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可赶回来和简一苒去闲云野鹤餐厅吃的晚饭,饭后简一苒又去超市买了两个提拉米苏。
焉可:“简一苒,你一百斤了吧?”
简一苒非常气愤:“九十八!”
焉可:“我算上这蛋糕了。”
简一苒:“.......”
简一苒坏笑道:“可儿,我也给你买了。”
焉可:“我不吃,不过就算吃完也没你沉。”
简一苒:“...焉可!”
焉可:“嗓音真洪亮,没个一百斤都喊不出来。”
简一苒:“......”
她认输了:“可小姐,我们明早当早饭吃行不?”
焉可笑:“嗯”
但简一苒不服,一进天秤座就突然抱着蛋糕顺着楼梯往上跑,边跑边扭头看她:
“可小姐,你追上我,不追上我你明天就没早饭了!”
焉可:“你跑的动?”
简一苒:“......”
简一苒:“我告诉你,你苒姐怒了,你明天没有早饭吃了!”
焉可一步跨两个台阶:“简一苒,你别被我抓到”
简一苒:“切,我...啊”
她的话没说完,扭头往上跑的时候突然撞到一个正往下跑的男生,袋子掉到地上,但是正立着的,应该没摔坏。
“你怎么走路的?”,男生揉着头问,他的发不长,但带着一点打理过的小卷,在不允许烫染发的年纪,显的嚣张又放肆。
简一苒的脑袋也被撞了下,但没等她还嘴,焉可走过来挡在她身前:“你怎么长眼睛的?”
卷毛愣了一下,说:“以前没见过啊,你们哪个学校来的?”
焉可那句滚开已经在嘴边了,把袋子捡起来的简一苒拽了拽她:“可儿,我没事”
焉可瞥了卷毛一眼,握着简一苒的手腕往左走,卷毛却同时向右一步挡住去路:“喂,你们还没回答呢。”
这样不管谁拦着焉可都忍不了了:“你...”
“你墨迹什么呢?”
另一句好听的男声覆盖了她的话,三人同时抬头看向楼梯最上面的人。
是那个想占有她的男人,闲散的倚靠着白色墙壁。
嘴角噙着笑,活脱脱个公子哥儿。
“你在这儿?我还找你呢!”,卷毛一步跨三个台阶跨了三步就回了楼上,兴奋的抬手楼上想占有她男人的肩膀。
那个想占有她— —
操,那个傻逼说了句:“滚远点儿”
两个人就头也不回的笑着聊着天走了。
焉可刚上了一步要追过去,简一苒拽住她:“可姐,别生气,两个蛋糕都给你吃行不行?”
景易:“才回来?”
“嗯”,向行:“要不是为了给你打掩护,我起码得下个月再回来”,说着他脑袋凑到景易面前,笑:“我刚在门口还看见你那两个保姆了,听说有人给你准备小白老鼠了?”
景易:“嗯”
向行:“几只?”
景易:“一百吧”
“卧槽”,向行:“他们这是端了耗子窝啊?”
景易笑。
“对了”,向行:“你前几天不是感冒了,好了?”
“嗯”,景易:“好了”
暑期实践晚上的安排是有课上课,没课就自行活动。
可以回到闲云野鹤健身运动,或者去它的地下一层图书馆里看书,也可以留在天秤座,在教室自习,回顾展览,再或者在公共的一楼大厅看书放松,那儿的空间大,还有AI服务员制作美食。
因为是暑期活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规矩和限制。
焉可选择在天秤座一楼画画。
她喜欢在足够大的画板上画下风景的全貌,而出去游览时,画板携带不方便。
好在凡是看过的景色她几乎不会忘,忘了就拿出手机确认细节。
焉可用记忆和画笔一点点描绘着乌斯怀亚,简一苒陪她待了会儿,又看了会儿书,闲不住了就去找AI帮她做点美食。
“你同桌呢?”,卷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问焉可,头发上的卷儿已经剪掉了。
焉可画着画没看他:“种花去了吧”
自从天黑下来,焉可就觉得她那个同桌一会儿会背着张种满红花的大床回来向她求婚,
再吓死她。
向行没听懂:“种,种什么?”
