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绪抿了抿唇,自己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绑回来了?他有一些懊恼,早知道就不恋战想着报复那个人了......
但他俩也沾不上个边啊!燕亓的这买卖是一点儿也不带吃亏的好吗?
就算李嘉裕想不分黑白夺回去也是没问题的,所以为什么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清楚地知晓自己被当买卖的裴青绪竟还想着自己竟如此地值钱!?
这和庄主说的不一样啊!他不是说自己就是打发叫花子也要不到钱吗?
李嘉裕想了想:"那为了感谢这位姑娘,可否今日一同来赏个脸看我与…与。"
县主想起来只顾得当街抢良男了,却忘了问他﹣﹣你叫什么名字?燕亓原本还挺纠结的。
但听李嘉裕这么一说,那他自己高低也要赏个脸去吃个饭啊!最后他两交易了多少价装青绪不清楚。
反正他知道,自己这天算是霉气到头了,且往后说说吧……
整个李府是十分热闹喜庆哈,燕亓坐在宴席之中喝着坛好酒。手上的酒是没少干。
眼神那可谓是时死死地盯着被绑着裴青绪的那扇间屋子的门。
啊……救不救?燕亓掏出一枚铜钱,手捏着那枚铜钱就仿佛在捏着裴青绪那小子的耳朵一样。
他说:"如果是个正面,那么你小子就走运了啊。"很简单也很随便,但他燕亓好像就是有这个资本去干。
一枚铜钱二个人生,极限两二选一,也就是像他这样的疯子敢做得出来了。
随便将手中的硬币一抛,管它是正面还是反面的,反正燕亓他没在意去看一下的。
院府里的客人贵宾之类的就跟他提前计划好的一样全都昏了过去。这可是燕亓专门向那天的那个酒楼小厮要来的。
量多包够,包他们睡上不一天一夜了。李府内的仆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行。
燕行亓轻笑了一声:"再不跑?一会儿都别说话了。"
他掏出了那把背斜挎在腰际的剑抽出来,剑指前方。
小厮什么的也不敢上敢的去送命,只能跑了出去。
县主李嘉裕刚从屋里出来便见所有人都倒入在了那儿,仆人小厮什么也消失不见了。
李嘉裕愣愣地看向了手握着剑的女子,"下意识问了一句:"姑娘?你要抢夫吗?"
燕亓气的石槽开都能崩掉了哈!女你爹的女,你爹我是男的!........................................................................................
李嘉裕也很委屈啊,她只不过是为自己招了一个如意郎君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一向不服于任何人,现在浓郁的危机感让原本再怎样蛮横的她也不敢造次。
其实李嘉裕人也不坏,她只是有点儿叛逆吧,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没经什么大事的小丫头。
燕亓也不想对她做什么下毒手,小丫头一个!他有什么大事儿要死抓着人家不放呢?
李嘉裕倔强地伸了双臂不让他走:"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是本县主大喜之日,你凭什么要毁了我的婚姻!"
在外她知道外人对她的看法不怎么样,也知道那些个仆人在背后里,是怎么嘲讽她的。
可她不在乎!清者自清,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最为清楚。
父亲偏爱长兄,她的母亲也不受宠爱。她只想找一个能和自己作伴、能相伴一生的如意郎君!
难道连这点要求也不行吗?她这人从小就扯强,总不想让别人瞧低了她一眼。
现在…若明日传出新婚之日新郎弃她而逃!
她以后难道就真要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民坊传闻的可怜人吗?怎么不能自私一点......
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之她的眼角落下。燕亓淡淡地回了一句:"他不喜欢你,我要带人也走。"
燕亓如果认定了一件事,那么他就是死也不会回头,除非他死,否则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那枚铜钱是他赎亡了一切﹣-他赌啊,却又甘愿被卷上一条不归路,燕亓…可是亡命的赎徒啊......
"我不要!"李嘉裕才不会同意呢,这份尊严是她的底线。
否则﹣全就城的人都会知道,县主李嘉裕让人弃了的事。她泪珠子不要钱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地面上
"就算他不喜欢我那又怎么样啊,只要我喜欢他就好了…”
燕亓现在到没那么死板只守一个道理了。
"那你想怎么办?"
他是一定要救裴青绪的,也许是一时的情绪上头,也许是…动了侧隐之念吧。
眼看燕亓是不可能放弃了。李嘉裕低着个脑瓜子,似是下定了一种放弃的决心吧她说:"那你再给我找一个模样一顶一好的来。"
她才不会说是她不敢了。
燕亓扶额:上哪儿去和那小子长相一顶一好的来啊!?
