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辰府大门口走出许多貌美的男子,有的庆幸自己终于走出这玄辰府,有的痛哭流涕嘴里念叨着舍不得玄祁公子,百人不到,几十人绝对是有了。
博砚辞看这么多人都是拿着行李出去,感到奇怪,拦住路过的女仆,“这些人怎么都拿着包袱行李啊?”
“博公子有所不知,这些人原是玄祁室里的门客,近日不知怎的,玄祁公子给这些人都遣散了,声称要提升修为不能沾染**。”
“玄祁转性了?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二人走进玄祁内室发现此人正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出神。
“玄祁,玄祁?”博砚辞喊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博砚辞?你怎么来了?”玄祁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还有他旁边的江镜澜。
“你怎么给你府上的门客都遣散了?”
“哦,我最近想潜心修炼,提升修为,不想在沉沦男色。”
博砚辞走到他身边转了几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是的,但又不知道是哪不对。
“咳咳,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
博砚辞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我们分别几日,你竟不记得他么?他是我们在玉人轩带回来的,江镜澜,你还送出一个金元宝。”
“奥~我想起来了,哎呀最近事情有点多,我都忘了哈哈莫要见怪!”
奇怪,玄祁这个人平日最不正经的,实在是非常奇怪。
“最近青冥阁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我父亲派我去调查,我们一同去吧。”
“嗯,不过今日天色也不早,不如你们在玄辰府小住一晚,明日我们再出发。”
两个人被安排在玄辰府一间客房,待女仆出去之后,博砚辞看了江镜澜一眼。
“你有没有觉得,玄祁好像变了个人?”博砚辞边说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像思索着什么。
“我只和玄公子有一面之缘,并不了解他。”
谈话间,传来了敲门声。
“二位公子,我们玄公子邀你们去玄辰雅台前去赴宴。”
“知道了我们马上到。”博砚辞起身走在前面,江镜澜默默跟在后面。
江镜澜看了看手里的毒药,如果下到博砚辞的食物里,那么他必死无疑,可是没有进后厨的机会呢…
正出神想着,江镜澜一下撞到博砚辞怀中,“哎呦…”他根本没注意前面的人什么时候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自己撞了个满怀。只是那身体十分健壮,他又是直直的向前走,刹那间差点人仰马翻,博砚辞一手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环住他纤细的腰肢,抱进怀中。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博砚辞的脸,之前他都只是瞥上一眼目光就挪去,这人的脸长的也太俊俏了,一双瑞凤眼十分深情,江镜澜的心突然慌了一下,立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刚刚想什么这么出神,差点给我撞翻过去了。”博砚辞好像在调戏他一样,看着他有点泛红的耳垂。
“没…没什么…只是从来没来过玄辰雅台,有点好奇…”
博砚辞嘴角微微勾起,走上前握住江镜澜的手,“走吧,这次我牵着你,你就不会再乱撞了。”
江镜澜的手很凉,当然,在他被博砚辞牵手之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手凉,明明他们同样是男人,怎么他的手那么宽厚有力,而且还十分的暖和…
上次这样牵着他手走的人是谁呢?好像是母亲,要不是博砚辞,母亲不会死,他也不会沦落至此,江家也是名门望族,若是江家还在,他也是翩翩公子啊。
思绪回来时,人已经随着博砚辞坐在席位上。
不过这菜品真是多样,清炒虾夷扇贝柱,酥炸带鱼,玉盘琥珀肉,云栖凤髓汤,银箸扒鹿筋,山家蟹酿橙…
“诸位,用餐吧!”
江家地处西北,没怎么见过螃蟹,江镜澜也是第一次见到感觉稀奇,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螃蟹到碟子里,直接咬了一口蟹钳。
他妈的牙要硌掉了,痛死了,什么该死的玩意儿,沿海人怎么都爱吃这个吗?江镜澜正对这个螃蟹无语,想着还是换个菜吃,把螃蟹放到一边去,去夹博砚辞那边的酥炸带鱼。
嘿嘿,这个好吃!江镜澜吃着吃着感觉很满意,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微笑。
一旁的博砚辞看着他笑感觉都要被迷晕过去了,心里不禁感叹,怎么这世上有人笑都这么好看,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见江镜澜爱吃这些菜,博砚辞竟然把自己面前的都挪到他跟前来,一只胳膊杵着脑袋看着他道:“都是你的,吃吧~”
江镜澜有点懵,一时间又不太好意思去夹,手里的筷子迟迟不肯探去,博砚辞大概是看出他不好意思来,便把脑袋扭了过去,不一会儿功夫,递过来一只小碟,装着两只蟹肉,上面还贴心的洒了汤汁,看起来十分可口。
“我见你不会吃蟹,我的给你。”
“谢谢你啊砚辞。”说完,江镜澜塞嘴里一块蟹腿肉,啊!好鲜美,怪不得玄辰府的人爱吃这个,一口接着一口,竟把两只蟹都吃了,博砚辞看他好像没吃够的样子,又把他那盘螃蟹拆了干净,递了过来。
“砚辞,别拆螃蟹了,来喝酒今天一定要不醉不休啊!”玄祁看起来是喝多了,拉着博砚辞一个劲的喝酒,博砚辞也没想着拒绝,两个人喝到其他宾客都离开才结束。
“我说玄祁,明天还…还要赶路…你灌我酒…作甚?”
