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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念忆委屈极了，蹲在路边哭个不停。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双影凭什么拿走她的第一次，还这样伤害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越想越气，手心都被指甲掐疼了。
她晃到校外甜品店，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声音发抖点了提拉米苏。蛋糕上来时，上面的可可粉撒得乱乱的，她用勺子用力戳蛋糕，巧克力碎掉出来，碰到手臂上的牙印，又疼又气。
她大口往嘴里塞蛋糕，甜得发苦，喉咙被奶油噎得难受，却不肯停下——好像这样能把心里的委屈都吃掉一样。
“念儿姐！”林悦儿的声音突然传来。笙念忆抬头，看见她抱着个蛋糕站在甜品店门口。林悦儿快步走过来，盯着她红肿的眼睛问：“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
笙念忆没说话，低头擦眼泪。林悦儿从包里掏出纸巾，使劲往她手里塞：“别哭了，我买了蛋糕，分你一块。”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块草莓千层，奶油上还插着片巧克力牌。
笙念忆接过叉子戳了块蛋糕，奶油糊在嘴边。林悦儿伸手帮她抹掉：“到底咋回事啊？说出来听听。”笙念忆摇头：“没事，就心里有点堵得慌。”
笙念忆委屈极了，蹲在路边哭个不停。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双影凭什么拿走她的第一次，还这样伤害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越想越气，手心都被指甲掐疼了。
她晃到校外甜品店，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声音发抖点了提拉米苏。蛋糕上来时，上面的可可粉撒得乱乱的，她用勺子用力戳蛋糕，巧克力碎掉出来，碰到手臂上的牙印，又疼又气。
她大口往嘴里塞蛋糕，甜得发苦，喉咙被奶油噎得难受，却不肯停下——好像这样能把心里的委屈都吃掉一样。
“念儿姐！”林悦儿的声音突然传来。笙念忆抬头，看见她抱着个蛋糕站在甜品店门口。林悦儿快步走过来，盯着她红肿的眼睛问：“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
笙念忆没说话，低头擦眼泪。林悦儿从包里掏出纸巾，使劲往她手里塞：“别哭了，我买了蛋糕，分你一块。”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块草莓千层，奶油上还插着片巧克力牌。
笙念忆接过叉子戳了块蛋糕，奶油糊在嘴边。林悦儿伸手帮她抹掉：“到底咋回事啊？说出来听听。”笙念忆摇头：“没事，就心里有点堵得慌。”
吃完蛋糕回寝室，一进门唐梨就抬头问：“听说你今天和双影吵架了？你们啥关系啊？”许怏也从床上探出头：“还听说你把她咬了？狠啊。”
笙念忆脱了鞋扔到床底，闷声说：“没关系，就普通同学。”唐梨皱了皱眉：“双影人挺好的，上回我生病她还帮我拿过药。你们到底因为啥闹成这样？”
笙念忆没接话，翻出睡衣往身上套。林悦儿在旁边搭腔：“能有啥，可能闹了点小矛盾呗。”唐梨看了眼笙念忆，又低头涂指甲油：“再咋矛盾也不能咬人吧，显得可没素质。”
笙念忆攥着睡衣带子没说话，心里有点堵。她爬上床，听见唐梨跟许怏小声嘀咕：“感觉她脾气有点暴，以后还是离她远点吧。”
房间里灯关了，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照进来。笙念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隔壁床传来林悦儿的呼噜声，她摸出手机，想了想，把双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又迅速关掉屏幕。
熄灯前半小时，笙念忆躺在床上刷手机，无意中刷到学校表白墙。在自己那条评论双影“长得丑”的帖子下，唐梨最新回复的留言赫然入目：“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咬双影，狗才咬人吧，两个人无冤无仇的。”她盯着屏幕上的字，指尖微微发颤，胸口像是突然被塞进团乱麻。
“唐梨，可以聊聊吗？”笙念忆尽量让语气平静，却还是带了几分颤抖。
下铺的唐梨正低头涂护手霜，闻言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了？”
“关于你在表白墙的评论，”笙念忆坐起身，双手攥着床单，“我和双影之间有私人恩怨，希望你不要在公共平台随意评价，可以吗？”
唐梨挑眉：“我只是就事论事啊，咬人本来就不太好吧？大家都是同学，有矛盾好好说不行吗？”
“好好说？”笙念忆的声音陡然提高，“如果有人伤害了你，你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可你连原因都不说，大家只会觉得你……”唐梨顿了顿，没把“偏激”二字说出口。
“所以未经他人苦，就别劝人大度。”笙念忆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我知道你觉得双影人好，但有些事你不了解。”
寝室里陷入沉默。林悦儿偷偷看了眼笙念忆泛白的指节，想开口打圆场，却被许怏轻轻摇头制止。唐梨抿了抿唇，低头继续涂护手霜，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我只是觉得，公共场合还是要注意点形象……”
笙念忆喉头一哽，突然转身抓起外套下床。林悦儿急忙喊：“念忆，你去哪？”
“出去透透气。”她的声音闷在衣领里，没等回答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的灯光昏黄而寂静。笙念忆靠在楼梯间的栏杆上，摸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拨号键按下的瞬间，鼻尖突然发酸。
“喂，念念？”妈妈的声音带着关切，“这么晚还没睡呀？”
“妈……”笙念忆开口便红了眼眶，忙低头盯着脚尖，“我……有点想家了。”
“傻孩子，才开学多久呀，”妈妈轻笑，“是不是和室友相处不顺利？”
笙念忆喉咙动了动，想说“没有”，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就是觉得……有点累。”她没提双影，没提吵架，只说大学和想象中不一样，说课程压力有点大，说食堂的菜不如家里的好吃。
妈妈在那头轻声安慰，讲起她高中住校时第一次想家的样子，讲爸爸偷偷往她书包里塞零食的事。笙念忆听着听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不敢出声，怕被妈妈听出异样。
“要不要让你爸明天给你送点吃的？”妈妈说，“他今天还念叨你爱吃的酱牛肉呢。”
“不用，”笙念忆抹了把眼泪，勉强笑出声，“我明天自己去买。妈，我没事，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声音。”
挂了电话，笙念忆在楼梯间站了很久。远处传来室友们的说笑声，混着吹风机的嗡鸣。她摸出镜子照了照，眼睛有点肿，便用指尖轻轻拍了拍，直到血色重新爬上脸颊。
笙念忆喉头一哽，不再说话，转身躺回床上拉上帘子。黑暗中，她盯着手机屏幕上双影的微信号码，手指悬在“添加到通讯录”键上，犹豫许久后终于按下。
系统提示：“你已向对方发出好友申请。”
她盯着那行字，心跳得厉害，又怕对方立刻通过，慌忙锁屏塞进枕头底下。隔壁床传来林悦儿的呼噜声，唐梨翻身时床架轻响，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尾投下一道银边。
笙念忆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反复闪过白天双影在巷子里的眼神，还有唐梨在表白墙的留言。直到后半夜，困意才渐渐袭来，她在半梦半醒间听见手机震动了一下，却没力气睁眼查看。
夜色渐深，寝室里响起均匀的呼吸声。笙念忆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掌心还留着白天掐出的淡红指印，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