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2.
关于我俩的记忆开始慢慢变得清晰的是在初一快结束时的某天。
那天轮到她值日,大课间我做了一会儿作业抬头活动筋骨。抬头只是一刹便可以看见讲台上她擦黑板的身影。
当时我是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她坐在正数第一排,本没有交际的两个人却在那天就一眼,却可以清晰地描摹她的轮廓,那是她第一次走进我的视野。
我是个性子很慢冷的人,总是安静地一个人想着自由,朋友不多,总觉得人来了总归是要走的。
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好像要相处好久好久才能做朋友,后来她说我俩其实本质都一样边界感都很重。
然而凡事边界感很重的我第一次感到要分开有点难过,同个班从没说过话却有股强烈的感觉我们要分开了。
那种感觉对当时的我来说就是莫名其妙,很快又被我压下去了。
如我所想的那样,我俩初二分开了一年,初三又被分到一个班,依然没有交际。
直到后来我和她成了朋友,才慢慢想起这件事讲给我妈听。
她是这样回我的,“这就叫做一见如故。”
接着又听她道:“说明你俩上辈子有缘这辈子还做朋友。”
3.
初中她对我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依稀记得班里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太安静的背后是大家都觉得你不好相处。
4.
我们俩的正式认识是在高一下学期,体育课做完运动后,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自由活动时间,不能上楼回班,地方不大,几个不熟的人凑在一块儿聊着聊着就熟悉起来。
来到新学校意味着又要重新交朋友,上学期整整一学期我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好了。
但就像老师说的那样,人活在这世间总得有那么一两个朋友。
于是我慢慢尝试着去交朋友,就从初中同校的同学开始,我们有了第一个共同的话题:关于我们的初中。
对于生活的琐事她已经学会看淡,而我还在执着迫求,只是现在的我,依然希望未来的某天能和她一样凡事看得淡然。
5.
之前同班的朋友来了总是要走的,或许同班时跟你很好很好的样子,但只要分班后再见到就会像个陌生人一样路,某天我忽然觉得我们高二做不成朋友了。她不解地回我句:怎么会?
这之后放学即使是时间不同,她也会停下来等我一起放学,我们还是朋友并没有因此走散。
怎么会也变成了肯定不会。
6.
好朋友就是在她身边你可以永远做个小朋友。
她会包容你所有的奇奇怪怪,而你可以尽情地做那个原本真实的自已,或自私,或敏感,或热情,或冷漠,或任性,或善良,或拧巴,或温柔,或乐观,或悲观。
就像《行走的鱼》唱的那样:
“人们爱你的光,我偏爱你的黑,你的笨,你的错。”
只是陪在彼此身边,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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