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着他们上飞机后,欲无厌闭上眼睛,“我没想到你真会留下。”
“我还是挺爱国的。”声音无力。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手铐,里面有麻醉能让你好好睡一觉,别尝试打开它,会爆炸的。”
“不错,可惜没用,还你们,我不太喜欢被束缚。”手铐脱落,从手中扔出,伸手一抓,无形的丝线,染上黑色,手腕用力,整个人悬挂到天花板上。
“嘭!”爆炸声响起,一颗颗子弹穿过烟雾射出,欲无厌手指轻勾,牌又不是他真正的武器,不过是没必要用。
一根根丝线在被子弹击中时泛成黑色,子弹消融在丝线中,手放松,脚尖点在丝线上,双手一甩,一张张牌飞出,鲜血让干枯的玫瑰重焕生机。
脚步轻移,从天窗翻出,站在房顶上,抬头赏一眼皎洁的月亮,脚下才动作,从房顶离开,钻进一间空屋,把脸上处理干净恢复原本的面貌,头发恢复黑色。
走出门,转入一家很小的赌场,一张面具已上脸。“一张去H国的船票。”
“一百万M币,现在,去H国的海、陆、空都被封锁了。”
“没问题,赶着去结婚。”欲无厌给钱给的爽快。
“百年好合。明天早上八点开船。”船票递出,欲无厌接过,出门。
又入另一家酒吧,“一张去H国的机票。”
“两百万M币。”同一套说辞,机票入手,如此来回几次,进入酒店,换了一张平凡的脸才上床睡觉。
欲无厌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从酒店走出,融入人群。
“请去H国还没上船的乘客快上船,船马上就要开了。”……
“请去H国还没上机的乘客快速上机,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欲无厌上的是飞机,但不是去H国的,而是X国的。
真傻,当他真和他们一样傻,黑市里的水太深,也还算安全,
不过政府再无能,在这也有话语权,
再说,他的敌人太多,那么明晃晃地上机,想死,还连累人。
踏上国土,欲无厌站在机场口,一辆车停到身前,车窗落下,欲无厌眼疑惑,“请问是欲先生吗?我们总裁让我来接您。”司机说。
欲无厌坐上车,拨通楼空辰的视频在接通后问:“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回来?”
“你手机我安了点东西,你不可能不知道。”楼空辰这话让欲无厌笑容变为无奈,“楼总呀!你刚才应该说我们心有灵犀。”
“你不觉得假?”
“假但我喜欢。”
“下次注意。”
欲无厌认真地盯着楼空辰,“我很想你。”
“那来找我,我在参加高中聚会,你和司机说。”
楼空辰的话让欲无厌眼睛笑的眯起,“好,等下见。”挂了视频,对司机说了这件事,就靠在靠背上,合上眼,终于都结束了。
……
“欲先生到了。”司机停下车,转身说,在看向欲无厌那张脸时,还是感到惊艳。
“谢谢。”欲无厌打开门下车,抬眼,是家KTV,眉头微挑,他家鹤鹤怎么会来参加这个聚会的?
“请问需要定包间吗?”服务员问,眼中有忍不住流露出的痴迷。
“我找人,不用带路。”欲无厌避开人群走上二楼,他可也往他家鹤鹤手机上安了点小东西,这件事不过是心照不宣。
在包间中,每个人都喝了点酒,情绪挺高。
“老师,想想以前是真烦您,什么都要管,不管从哪个地方都能出现。”同学A说完。
同学B接一句,“对啊!那时我们都帮你取个‘老妈子’的外号,但现在想想,您也挺不容易。”
“想说是吧!来来,只真心话不冒险,这可是你们老师我百玩不腻的。”老师喝得明显更多。
“早就听说,每回您的聚会都有那么一遭,我们当然也要尊重了。”同学C找来个酒瓶笑着说。
没人拒绝,同学C口中的是一个原因,更多的是想借这个机会说些半真半假的真心话。
酒瓶转动,指在刚打完电话回来坐下的楼空辰。
“呦!楼总,那么巧,来来,老师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您来。”有同学起哄。
“那我不客气了,这些年累吗?你当年学习就努力,现在又那么拼,累吗?
你一直一个人,应该吃了不少苦。”老师对楼空辰的家庭情况也算了解,单亲家庭,单亲那个又极不负责。
楼空辰为什么会答应来参加这次高中聚会,只因这位他的高中老师,当初他还不能经济独立时,曾经在他家吃过饭,睡过觉。
“说不累,不苦假的,只是人活着不累不苦还有意思吗?”