他好像有个挚友…可拿来一比。
燕亓在提起这个挚友时,有种莫名的尴尬和收敛让他也能有时候疯不起来,像个人样。
也许这是燕亓这小子人生路上最深的一道坎?不然怎么会每次想起每次摔坑里。
那柄剑还是不由自主地指向李嘉裕,他有点儿不想再去装那什么的好人人设了,真是鸡皮起一地,渗死了哈。
原本想今日做一个正经点儿的好人,但是…你也不能提这么大的要求啊,对吧。
燕亓那点子良心算什么?原想着人家大喜之日都让他给毁的不成个样子了,再劈晕了显得自己太那什么了。
但现在想想又有何惧?在李嘉裕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燕开劈晕了她。
临晕之际,燕亓只听得李嘉裕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卑鄙小人…"
"谢谢夸赞,鄙人不才,就是个小人。"承认这个称呼有向之难?
在屋里被绳子捆起来的裴青绪懒得跑也懒得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轻松跑了的?真烦心。
门被人一脚踢开,裴青绪神经紧绷那一条线。
妈的,他总不能今日就死在这儿吧?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迫有个家啊!
燕亓也不知道从哪那儿找到了裴青绪的那把剑,云霄…云霄。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剑梢全体是白色,上面隐有细细雕刻的纹路,有几丝青蓝色连贯着剑梢。
燕亓想,这剑该是这家伙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了吧。
他晃悠着那剑梢,上面挂着的一块平安扣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和与剑柄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击撞声。
每听那哒哒哒愈发靠近的声音,就让被盖头遮住视线的裴青绪心颤一分。
当燕亓靠近裴青绪时,从他的视角可以看见裴青诸僵直的坐姿。
噗,其实怪好玩的。燕亓这个人他鬼点子不少,肚子里全是黑水。
他抬脚蹬在了裴青绪两腿间的床踏之上。
被时捆了上半身的人及被捆了双脚的裴青绪.........
正在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叉开着腿。
裴青绪莫名感觉自己的姿势十分的羞耻,但浑身都被绑着无法抽开身逃走。
他突然感觉有什么硬东西在硌着他脸,可随后……燕亓将那柄云霄抵在裴青绪不可描述的部分了。
他提着剑柄一点点上滑,用那把云霄剑轻轻挑起了裴青绪藏在盖头下的下巴。
烛火幽暗,火苗残影晃动在墙上映射出两人的影子。
裴青绪是一动也不敢动,他现在无法去思考自己接下来一步要如何去反抗。
县主李嘉裕逼着他喝下了一杯酒,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洒太烈的原故,他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也张不开嘴。
燕亓:这他比李嘉裕清楚的很,因为他往县主家所有的酒里都下了麻醉散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他没事?因为燕亓他自己喝的是他带的酒啊!燕亓握着那未开鞘的剑又左戳戳右戳戳。
这才开口:"嘶~你这小子怎么还不倒?难道是药效还没到?"
听得装青睹的眼都登圆了,不是…怎么是他这个贱人!?
裴青睹想死的心又有了,这家伙和裴青绪是水火不容吧…
第一次见面时裴青睹无缘无故被踩了好几脚,第二次见面根本不认识,就自作主地把刚逃出来的他对抓回去了,还敢要钱做他的买卖!?
死贱人第次…妈的!一共就见了两次面!
燕亓看了看绑在裴青绪身上十分繁琐的绳子,心道:县主真是苦心为他人做了嫁衣啊!
吃手软的,总不能让他抢了人家小夫婿,又带走这价值千金的婚服吧!
裴青绪脑袋上的盖头被掀开。他的一对桃花眼中泛着层水雾,刚掀开了盖头,还没恍过神似的,
他抬起脑瓜直对上燕斤那深不达有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总感觉燕亓这个人看上去是笑着的,但总给他一种孤寂之感。
如果燕亓知道裴青睹眼中的自己是这种形象的话,一定会嘲笑他一顿,另再加上自我欣赏独特的帅气。
燕亓... ...艹,为什么这小子这么能够吸引到别人的?
燕亓原本看到裴青绪眼中的水雾时,心跳骤然加快了一瞬。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手就先冲了过去,摸了摸装青绪发红的眼角。
反应回来的燕亓不自然地将手收回来放在嘴前屋成了拳头。燕亓…不自然地觉着这种感觉很别扭,
就和小时候被漏逼着做了此不想做的事情差不过,但…这两种感觉还是有几分不一样的,
就像现在一样﹣﹣燕亓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为了给自己找补回来面子,燕亓只好故意说些符合他形象的话。
"哟~哪像的小夫人?今日怎就让小爷抓了?"他另只手中还握着裴青绪的剑。
裴青绪皱了皱眉,刚想张开嘴说什么,却只觉得越发的无力。
但燕亓手中还拿着那柄剑呢,装青绪将这举动归功于挑衅,对!
