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希木告辞离开后,寻夜得了空第一件事就是算账,先发制人道:“干什么?你就是故意的对吧,这么早让希木知道干什么啊?”
慕楼无甚在意,十分理所当然:“早晚的事,你还能打算永远瞒着他?况且……”
话题突转,寻夜猝不及防被慕楼拽过去按在了沙发上反过来质问:“该说说关于你的事了吧…什么意思,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死活没有半点反应,你让我怎么可能早追你?嗯?”
寻夜理直气壮的反问:“你不也什么都没表现过?好意思说我,我就能知道了?再说你凭什么要求我,我就不主动怎么了,再说……”
再说谁知道如果慕楼没这种心思的话,那不是…不仅会被拒绝,而且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虽然本来也不想跟他当朋友,烦死了……
寻夜挣扎了几下手腕,轻声哼道:“轻点…疼。”
慕楼依言松开了他的手,转而环绕搂住寻夜的腰身低头吻了几下:“可是,关键是如果再晚点的话…你是不是就真的不会同意了?”
寻夜含糊的哼了两声:“那又怎样,还不是怪你。”
反正还好现在一切都仍算很顺利,也很幸运,哪有那么多假如,狂欢所带来的…好坏参半,坏的是铺在眼前近乎百分之九十九概率的死路,好的是那百分之一改写命运的机会,和比死亡更重要的小家伙。
“嗯,怪我。”话音刚落便再度深吻下去,仔细感受着身下人的温度,确认此刻是现实存在,不是梦境,不是虚幻,不会忽然消失不见,才得以安心。
短暂的温存后,寻夜难耐的推开了点空间,缓了会呼吸道:“该去办正事了…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再没有答案我们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寻夜实际行动上仍旧没有分毫打算动弹的意思,继续懒懒的躺着。
慕楼起身顺带把他也扶了起来,半真半假道:“不用太有压力,该找得到肯定能找到,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当殉情了。”
寻夜敷衍的嘁了下:“谁要跟你殉情,我虽然没多想活,但也不至于甘心白白等死,别拉着我白日宣淫,起开,继续找去。”
慕楼无力的辩解:“我没有…好吧,我的错。”
其实事实上也是真没有,自从回溯回来之前的那次之后都一直没再有过机会,或者说不是没有,只是看寻夜日复一日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四处想办法,又累又没心情,就不勉强他了。
慕楼起身看了眼还窝在沙发上的寻夜:“所以你怎么还不起来?”
寻夜面不改色道:“要你管?我在思考去哪里。”
“…行。”
回到家的希木第一时间联系了宁夙,非常神秘的说:“喂?我告诉你个事情宁夙,你绝对会很不可置信……”
宁夙刚洗了个苹果,重新回来拿起手机随口道:“怎么了,小夜跟你出柜了不成?”
一语中的……这天没法聊了。
电话那头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宁夙不确定的又问:“不会…真是吧?”
希木语无伦次道:“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是怎么猜到的,不,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宁夙想了想,倒是依旧很淡定:“可能算是吧,差不多。”
希木:“啊???!!”
看他反应这么大,宁夙忍俊不禁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不是早就很明显的吗?难道你一点也没感觉到过?”
希木在短短一天内遭受到了第二次震惊:“不是,我没…我…也不是完全…但…就是…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啊?”
宁夙笑了一会儿,接着平静下来有理有据的给他解释:“你想啊,之前他们那氛围我就总感觉不对劲,因为我不明白他们明明又不算是陌生,为什么要无意义的拘谨和紧张,就和那什么很熟悉,举个例子吧,就好像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会下意识很小心似的,我虽然不是特别了解慕楼,不过就是感觉不太像符合他正常的态度,所以肯定有蹊跷。”
安静了一会儿,希木无言以对:“你观察的好细心,我真没怎么发现过,不过确实有过感觉不太对劲的时候,就是没用心留意。”
宁夙笑了笑:“哎呀很正常的啦,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藏不住的,也就顶多能骗过另一个当事人咯,不过这么快我还是有点没想到的。”
小剧场:
慕楼:“不快的,实际上比现在这个时间点晚了半年呢,差点就追不到了。”
希木:“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吃瓜最前线的宁夙:“让我看看哪个瓜成真了?”
就差你自己的瓜还没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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