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白第一批产品试生产成功来给老板报喜,顺便向老板传递下一步计划,汇白正式要宣布开业,第一批产品也准备好了上市了。
汇白开业白辛这个大股东必须要出席的,还要帮忙好好宣传。
至于上市前的准备汇白哪里人才济济当然轮不上小boss操心,销售有郝倩,管理有岳辞,生产有大卫,运营有方德辉,各有各的优势,相互制衡,运转顺利,那里轮的上白辛发挥余地。
接完岳辞的电话,很快方德辉的电话就来了,回报的内容相同,侧重点不同,让白辛对汇白的情况更加掌控,不过方德辉也说了自己为难:“汇白还没正式运作,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以前跟着建房,后来厂房建起来了没事做,熟悉流程时就顺便帮村民往外运东西赚一点油费,你来我往的来回找我们运东西的人就多了,地方也跑的远了,零零散散,可我们还没怎么弄明白集体大型运输,要不要找个机会正式试一试。”
方德辉这一说,白辛倒是心里隐隐有个想法,然而还只是个想法不完善,她便压下了不说:“可以,可以找大卫他们商量一下需要哪些原产品,可以适当事先囤积。大卫是这方面专家,可以多听他的意见,采购上郝倩的报价可以信任,岳辞只要心向着着我在大局上肯定没话说。我不是让你搞分裂的,你们利益是一体的,适当应该信任,不必事事找我。”
处理完方德辉的事天都黑了,白辛正要问林珵今晚点什么餐,便闻到饭香味。白辛跑到小厨房抱住林珵的后腰:“今天林大厨亲自下厨啊,奖励。”
白辛不怕事的撩拨,搂着天都后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林珵背对着她的眼睛一眯,关掉了火将人捞到前面,凑了过去:“不够。”
挑拨林珵的白辛最后得到了该有的惩罚,炸毛地猫儿一样捂着脸逃窜而去。
白辛只有两个月时间留给这部戏,时间很紧任务很重,白辛看似每天都和林珵笑嘻嘻但其实真的空闲时间没有多少,有时候凌晨才会回来睡几个小时起早又走了,所以林珵才会格外的心疼地给她加营养餐。
两个月慢慢流逝,看起来拍摄的很顺利,也没发生什么“意外”但所有人都不敢放松警惕。也正是因为没有放松警惕,白辛又躲过一劫。
谁都没想到“敌人”没有将“意外”放在最容易出事也最危险的威亚上,也没放在什么水下戏或者骑马戏上,却放在了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文戏上。
白辛扮演的东方英假冒吴黛儿身份被拆穿,东方英逃出崆峒派一路被追杀,最后狼狈回到旧派根据地被义父救治,醒来后看见义父两人对话的一出戏。
白辛该躺在床上的,工作人员准备好现场后白辛进场躺下,扮演她义父的演员会给她喂药,药是事先准备的红糖水。正式拍摄前白辛和演员对了对戏,义父拿着装着红糖水的瓷碗比划了一下,白辛看着液体突然觉得颜色不对,怎么感觉比以前喝的红糖水颜色要浑浊。
“等一下”白辛谨慎的喊了停,所有人都看向她,白辛小心取过义父演员手里那碗东西,唤人:“查一下。”
白辛不会无故提出这样要求,樊明立即让人封锁整个剧组,保镖也小心翼翼地取了一点液体抓了只老鼠做测试,老鼠喝了药很快有了反应,抽搐了一阵断气了。
所有人吓得脸白,不敢想象若是白辛不小心喝了一口会怎么样。
林珵更是紧紧抱着白辛,脸色阴冷蕴含着暴怒:“查”
找不出来任何人都别想走。
“我,我碰了,洒了一地在手上,啊,好痒!”义父演员脸色煞白,抱着胳膊嚎叫,一点形象不要了。
高垵看来眼老鼠死状,又看了看液体颜色和气味,阴着脸说:“是剧毒农药,现在应该被禁制了,到底什么人这么下狠手。”
“警察马上到,工作人员名单在我这里,现在一个个点名看看谁找不到了。”樊明也是十分后怕,若非白辛谨慎后果不堪设想。
保镖们更是第一时间护在了白辛周围锐利的眼睛扫视周围每一个可疑的人,接触过着这碗东西的那么几个人,很快这些人一一被抓出来一个个审查,很快锁定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男人深深看着白辛,眼底露出一丝诡异笑容:“你,不该存在,不能让你威胁到我们。”
白辛惊慌:“不好,拦住他。”
然而已经晚了,男人抽出一把不起眼的小道直插胸口,血溅了他一身,整个剧组失声尖叫。很多人更是吓晕了。
白辛第一时间被林珵护在怀中,林珵脸色阴沉的可怕,死死盯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别让他死。”
不说保镖们也知道,处理伤口是嘉辛必备课,保镖们很快稳定住了他的伤势,没让人断气。并且制住了他下一步自残行动。
“阿珵,放开我”此时的白辛格外的冷静,她推开林珵庇护,走到那个还在抽搐的人面前,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对方:“有人不让我活,我偏偏要好好活着,你们最好不要露出马脚,不让我回送你们全部人,下地狱,我白辛说到做到。”