燕亓就是在挑衅他。裴青绪翻了个白眼,但感觉自己实在太困了,蒙蒙的感觉脑瓜子一点点低了下去。
燕亓见裴青绪向前倾着要朝地下低倒去。
便也没做什么考虑,单膝跪下,让裴青绪的脑瓜子靠在了他的脖颈处。
烛火不再是原来那般静止不动,应是透着门缝里吹来的微风吧,
让烛火在那盏小蜡上残曳摇晃,倒映出床蹋之边两人的黑影。
裴青绪静静地靠在燕亓的肩头上,像是嗜赎的信徒找到了他的悲悯佛。
这个佛看见他了并低下了脑袋去悲悯燕亓,只有那一个燕亓。
燕亓在感知到肩上一沉时,自己似乎心也跟着沉了沉。怎么说呢?
燕亓只觉得是自己今日喝多了脑袋瓜子也跟着不清醒了亦或者是见小美人长得太好看他心生怜悯了?
但肩上呼吸平稳的重量倒像是让他发觉﹣﹣此时他一定是清醒的燕亓的眼眸垂下, 他好像……是不是真的太久没去逛过花楼了?
今夜,世界里只有蝉鸣的噪杂以耳边的呼吸声。
燕亓将裴青绪身上的绳子尽数解开,长期的捆绑让裴青绪的手腕有数处被磨破的红痕。
燕亓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三两步下手便将装青绪身上的衣裳扒了下来。
就跟剥开鸡蛋一样,外面是暖色的壳,剥开后露出的是他嫩白的肌肤......
燕亓这人说的倒还有理有据:"把你人都带走了,还能让你把衣服穿走?”
裴青绪在被剥开后,燕亓嫌这样有点儿太不给面子了,便又给他穿上里衣,
燕亓那双修长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触碰到裴青绪的肌肤。
他感觉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有点滑滑的软软的,有点......移不开手。
最后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现在在干些什么时候,便跟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把手收了回去。
随后燕亓将他丢下来,自己则是火急火燎的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带着一身下人的粗服回来了。
从"船板上醒来的装者绪脑袋还疼的厉害,像是让人用木块砸了后脑勺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裳,粗布穿得不怎么舒服,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他的钱袋子呢?
虽然里面只装了几块碎银子,但那边是钱啊!
现在他在哪儿呢?一种蒙逼感袭击脑门,他是干什么了?
真的就凭空让老天爷送出来了?燕亓在带裴青绪出了李府后便去买了一身新衣裳。现在的他一身荷叶绿。
上面绣画着淡蓝色的腾云图文,腰侧有墨色般渲染,一股子江湖味。
燕元这个人喜欢穿绿,几乎穿什么绿都不带丑过的,绿色衬得他白,他身型高挑长得又瘦。
倒和绿色很适配。
现在原本文墨十足的江湖男儿的场景让一件十分刺眼的东西打破了,不,简直就是一个撕的粉碎。
他的手中玩着一个白素的小袋子,也许本就不富裕的样子吧,钱袋子很轻跟个新买的一样。
小舟之中,燕亓站在船头把玩着钱袋,而裴青绪穿的灰色的下人衣裳趴在船板上。
让人一看就是主人家心善惯着自家仆人偷懒睡觉,不仅能营造出燕亓善解人意、帅气英俊的风流形象。
而且能够较好地贬低一下为"仆人"的偷懒不做好的裴青绪。
裴青绪:好人全让你这贱人演了是吧?他撑着胳膊坐起来,现在到哪去了?
裴青绪往旁边一靠,根本就是一般不想答理任何人的样子,浑身上下,只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死人味儿。
结果发现这船怎么就一点儿方向也没有呢?
哪知裴青绪抬起头瞥向了依站在船角的燕开,随口一提:"现在是去"呢儿?"
暗地里裴青绪谋划着等靠个边他就跑。诶!?他的云霄呢?燕亓开口:"船桨没了,它愿意漂哪去我跟到哪儿去。"
瞧瞧这人说的好像和这顺手撸走的船有什么感情一样!
裴青绪刚找到了在一堆杂七东八之中的云霄,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
昨天,是不是这贱人拿他的剑调逗他人来着?艹,他的云霄不干净了。
刚刚网卡了贝贝们[裂开][裂开][裂开]也许第2章和第3章会有部分重[害怕]所以第四章没有5000字了[裂开][裂开]求贝贝们体谅[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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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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