“开心嘛!哈哈哈哈我又活了一遍,开心”
“什么活了…活死的,我还以为…你真转性了,还是这副德行,烂泥…扶不上墙”两个人搂在一起,还在用自己的酒杯给对方喝酒。
江镜澜本来用过餐后回去等博砚辞,叫仆人去煮醒酒汤,没想到深夜了也不见其人影就来玄辰雅台寻人,正看着这二位互相搂着灌酒。
“砚辞,别喝了明天还要赶路去青冥阁呀,喂玄公子,不要再喝了!”
废了半天功夫才把俩人分开,玄祁的女仆给他扶了回去,江镜澜则是扶着博砚辞。
“砚辞,你,你清醒点,你太重了别全靠过来,博砚辞,博砚辞!你大爷的,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
回到客房,江镜澜给人直接放到床榻上,端起桌上的醒酒汤走到博砚辞跟前道:“砚辞,喝点醒酒汤吧。”
只要你喝了这醒酒汤,我保证你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镜澜小心翼翼的把醒酒汤放到博砚辞嘴边,博砚辞猛的把碗从嘴边推开,汤汁洒了江镜澜满身。
“该死的…”江镜澜把碗放一旁,目光挪到博砚辞的脸,巴掌正要落在脸上,博砚辞双眼突然睁开,一只手攥住那只挥过来的手,顺着力气给人拉了下来。
江镜澜被拉的趴在博砚辞胸前,又一翻身,姿势完全反了过来,博砚辞结实的压着他,双手钳住对方的手腕。
好像预料之中,博砚辞看着江镜澜的唇,径直吻了下去,博砚辞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与占有,从贝齿吻到软舌,博砚辞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吸允着,屋里充满两个人**的喘息声,可奇怪的是这次江镜澜并没有想拒绝和反抗他。
江镜澜的心扑通扑通一下一下,像是即将喷涌的岩浆,炽热又蓄势待发一般,心里又有点期待,就在此时,博砚辞收住了手里的动作,嘴唇慢慢从江镜澜的唇瓣上分开,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睁开双眼看着彼此。
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就这样看着他,因为喝了许多酒的缘故,脸颊粉红的,耳朵也冒红,鼻梁结构分明,嘴巴…嘴巴是那么的柔软。
江镜澜情不自禁的用手从眼角摸到鼻子,从鼻子划到嘴唇,又将手放在博砚辞的脸上,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原来自己也是这样望着他的。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江镜澜瞪大了眼睛,博砚辞猛地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镜澜,你…那个…我…”
看到博砚辞这般手足无措,他掀起床榻上的被子钻了进去,“那个,我先睡了…砚辞”
“啊…”听到他用这种语调喊自己名字,博砚辞实在受不住了,“你先睡吧,我去个茅厕,不用管我。”说完博砚辞匆匆走出客房。
江镜澜怎会不知那种触觉,刚刚博砚辞硬了,就那样顶着他的大腿根儿,想到这儿,他不禁把脸埋在被子里。
丢死人了!自己竟然和博砚辞亲吻,还…还差点和他…
过了一会儿,江镜澜冷静了许多,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怎么能对仇人动情,这会阻拦自己杀他。
“我要杀博砚辞,我要杀博砚辞,我要杀他杀他杀他!”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博砚辞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当他睁开眼睛时已经日上三竿,而他,正被博砚辞紧紧的搂在怀里,他亦是如此,两个人密不可分的样子着实给江镜澜吓了一跳。
“不要脸!”这一巴掌是打到了,力气还不小,愣是把睡的酣甜的博砚辞打醒。
“镜澜,干什么啊好痛…”博砚辞捂着被打的那边脸。
“你不是说我不愿意你就不会碰我吗?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江镜澜紧忙扯着被子给自己裹上。
“明明是你主动脱我衣服又把自己衣服脱了,你怎么还怪我?”
“不可能!你少在这信口雌黄,亏我还相信你是个君子,你这根本就是趁人之危!”
博砚辞确实被这一通劈头盖脸骂懵了,从床榻上跳到地上道:“我昨天,昨天从茅厕回来,见你睡着,我就睡在了那边,是你你莫名其妙的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然后一直往我这边靠,你嫌我衣服磨的慌,把我的衣带解开脱掉,还对我…对我”
“对你什么??”江镜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干出的事么?怎么听都像是博砚辞在胡诌!
“你掐我的屁股啊,来来来我脱下来给你看看…”博砚辞边说边要脱自己的裤子。
江镜澜捉住那只脱裤子的手,“好了好了,你不用给我看了,我信了我信了…”
谁知博砚辞竟不知抽了哪辈子的疯,非要脱下来给他看,争执间,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推开门进来了。
“砚辞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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