焉可不说话了,没理他。
向行走过来:“你刚刚说种...”
焉可拿起染着颜料的画笔:“你过来我甩你身上啊”
向行:“......”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向行:“你知不知道你同桌去哪儿了?”
焉可:“不知道”
向行瞥了瞥嘴,闲聊问:“那你那个小同学呢?”
焉可停笔,抬头,带着并不友善的目光。
“你干什么呢?”,景易从外走过来问向行。
向行转头:“等你啊”
景易:“那走吧”
向行:“嗯”
转身前,景易的目光带过画板上的画。
景易和向行离开天秤座往闲云野鹤的方向走。
向行问:“昨晚几点睡的?”
景易:“三点。”
向行:“牛逼,不困?”
景易笑:“困啊”
从天秤座到闲云野鹤的路程有一段较暗,黑夜里向行向右靠近景易的书包又问:“睡那么晚都学什么了?”
景易没看向行,对着书包:“数学和英语。”
向行:“都会吗?”
景易:“嗯,挺简单的。”
两个人完成以上角色塑造时也走到闲云野鹤楼前,景易把书包轻轻摘下递给向行,向行接过朝景易使个眼色,右手比个OK。
景易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谢了”
向行也没出声儿,纯口型:“客气什么”
然后两个人一个走进闲云野鹤大楼,另一个往漆黑的后花园走。
男生房间在闲云野鹤右侧,向行按下指纹进入,坐电梯到六楼。
一层是两个房间,这一层是他和景易。
向行没回自己房间,他到景易房间前输入密码进入,把他的书包放到沙发椅上,然后说:“易哥,今晚别学太晚,我回去了”
然后他又捂着鼻子‘嗯’了一声。
关门离开。
景易走到闲云野鹤的后花园外围,那有个后门,锁住的,也是电子锁。
景易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自开发程序名为“Monitoring”,放到电子锁上,叮的一声,锁上的光圈从红色变为绿色,门哒的一声开了。
景易离开后又关上门。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儿?”
景易:“Y区”
“Y 区?那是打游戏的地方吧”,司机:“你这个年纪好好上学少玩游戏”
“为什么?”,景易笑:“游戏也有促进学习的”
“胡扯,那就是找借口做宣传的”,司机:“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大,说什么看美剧学英语,美剧看了几部,结果英语考试四十五分,他之前还能及格的呢”
景易听着司机师傅倒苦水笑,笑完轻声念了句:“英语,游戏...”
半个小时后景易付钱下车,走到一栋大楼前,大楼坐落在市中心繁华地段,设计壮观时尚,共二十八层。
这里就是Y区,之一。
景易走进店内,一身黑色职业装的叶岐看到他跑过来开门,笑:“呦,公子哥儿来了”
景易:“嗯,今天人多吗?”
叶岐:“多,每天都多”
景易:“上了几层?”
“这个啊”,叶岐伸出一只手:“三层”
景易:“......”
Y区的二十八层前二十五层每层为一关游戏,游戏内容都是景易亲手设计,只有通过当前一关才能上楼继续闯关。
“公子哥儿”,叶岐:“他们都说太难了”
景易:“难么?”
“难啊,咱五楼往上的灯从开业起就没亮过”,叶岐:“这要是以前,这个时间大楼还灯火通明二十五层全亮着呢,所以咱老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温渠走过来说:“你就别天天问了,要是有消息了景易能不告诉你么”
叶岐:“我这不也是想他了么”
温渠:“小易,今天有人给你送礼物哦,快上去看看吧”
景易笑:“是么,那我上...”
“今晚你必须告诉我答案!”
