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及时阻止，镇上没有太多伤亡，但还是有人因此丧命，看着那些意识到自己是杀人凶手的镇民惊慌失措的模样，吉恩感觉根本就不该阻止。

他和精灵袖手旁观，看着尼禄在镇民中间尽可能的安慰慌张的他们的样子，也没什么感觉。

“如果只是因为心理暗示，是无差别动手还是放大本来就有的恶意？”精灵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尸体，“那个人是一个女人杀的，我刚到这里就看见了，她身形消瘦，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什么虐待，就算是无差别杀人也会下意识的选择好下手的，但是她选择了与自己体型差异这么大的男人。”

“还有那个男人，”精灵继续说着，指着另一个男人的尸体，“杀他的那个人是越过好几个人容易下手的目标直直向他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相比直接打破道德桎梏，加强恨意可能是更简单的，在那种感情驱使下，一个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不过……一定是恨意吗？”

“不一定。虽然不太道德，但我们还是到别人家里看看比较好。”

草率的从几个开着的窗户看进去，其中一个里面有交叠的身影，吉恩皱眉，什么也没说。

“或许是放大的**。”精灵在离开那扇窗户的时候说。

“也许吧。”

吉恩回答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精灵也不再说话了。

回到被毁掉的雕塑那里，警官带走了行凶的镇民，一排一排的人，错愕、恐惧、沉默……

剩下的人不能毁掉证据，血腥的气味弥漫在镇子里。

“尼禄。”吉恩看着这人有些颓丧的坐在石堆上，递给他一杯水。“又不是你的错。”

“如果没去阻止的话会不会更好。”

“活下来的人会走出来，只是时间长短，但是死了就没有选择。”

“……谢谢。”

“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但也不一定。”

迎着尼禄疑惑的目光，吉恩把刚才精灵观察到的和他们在窗外看到的告诉尼禄。

“所以，当时……”

尼禄看着吉恩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僵硬的点点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