掌柜过誉了,一般一般吧。”田泰然这可不是谦虚,她在抖音直播两个小时营业额可达800多万。
“姑娘真是过谦了,贵店还有荔枝酒吗?老夫以往都是从谢记进的荔枝酒,可没这么优惠啊。”程掌柜一边说一边摇头。
“我们这是团购价,量大才有这优惠,您买的少可不行。”田泰然一边说一边扭头打量一下酒楼上下,“不过我看您这里都是些贵客,应该也不在乎我们这点优惠吧。”
“怎么会呢,那你说买多少能按今日的价格?”
“至少100坛。”
“好,那老夫就订100坛!”这酒楼来的都是达官贵人,荔枝酒是他们的门面,自然是不能少的,尤其是这姑娘把荔枝酒炒的火热,若不趁上这阵东风,岂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
“哦?但是我们货到不了这么快,而且前面许多客人等着呢。”
“老夫现在就付定金,看在咱们合作了十几年的份儿上,能不能先给老夫?”
“程掌柜爽快,既然这样,那......我跟谢掌柜说好,到货先送您的。”
“多谢田姑娘,姑娘不愧是做大事的人。那老夫就不打扰了,你们慢吃,老夫稍后派人送定金到谢记酒庄。”程掌柜边说边告辞。
田泰然开心的说道:“600贯,提成30贯!”随后手一挥:“大家敞开了吃!”
唐朝的美食果然不错,饱餐一顿后田泰然去逛街买买买!新衣服!新鞋子!新发饰!新镯子!新项链!一次就花出去了上百贯钱!
一个月下来她已经名满东都,腰缠万贯!关于她的讨论,自然是丰富多彩,两极分化,但是不管怎样,只要骂她的不耍到她面前,随你们怎么说,本姑娘只想搞钱!搞钱!搞钱!
听说楼姑娘那里来了新款,田泰然欢欣雀跃的,前往绾烟成衣铺选购新衣裙,这是她刚到东都不久便发现的质量又好价格又实惠的铺子,却在步入铺子之前被一男子拦路。
此人穿虾青色织锦绸缎圆领袍,腰间围着白玉雕花革带,手持一柄白玉折扇,扇坠是那和田白玉雕貔貅,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一双剑眉透着大气,但那双灰褐色的眼睛却有着生意人的透亮。
“请问,是田泰然田姑娘吗?”那男子很是彬彬有礼。
田泰然眼前一亮,此人看着似乎又帅又多金呐。“正是,你是哪位?”
那人微微躬身作揖道:“在下长安平康坊二曲觥筹馆少东家李元丰。”
“哦,有事儿吗?”泰然不知道这平康坊是长安第一坊,宰相住所,而二曲更是青楼云集,长安最好喝的酒都在这里,价格不菲,能去那里喝酒的非富即贵,普通小官可是不敢踏入半步的,尤其是觥筹馆更是那里一众酒馆中的翘楚。
“田姑娘可有时间与在下选一酒馆边吃边谈?”
田泰然扭头看到了服装店老板娘楼姑娘正笑着向她点头示意便赶紧说道:“就在这里说吧。”
“在下想高价聘请姑娘到我们酒馆。”
田泰然眉毛微挑:“哦?多高?”
“按照洛阳的行情,你在谢记酒庄的月钱大概不会超过三两,提成应该是一成吧,月钱在下出十两,提成一成五!”
她一听,这等于底薪翻五倍,提成翻三倍啊!那岂不是很快就能成为大唐富婆啦!田泰然在心里笑了一会儿,表面依旧不露声色。
当然再会伪装,也逃不过他在毒火里淬过的眼睛,李元丰立刻就明白了他目的达到了,甚至条件给的有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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