不远处的怒喊声吸引了景易的注意力,前台的三位客人看上去十分生气。
“我不管,我们都玩了多少次还卡在这一层,我们怀疑你们根本就没有通关的逻辑!”,龙一道。
前台:“抱歉这位同学,我们是有明确的通关方法的,只是你们还没找到,你看今天不是有两位玩家上楼了么。”
龙二:“别人家的游戏,像是密室逃脱,答不出来都是会告诉答案的,凭什么你们家的不告诉?”
“我们店的规则是每个月统一公布所有答案”,前台:“到时候你们在我们的店的官网就看到了”
龙三:“可是我们现在就想知道!”
“抱歉三位同学,这是我们店的规则”,前台:“规则的好处是每一关你们只需要交一次费用就可以了,若是没有通关成功一个月之内可以免费再次闯关。”
龙一:“什么破规则,我们这个月都来十几次了!”
景易:“十三次”
“什么?”,龙一转头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但比自己高的男生。
“这个月一共十三次”,景易手里拿着登记表说:“上个月还有三十六次,并且都是上课时间,你们翘课了吧?”
龙二:“你谁啊?”
“越是翘课,越答不出来”,景易: “我建议三位同学,暑假多读书,智力不够就知识储备来凑,是不是?”
龙一、龙二、龙三:“......”
龙一、龙二、龙三:“你他妈谁啊你!”
“怎么总想知道我是谁?”,景易把登记表还给前台:“知道我是谁也不能过关。”
先动手的是龙一,拳头直奔景易眼角,没需要保镖,景易握上他的手腕下扣,龙一顿时龇牙咧嘴。
龙三刚往前冲,景易侧身抬脚,鞋面距他脸两厘米。
龙二瞅瞅龙一又看看龙三,喊了一嗓子‘我和你拼了’也冲了过来。
景易脚下移,把龙三送他怀里去了。
他把龙一拽过来:“体力还不行”
手上一推,三龙聚首,景易上楼看礼物去了。
坐电梯直到二十八层,景易推开门,一个身穿黑色工作服六七十岁的男人踩在椅子上在挂画框,但画框比想象中重很多,凳上翘着脚重心不稳,眼看着拿不住了往外翻就要砸下去,他‘哎呦’了一声。
景易快两步过去,画保住了,从男人手里摔下来前被稳稳托住,林鼓转头,笑:“少爷来了”
“这么沉怎么不叫人装?”,景易接过画框。
林鼓:“这不是没想到这么沉么”
“慢点,都多大年纪了自己不知道?”,景易笑:“我来”
景易扶着林鼓从凳子上下来,自己站上去:“偏不偏?怎么想起买画了”
“再往左一点”,林鼓:“不是我买的,今天花窝跟着格窝他们去看画展,买了几幅画回来送你,我就给挂上”
“嗯,格窝喜欢画画”,景易:“现在呢?”
林鼓:“位置刚好”
景易挂着画问:“这画格窝多少钱买的?”
林鼓:“三十万”
景易:“......”
三十万差点掉下去。
景易挂好画框下来了,无奈的笑:“林叔,你瞧瞧这些窝窝们,比我姐都能乱花钱”
林鼓笑。
景易左右看了看:“窝窝们呢?送完画就走了?”
林鼓:“下午就和浅亦包机去澳大利亚旅游了”
“......”,景易气笑了。
林鼓安慰:“这不是前段时间浅亦带着两个窝窝参加节目得了冠军高兴么”
景易:“有奖品么?”
林鼓:“有的”
景易:“多少钱?”
林鼓:“一台冰箱”
景易:“......”
景易:“林叔,告诉那几个窝窝们,以后什么画都不许买”
“知道了”,林鼓笑:“对了,花窝让我向你要朵花儿”
景易:“花窝喜欢什么花?我买给她”
“不用买”,林鼓说:“她说你床上的那个就行,她好久都没见过了”
景易:“我床上?”
林鼓:“嗯,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也是今天送来的”
景易走去卧室,打开门,愣了一下:
“这床,是怎么回事?”
偌大卧室内放置着一张大床,床的周围装有上百朵红色盛开中的花,而床头,刻着他的照片,
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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