男人痛苦的瞳孔瞬间放大:“不,不,你做不到的。”
“不,我能做到,无论谁想要我的命,我都会千百倍还给你们。”白辛蹲下身,在男人耳边轻轻地说,犹如魔鬼现世:“我,从不是什么好人,从我从魔窟里走出那一刻,我想伪装一个好人来着,是你们将我的魔性激发了,所以你们要承担住后果。”
男人惊悚地看了白辛一眼,晕厥过去,不知是吓晕的还是痛晕的。
白辛脚踩着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慢慢起身被林珵拉入怀中带走,白辛回头最后看了男人一眼:记住,我的报复随时开始。
进入化妆间,隔绝了外部,白辛沉默地可怕,周身被黑暗气息包围,林珵很担心现在满身负面影响的白辛,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抱着她,给予她力量。
“绝不是一个人,并且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派来的人都处于社会最底层,从方式上来看,高空,农药都是最直接粗暴的,所以这些人重视生活常识,脑袋也不聪明,但人心很齐。对方被逼急了,已经不再妄想意外了。”
白辛冷静分析,嗤笑一声:“我倒是很奇怪,我怎么会惹到这些人,他们说我不该存在,那么我肯定是触犯了她们的利益,到底是什么利益必须要我命。”
“辛辛”此时白辛越是冷静林珵越是心疼,他感觉此时的白辛就像是她们刚刚认识那那样,看似温和乖巧,但其实不见任何人放在心底,对每个人都保持着警惕。
“阿珵”白辛突然揪住他的衣角,黝黑的圆瞳孔放大:“我会杀了他们,必须。”
“好”林珵亲吻白辛的眼角:“我来。”
任何黑暗与不好东西,他都替她挡下。
林珵刚安抚白辛睡着,外边传来轻轻地敲门声:“警察来了。”
林珵打开门,让樊明进去看着白辛,挡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挡住警察的视线:“问我。”
这次出动直接出动的就是刑警队,一场是意外这次这么明显显然的大型谋杀案,而且受害者身份很特殊,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直接上报,最后总局下令严查,因此这次派来的警员都是省里的经验老人。
对方手段并不高超,明显的谋杀,但奇怪的是对方更像是邪教组织,忠心的很上一个被抓的至今没开口,这一个直接自杀,而白辛这些年有林家护着自己本身也会做人,不该碰到这么棘手的麻烦啊。唯一的疑点就是六岁之前的白辛,一片空白,不由得警方怀疑。
警方想要从白辛这里寻求答案,然而林珵知道这是白辛的死穴,不肯让他们见白辛。
僵持中白辛出现了,告诉警方:“六岁前,我是普通农女,家在那不知道,被拐卖过程中逃跑,拐卖我的人已经被我亲自送进了监狱,团伙一网打尽。”
警方做笔录的女警察看见面无表情的白辛笔录一下子写不下了去。
林珵握住白辛冰凉的手心,即便他已经猜出一部分此时听着她不带一丝感**彩的叙述还是忍不住心疼。
警方的人还不满意:“家人,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白辛直视着提问的警察,不泄露喜怒:“我走时,都好好的,所以无关家族恩怨。”
“你走时这么说你是……”警察还要问。
林珵和樊明却不干了,林珵直接将白辛拉走,樊明挡在警察面前,笑的阴冷:“够了,该回答你们的白辛已经回答你们了,再问下去与案件无关,再纠缠下去我们的律师团回起诉你们。”
警察只得作罢,左右已经问到了具体情况。
“身为被害者,要求见一面行凶者,应该不过分吧,或许对你们破案有所帮助。”白辛这时候开口,她面容平静,仿佛在说着旁人的事情,就是经历过无数大案经验丰富刑警们也为她这份淡漠心寒,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变态杀手身上有的冷漠特质,幸而她不是。
林珵将白辛拉到角落紧紧地抱着她,想要融化她身上冰冷。白辛轻轻拍了拍林珵的后背,反过来安慰他:“阿珵,我那么脆弱。”
可是,那你的眼泪是为了什么,林珵疼惜地吻去她眼眶滑落的泪珠。
投毒人虽然没死却什么都不肯说,身份查明也没任何可疑,甚至和前一个丢花瓶的人或他们身边的都户籍上也没任何想通地方,对方实在是隐藏的太好了。
戏还是要拍完的,接下来整个剧组都战战兢兢地,每一个道具都要检查好几遍才安心,就连被子都要掀开看一看有没有针,好不容易等白辛的戏份拍完后众人大呼一口气,中算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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