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堵住秦可人的嘴,李群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多块钱塞到她手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这钱你拿着!今儿我喝了些酒,不知道你还是个小姑娘!这是我给你的补偿!记住了!这事说出去,毁的可是你自己!就当没发生过。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李群还不停地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未着寸缕的秦可人,享受着这份扭曲的快感。
秦可人受尽屈辱,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用力地将那钱揉捏成一团,随后狠狠地朝李群身上砸去!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你这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伯伯是警察!我一定让他抓住你!把你枪毙!”
李群一听秦可人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害怕自己的行踪暴露,更痛恨秦可人是警察的家属。
在他看来,警察只会欺压百姓、威胁弱势群体,而从未真正为受苦受难的群众出头。
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要灭口的决心,那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女孩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他做出了那个残忍的决定,将秦可人砸得面目全非,永远地消失在了那个雨夜之中。
李群抡起车上的铁锤,一锤,又一锤的击打秦可人。每一击都伴随着李群内心的扭曲与快感。
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他无尽的暴怒。
在他的幻觉中,秦可人化作了那个让他憎恶的警察,而他,则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不受任何束缚的王者。
当秦可人的生命在他手中消逝,李群才猛然间回到了现实。看着死状凄惨的秦可人,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露出了一种可怖的笑容。那是对生命无视的嘲笑,也是对自我毁灭的狂欢。
因为秦可人死的时候是光天化日之下,李群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因此,李群一路上心神不宁,后视镜中的每一辆车都仿佛载着追捕他的警察,每一次喇叭声都让他心惊胆战。于是,他将车驶离了繁华的公路,一头扎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他反复回想起那个恐怖的瞬间,秦可人的指甲似乎还抓在他的皮肤上。
他害怕极了,生怕那些指甲里留有他的皮肤组织,成为警方追捕他的铁证。为了抹去自己犯下的罪行,他做出了一个残忍的决定。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具,狠狠地砍向秦可人的手指,一根、两根……直到所有的手指都被砍下,他才仿佛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做就能掩盖自己的罪行。
处理完手指后,他将秦可人的尸体装进一个破旧的麻袋,驱车来到了一个偏远的河边。
他将袋子打开,把秦可人的尸体扔进了冰冷的河水中。河水迅速将尸体卷走,冲刷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带走所有的罪恶与痕迹。
李群站在岸边,看着河水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与得意。
大半个月转瞬即逝。警方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秦可人的尸体。
由于长时间的河水浸泡和时间的推移,许多关键证据都已消失无踪。这无疑给警方的调查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使得整个案件陷入了僵局。
而此时的李群,正躲在暗处,看着警方四处悬赏抓他,心中充满了得意与快感。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众人提起时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这种被人畏惧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一旁静静观察的沈诺,目光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她察觉到了李群心中那丝不易察觉的扭曲与愤懑的起因。
比起所有人的震惊,沈诺却一直情绪都非常的稳定。好像对李群做的这些事一点都不感到惊讶。淡淡的问:“那刘可欣呢?”
提起刘可欣,李群脸上的不屑更加浓厚,那是一种混合了嫉妒、愤怒与自卑的复杂情绪。
他口中的刘可欣,是一个自命清高、仗着高学历便对人指手画脚的女人。在李群看来,她不过是一个虚伪做作的绿茶婊。
那天,李群换了一个□□,试图抹去自己与秦可人案件的任何联系。正当他准备驾车离开时,刘可欣出现了,她正靠在他的车上,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李群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便驾车离开,却在路边再次遇到了她。
刘可欣看到李群的车后,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板着一张脸敲打着车窗。李群降下车窗,迎接他的却是刘可欣连珠炮般的指责。
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你这人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刚才你开车时我正靠在你车上。要是我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或者摔在你车底下,出了事你负得起责吗?哦!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斯文败类!”
李群讨厌极了她这种自以为受了几天高等教育就对人指手画脚的女人,他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刘可欣,用最简单粗暴的语言回应了她:“滚!八婆!”
这样的反应无疑更加激怒了刘可欣。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尤其是来自一个她眼中“其貌不扬的老男人”。
她一脸怒容的走到车前挡住李群的去路,用手拍打引擎盖,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慨的火花。
阳光洒在锃亮的汽车引擎盖上,映照出刘可欣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我最讨厌你这种对女人毫无尊重、缺乏绅士风度的男人!”刘可欣的声音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回荡,引来周围路人的围观。
李群的心慌意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尤其是当他瞥见远处一辆巡逻车缓缓驶过时,他害怕会引来巡逻车的盘问,最后竟是因为这个八婆而栽了这个大跟头。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用道歉来缓和气氛:“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并赔偿你的损失。”
可刘可欣显然不懂得顺坡下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她坚持要求李群带她去派出所,并扬言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她的傲慢与固执让李群心中的杀意悄然滋生。
在李群的车上,刘可欣依然喋喋不休地指责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而李群则紧握方向盘,他对这个女人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回想起刘可欣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她的每一次轻蔑一笑,每一个不屑的眼神,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喜。
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四周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李群下车,将昏迷的刘可欣拖出车外,她的身体无力地垂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可警方现在对他的追查实在是太紧了!他还没想好杀了刘可欣后,该把她藏在哪。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隐蔽的山洞。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这样想着,决定将刘可欣的尸体藏匿于此。
刘可欣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她不会遭此横祸的,正是因为她的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彻底激怒了李群,让他对她起了杀心!
山洞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霉味,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吸进肺里满满的绝望。
李群将刘可欣拖进山洞深处,那里黑暗无光,只有偶尔传来的滴水声,如同死神的低语。
当刘可欣的眼皮微微颤动,终于缓缓睁开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陌生而恐怖的景象。
她试图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支撑起她的反抗,只能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命运摆布。
刘可欣的尖叫声在山洞内回荡,但她的挣扎却是徒劳的。
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双手和衣襟。刘可欣就这样死在了他的手里。
正当他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可能暴露自己行踪的任何痕迹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划破了山林的宁静,把李群吓了一跳。
山上有人!李群急忙出来查看,心跳得是那么的震耳欲聋。在看到沈诺她们离山洞越来越近时,他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两个人一起带入地狱。
但当他看到刘浩洋那高大健硕的身影时,理智告诉他,自己恐怕不是刘浩洋的对手。于是,他急忙躲进山洞想要避开两人。
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走进山洞,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李群平静又有些畅意的将他的犯罪过程全部说了出来,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嘲讽,仿佛是在挑衅着面前的每一个人。
沈诺也似乎找到了刺激李群的那个点。她看着李群声音冷淡地问:“为什么这么厌恶警察?想要挑战他们?”
正在心中将李群这个杀人狂魔千刀万剐的张队和刘浩洋等人,听到这个清冷的声音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沈诺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面对沈诺的冷静质问,李群的情绪突然失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仿佛要将多年的积怨与仇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我恨他们!!”他的声音沙哑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他的脸上扭曲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露出了最狰狞的一面。
在场的刑警对李群这痛恨的言语并不感冒。要知道每个被他们抓住的犯人,都对他们深恶痛绝!
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咒骂与挑衅。然而,接下来李群所说的话却让他们都陷入了沉思。
李群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我恨所有在我和我妈被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殴打时,只在一旁围观,看笑话的所有人!他们拿我们母子的遭遇作为闲聊的谈资。他们明明知道李大的所作所为,可却依然不能将李大绳之以法。只知道一昧的让我妈忍!忍是什么?忍是在人心头上插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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