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桑南。
可惜我是个哑巴,说不出自己的名字。
我朝他摇了个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彼时的苍皊,不必仰视。
他同我身高比我略高一些,看起来约莫人间十二三岁的少年。
一袭红衣,明媚张扬。
世人道魔,爱着玄衣,沉稳低调。
但年少的苍皊和他们不同,肆意洒脱,随性而为。
然亲手摧毁他的,是我。
他看出了我无法说话。
「我不管你是谁,可此处是魔界狩猎的场所,你这般无故闯入,若被发现是会被就地诛杀的。」
少年苍皊道出的死亡和此后疯批的他完全不同。
并未让我生了恐惧。
环顾四周,此处是苍皊年纪最小时的出场地。
一支利箭从暗处往苍皊方向射来。
此处的情节,是苍皊受伤,被偷进狩猎场的女主染颜顺手捡了回家救治。
至此,苍皊爱意种入心房。
再次遇见染颜,幼时的相护涌上心头,爱意疯狂滋长,难以自制。
我下意识地抱住苍皊。
往草丛堆里滚去。
疼,实在疼。
即便我没做挡箭的事情,摔在地上手臂仍旧破皮受伤。
苍皊将我扶起,伸出手来将我护在身后。
挥袖,一道玄紫色光华打中躲在暗处的刺杀者。
「阿姐,你没事吧。」
少年见目标击落,转过头来瞧我。
说疼太过矫情,可说不疼也是假的。
苍皊拉过我的手心,手间流光,伤口慢慢愈合。
我想起了我写文的设定。
神兵利器或强**术所致伤痛无法用法力修复,其余皆可。
原来这个设定这般好用。
「阿姐,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在猎场并不安全,我是魔君之子,他们不敢动我。」
他知我不能说话,变了小册和笔让我写。
「你就不怕我是个细作。」
「你若是个细作,刚才无需救我。」
我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阿姐,我已经把你手腕治愈,难道还疼不成?」
少年的关怀,让我生了几分愧疚。
若是后来的苍皊,知晓他惨绝人寰的设定是由我所书写,不知会不会用那柄离火玄清扇向我索命。
我写道,「不疼,可是我没有家,误闯此处也是为了吃食。」
苍皊皱了皱眉头。
「阿姐,不若你和我回去吧,养个人于我来说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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