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去主城区看望杰芙妮，维克多很容易就离开了这里，临行前两位女士什么都没说，只是让维克多替她们问候杰芙妮。

自从那一次去过将军府后，她们很少再提及杰芙妮。

两位女士或许想过劝诫她不要做以色侍人的勾当，但孤儿院多年的周转全靠杰芙妮提供的资金，她们没办法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责杰芙妮的堕落…

对于下层人来说，还有什么办法吗？

……

当列车进站，人群像被磁力吸引的废铁一样涌向车门。没有秩序，只有本能——先挤上去的人至少能抢到一个不至于被踩踏的位置。他们的影子在隧道墙壁上扭曲拉长，像一群佝偻的幽灵，沉默地爬向那个永远不会真正接纳他们的世界。

轻轨车厢中弥漫着混合的臭味，不时有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吸着电子烟，发表高谈阔论，小孩子的尖叫啼哭声不绝于耳，好在维克多早已习惯，他为这种嘈杂心安。

维克多俯首打下一行字：“姐姐，我来找你了，请不要计较我的冒昧。你曾说过，那段视频会有用处，我带着它来，需要你的帮助。”

他紧张的绞住十指，期盼着回信。

谢天谢地，杰芙妮回复了：“到主城区后哪都不要去，等我来找你。”

……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凝视自己时，维克多不由得想起了冰原上的狼群，他咽了口唾沫，“姐姐，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不会麻烦你…”

“直说吧，怎么了…”

“我想用那段视频换alpha觉醒剂。”

杰芙妮自上到下扫视他一遍，“真有意思，我以为你不过是手头有点紧，想换点钱。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我想成为alpha…”

“你难道不知道，那种药剂有70％的死亡率？”

维克多咬了咬牙，“没关系，我想试一试。”

“当一个不如beta的alpha，你也愿意？”

“我愿意。”即便是成为最低贱的alpha，也好过烂在这颗下等星上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生。

沉默片刻，杰芙妮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维克多低下头，“听说大公子海因里希和二公子沃尔特争斗的很厉害，我想…二公子应该会需要这个…”

“你想让我当你的牵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