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燃在翻那张偷拍照,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三秒——不是恼,是先被沈逾白泛红的耳尖戳中了心尖。
他坐在书店后院的藤椅上,阳光落在手机屏上,把沈逾白冷白皮肤上的浅粉红晕照得更清晰:耳尖红得通透,连耳后绒毛都透着粉,攥着桌布的指尖泛白,钢笔还歪在报表上,明明是掌控全局的投资人,却像被抓包偷吃糖的小朋友。温星燃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沈总的侧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是他独有的、不对外人显露的软,是只有自己能撩出来的慌,比任何刻意摆拍的“纯欲”都动人。
可笑着笑着,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指尖划到营销号配的“资本与娱乐圈恋情”标题,再看到评论区里有人放大沈总泛红的耳尖截图,甚至扒出沈总早年的财经杂志照做对比,温星燃心里的火瞬间冒了上来。
他太懂这种“**被扒光”的滋味——以前当模特拍纯欲风大片,是他主动选择的职业表达,镜头里的每一寸光影、每一个表情,都是经过设计的“艺术呈现”;可现在,沈逾白的慌、沈逾白的软,是没设防的私人瞬间,是属于他们俩的小秘密,凭什么被陌生人拿着放大镜品头论足?尤其是沈逾白特别爱体面,强边界感,除了自己,平时别人碰了他的杯子都要悄悄换掉呢。
他起身往书房走,路过客厅时,看到沈逾白正对着电脑处理工作,屏幕旁放着那杯没喝完的龙井,杯壁上还留着他早上画的小太阳。沈逾白没提热搜,却在他走过来时,耳尖又悄悄泛了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鼠标——显然也看到了那些放大的截图。
“别理那些人。”温星燃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他们懂什么,这是我家先生独有的样子。”
沈逾白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伸手覆在他环着腰的手上:“没在意。”话虽这么说,指尖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温星燃忽然笑了,低头在他耳尖亲了一下:“不过说真的,沈总这张生图,比我以前拍的任何纯欲大片都好看。”他故意凑到沈逾白耳边,声音放得很低,“就是有点可惜,被太多人看到了——这可是我独家的宝贝。”
沈逾白的耳尖更红了,别开视线却没推开他,只是闷声道:“下次……先看看周围。”
“知道啦。”温星燃笑着应下,心里却盘算着要让经纪人再盯紧点,绝不能让更多私人照片流出去。他当过模特,懂镜头里的“纯欲”是职业;可沈逾白的“纯欲”,是心尖上的软,是只属于他的、不能被窥探的珍贵——哪怕生图再好看,也不能让外人随意打量。
当晚,温星燃翻遍了所有发过偷拍照的营销号,把那些放大沈总耳尖、脖颈的截图都存了下来,不是要传播,是要让律师团队重点取证。忙完这些,他回到卧室,看到沈逾白正靠在床头看报表,手机屏保还是那张他偷拍的、沈总泛红耳尖的特写照(加了厚厚的可爱贴纸)。
“还没睡?”温星燃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在想热搜的事?”
沈逾白合起报表,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无奈:“没有。”顿了顿,却又补充道,“以后……别在外面亲我了。”
温星燃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听你的。”他凑过去,在沈逾白额头轻轻碰了一下,这次没敢多停留,“不过私下里可不算,我还要亲。”
沈逾白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反驳,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把脸埋在他颈窝。温星燃抱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心里忽然变得很满——那些偷拍的糟心事算什么,只要能守住眼前人的软,能把这份“独有的纯欲”藏好,就够了。
至于那些流出去的生图?温星燃想着,明天就找技术人员给逾星书斋加装更隐蔽的反偷拍设备,再让律师团队把官司打到底——他的先生,他的宝贝,可不能再被人随意窥探了。
早上,温星燃翻了个身,看到沈逾白已经不在身边,只留下枕头上淡淡的雪松香。
男人穿着浅灰色家居服,头发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蓬松,正在和技术人员沟通加强版反偷拍设备的安装细节。温星燃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沈逾白看似没在意热搜,却换了一支钢笔,又悄悄把手机里所有偷拍照都设了“仅自己可见”——这个总是嘴硬的人,其实比谁都在意“私人瞬间被窥探”。
“醒了?”沈逾白回头,看到他时眼神软了软,“厨房有刚热好的牛奶。”
温星燃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背上:“怎么不多睡会儿?反偷拍的事让技术人员看着弄就好。”
“放心不下。”沈逾白的声音闷闷的,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以后……不能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温星燃心里一暖,忽然觉得那些偷拍的糟心事都不算什么。他踮脚,在沈逾白耳尖亲了一下,故意逗他:“谁委屈了?我是心疼我家先生,被那么多人盯着看耳尖红,多吃亏。”
沈逾白的耳尖瞬间又红了,别开视线却没推开他,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别闹。”
等技术人员离开,温星燃抱着胳膊坐在吧台前,翻看着律师团队发来的取证进展——已经有三家营销号主动删了偷拍照并道歉,剩下的几家也在律师函的压力下,承诺公开澄清。他正看得认真,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以前合作过的摄影师老陈发来的消息:“燃啊,网上那几张沈总的偷拍照我看了,说实话,比你以前拍的纯欲大片还抓眼,不过这种私人瞬间被扒,也太过分了!”
