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凉州的路上,秦晚知一直都神采奕奕,看着秦晚知一路都问问这,看看那。微生悦都看在眼里,一直都耐心的为她解答疑惑。秦逍看着她们,忍不住的开心。
“往常的阿晚一上马车,就会昏昏欲睡,但是这次我们都赶车赶了快一天了,她都没有叫过累,还一直精神抖擞。”
微生悦温柔地为秦晚知拂去脸上的汗珠,然后拿起茶桌上的团扇为其扇风。
“我很快就要见到爹爹了,心中不胜欢喜!”看着阿晚开心地模样,微生悦的嘴角就没有向下过。
“看出来了,看着她欢喜,我也欢喜。”微生悦高兴的望着秦晚知。
两三日后,秦晚知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风景,秦晚知忍不住的感叹到。
“虽不比我们路过的其他州县繁华,但是这里的意境确实独有的,就和书上所说的,悲凉亦壮观。”
听着秦晚知对凉州的感叹。秦逍思索片刻后急着对微生悦说。
“这句话,王爷同样也说过,果然是父女啊!”
“确实,她有些方面很像她父亲小时候。”微生悦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的背影。
军营里内,李永赫正处理着手中的军务,他凝重的望着下面将士递来的军折子。这时,外面的李若景风风火火地跑进营内,高兴的对李永赫说。”
“王爷,王爷,青州来信!”
听到李若景所说的,李永赫猛然抬起头郑重的问道。
“是她吗?”
看见李若景的肯定的点了点头。李永赫快速的接过信件,一行行的看着信中内容,笑容在脸上逐渐散开。
“阿景,却安排一下。”
李永赫背过身去,望着墙上所挂的大晋国土,在青州地图上来回摩挲。
在白马寺内,秦晚知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抱着刚刚在路上买来的梅子,小心翼翼的在厢房内来回打转。
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晃悠的小不点,又看到她怀里紧紧护住的梅子和额间的汗珠。微生悦朝着眼前人挥了挥手。
“阿晚,坐着歇会吧,看你头额间豆大的汗珠,快过来,娘亲给你擦一下。”
微生悦正准备抽出袖中的方帕,突然,咳嗽不断。看着娘亲不断地咳嗽,秦晚知立刻朝微生悦的方向跑去,她放下手中的梅子,急忙拉着微生悦的手,担心的看着微生悦。
“是不是舟车劳顿造成的?”看着微生悦咳嗽得喘不过来气,秦晚知马上推开门去找师父。
正当秦晚知推开门时,秦逍正提着食盒往屋里来。
看着秦晚知忙忙慌慌的样子,秦逍三步并两步走到秦晚知跟前,急忙的询问道。
“出什么事了?”
当秦晚知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一陈述,秦逍眉头紧锁,快步的走进厢房,立刻为微生悦诊脉。
微生悦虽渐渐不再咳嗽,但秦逍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但转头看着阿晚还在身边,立刻佯装的微笑道。
“无事,就是有些疲倦,受了些风寒,喝点药就好了的。”
看到阿晚逐渐放松的神情,秦逍指着桌上的梅子。
“阿晚,去将这些梅子用盐水清洗一下,好给你娘亲润润喉。”
听到师父的安排,秦晚知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拿起桌上的梅子朝着屋外走去。
“我让竹息去买些药,煎来让你服下。”秦逍神情忧伤的望着微生悦。
微生悦小呡了一口桌上的茶,望着杯中剩余的茶水,淡然一笑。
“不喝了,太苦了,喝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我已是强弩之末,何不好好珍惜当下。”
秦逍一直低头不语,微生悦喝完最后的茶水,透过窗望着远处的青山,腰间迷雾萦绕,宛如仙境,可望而不可及。
“麻烦让一下,让一下!”秦晚知端着洗好的梅子,越过人山人海。秦晚知被南来北往的香客东碰西撞,碗里的梅子也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沸腾。
突然人群中有人不小心畔了秦晚知一脚,失去重心,秦晚知向前扑去,手中的碗也同样飞了出去,她害怕得禁闭上眼,以为马上要摔个狗啃泥,当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没有摔在地上,反而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环腰抱了起来。
“你是谁家的小女娘,怎么在这人群中穿梭?你爹爹娘亲呢?”
被陌生人一次性问这么都问题,秦晚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怀中小女娃直直的盯着自己,又察觉是不是自己吓着她了,连忙将孩子从怀中放了下来,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小不点的头。
看着眼前人,秦晚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正想着,她发现手中似乎少了点东西。
突然,秦晚知登大了双眼,焦急的喊道“我的梅子,我的梅子呢?”
看着小不点在地上看来看去,环腰抱起她的大人转头看着身后的人。
“若景,别逗小孩子了,快还给她。”
李若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把藏在身后的碗递给了快要哭的秦晚知。
看着梅子回来了,秦晚知高兴的接过碗,然后紧紧的抱着,顺势给了藏碗的人一个青眼。
接受到小孩儿的眼神,李若景假装的轻咳了几声。
“谢谢!”秦晚知朝着救她的人行了一礼,之后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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