“听到了,少抱怨,多做事。”老师还是改不了说教的习惯。
“继续,继续。”酒瓶再次转动。
缓缓指向老师,“老师,我们有一件一直好奇的事,传闻当年翻墙被抓是真的吗?”这是商量后的问题。
“你们怎么知道的?”
“老师是我们问,不是你问我们。”同学D反驳。
“真的,说到这我就气,当初我明明是能跑掉的,如果不是被坑了,那时我和兄弟刚从围墙跳下,被一个人搂住,他说‘那边有老师,等检查掉再走。’
然后,等检查的老师过来,他一仰声,说‘这还有两个’。
最后,他成了我老班。”老师忍不住抱怨,“真的,那时被气死了。”
酒瓶再次转动,情绪更高了,楼空辰眉头拧起,人怎么还没来。
“楼总,上次那么便宜你,这次跑不脱了。”
楼空辰回神,“问。”
“楼总我们悄悄说,你和人睡过吗?”
楼空辰平静地说:“睡过,刚成年的第二天。”这话惊的是所有人。
“这几年我们可都没听过一点风声。”
“当然没有,人都没在,前几天才回来,说到这,中秋节我结婚,等下散场,一人拿张请柬,有时间都能来。”楼空辰的话再一次惊了所有人。
“哪位神人?”不知谁问的。
“打扰了,楼空辰在吗?”所有人抬眸看去。
然后连空气都安静了。
“这位。”楼空辰仰唇,温柔地说。
“楼总,我这才刚来,说我什么呢?”欲无厌关上门,走到楼空辰面前,俯身问。
“他们问我有没有和人睡过?”
“你那么实诚好吗?”
“不好吗?”
“挺好,你们好!我叫欲无厌。”直起身,笑着自我介绍。
“怪不得,长得那么好看,谁能不心动。”
“谢谢。”欲无厌坐到楼空辰旁边。
“继续,继续。”老师能看得出两人之间是真有感情的,酒瓶转动,刚好指在欲无厌面前 。
“我怀疑他故意的,不然怎么可能转到我。”欲无厌头搭到楼空辰肩上。
“随他们,等下回家。”
“你俩说啥呢?要不就让楼总来问。”
“这不公平,快,你们想想问什么。”
“随便。”欲无厌很无所谓,嘴里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你喜欢楼总什么?真心话哦!”
“那么简单的吗?当然每方面都喜欢。”欲无厌语气意外。
“这可不行,怎么也要具体一点。”
欲无厌苦恼地皱眉,“那可能是他的性格,很善良。”这虑镜何止一千米,连楼空辰都像看惊奇人物地看着欲无厌。
“本来就是啊!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那个时候,我害他的一个合作没签成他都没怪我,
还有那时,明明知道救我会有麻烦,还救我。”欲无厌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楼空辰信了他的邪。
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楼空辰坐在副驾,“你这嘴又不是不会骗人,说其他都好,说我善良,确定没开玩笑。”
欲无厌系好安全带,摇头,“你真的很善良,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
楼空辰没在反驳,他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欲无厌手掌打开伸到楼空辰眼前,手心中躺着一枚筹码,是枚兑换面额一千的筹码。
“这是我在赌场里赢的第一枚筹码,送你。”在楼空辰接过后,启动车,驶出车库。
……
……
第二天,“你今天不上班?”欲无厌搂住楼空辰的腰问。
“今天我们去定婚服。”
“那再睡一会儿。”又把人往怀里揽揽,楼空辰也随他。
十点,两人一起到达一家服装店。
“楼先生请往里面来。”服务员带着两人进入一间工作室,在认真工作的人抬起头,盯着欲无厌就没反映了。
“咳!万先生,这是今天的客人。”服务员尴尬地提醒。
万先生收回眼神,站起身,“你们要婚服?”
看看楼空辰又说:“挺相配的,如果不是你们要的急,我能做出更好的图,先量尺寸,你们要哪种的,你不用说,我这有一套适合你的。”后一句是对欲无厌说的。
“这可是我的杰作,也是烂作,因为没人能配上它,直到看见你,”
万先生拉开一面帘子,一套黑色,不,在光下又似有蓝光和红光流动,蓝光流动成罂粟,红光流动成玫瑰,而在晃眼间又似见到骷髅的图案。
“结婚不合适。”欲无厌对这份工艺也有些惊奇,但结婚谁穿骷髅谁傻逼。
“这送你,我帮你们做两套独一无二的婚服。”万先生大气地说。
“谢了,我们结婚你有时间,也来沾个喜气。”楼空辰递上份请柬。
“肯定要去,我多久没亲自动过手了。”万先生接地麻利。
欲无厌好奇的看看,他怎么都没看出来鹤鹤带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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