温星燃看着消息,忽然想起自己刚当模特时,第一次拍纯欲风大片的场景。那时老陈拿着相机,指导他怎么调整眼神、怎么控制表情,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反复打磨,是“镜头前的艺术”;可沈逾白的生图不一样,没有打光,没有指导,只有被突然亲到的慌、藏不住的软,是“卸下所有防备的真实”——这种真实,比任何精心设计的镜头都珍贵,也更不能被侵犯。
“老陈,”他回消息,“这种‘好看’我宁愿不要,我先生的私人样子,不想被外人指指点点。”
发完消息,他抬头看到沈逾白端着两杯龙井走过来,一杯放在他面前,一杯自己拿着。阳光落在男人浅泛红的耳尖上,温星燃忽然伸手,把手机里老陈的消息递给他看。
“你看,连老陈都夸你生图好看。”温星燃笑着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尖,“不过也就我能看,别人看了都算偷。”
沈逾白的耳尖更红了,却没躲开,只是低头喝了口龙井,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别胡说。”
“我没胡说。”温星燃凑过去,眼神认真,“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镜头前的冷静,私下里的软,还有被我亲到脸红的慌——但这些都只能是我的,不能被人随便拍、随便看。”
他顿了顿,伸手握住沈逾白的手,指尖划过他无名指上的素圈银戒:“以前我当模特,镜头是我的职业工具;但现在,我只想把你的镜头藏好,不让任何人打扰。”
沈逾白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忽然变得很满。他反握住温星燃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好,都听你的。”
逾星书斋门口多了块新木牌,是温星燃亲手画的——上面两个Q版小人,一个举着“禁止偷拍”的牌子,一个把另一个护在身后,头顶上是大大的太阳,旁边写着:“私人空间,谢绝窥探,我们的甜,自己藏。”
沈逾白看到木牌时,正拿着刚到的财经杂志,他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忽然回头对温星燃笑了笑——那是他被偷拍上热搜后,第一次露出这么放松的笑,耳尖还有点淡红,却比任何时候都耀眼。
温星燃看着他的笑,心里忽然笃定:那些流出去的生图再好看,也比不上眼前人真实的笑意;那些偷拍的糟心事再烦,只要他们一起守着这份“独有的软”,就能把所有不怀好意的窥探,都挡在逾星书斋的门外。
傍晚关店时,温星燃锁好门,看到沈逾白正低头检查门窗的锁扣,夕阳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金边。他走过去,伸手牵住沈逾白的手:“别检查了,设备都装好了,以后安全得很。”
沈逾白抬头,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反手握紧他的手:“嗯。”
两人并肩走在巷子里,晚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吹过来,吹动了他们交握的手上的戒指。温星燃想起昨天看到的生图,忽然觉得,那些不完美的插曲,反而让他更清楚——他要守护的,从来不是什么“好看的生图”,而是眼前这个人,这份藏在细节里的软,和只属于他们俩的、不被打扰的甜。
“对了,”温星燃忽然开口,“晚上想吃什么?我做你爱吃的松鼠鳜鱼。”
“好。”沈逾白点头,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再加点你喜欢的桂花糖糕。”
温星燃笑着应下,心里像揣了颗糖——原来最好的守护,从来不是对抗所有风雨,而是风雨过后,还能和你一起,在烟火气里,把日子过成甜的样子。至于那些流出去的生图?早就在这份安稳的甜里,成了不值一提的过往。
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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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生图甜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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