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听美人奏琴,听说书讲事,品一碗香茗,舞一惊鸿曲,好不乐哉?
元安十年,大雪三日,脚踏雪寻梅。
“墙角树技梅,凌寒独自开。”
寒梅几朵,娇艳而开。
“我本喜牡丹,国色天香,可开的时间都不长,后来又喜菊,清爽而孤傲,如今又喜欢这寒梅,娇艳欲滴,美而不自知。就如人一样,你今日喜欢了这个,明日又喜欢上了这个,阴晴不定,喜新厌旧。”贵妃娘娘望着窗外的赛梅,一手抓着梅枝,一手下垂。
“贵妃娘娘说的可是月菱公主?顾月菱?”婢女夏莹出了声。
“慎言。”
“嘘。”贵妃娘娘俞芳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月菱公主胆子大的很,放在箴月殿好好的驸马不要,去街边的风月场地要一些戏子,而且不止要了一个,说好听点称为幕僚,说难听点就是个男宠,上不得台面的戏子罢了。”贵妃娘娘说得阴阳话。
夏莹不是听不明白,而是不愿说出来免遭这杀身之祸。
“本宫说的可对?”贵妃娘娘俞芳凝仍旧靠在墙边,心里边儿细细地数着寒梅几朵。
贵妃娘娘身边的夏莹心里清楚自家娘娘的品性,别人害娘娘一尺,娘娘便害别人一丈。别人待娘娘好一尺,娘娘就待别人好一丈。
这打探月菱公主消息的夏莹,到头来得的是功或是祸,任天决定。
——月菱公主府——
“公主殿下,奴家好久未见公主,真是甚是想念啊……”
“就你嘴甜儿。”
这月菱公主府,夜夜笙歌,从无间断。
“咱继续唱起来,跳起起来。”
月菱公主下了贵妃椅,边吃着桃花酥,边往外走:“这风月之所,也不过如此。”
“公主,该回府了。”身为驸马的任时初,低声下气地劝着月菱公主。
“哈哈,这公主府是没给你吃的还是没给你喝的?这么着急回去做甚?”
“公主,我奉皇后娘娘之命送公主回府。”驸马再次低声下完地说完皇后之命。
“你跟我母后去说,你女儿翅膀已经硬了,不需要你这份恩情来劝说,咱俩一不熟,二不悉。知所以让你回去,是不想让你随母后混这脏水。本公主爱做甚做甚,不关你俩的事儿。”
驸马本心咯噔一声,心中感动了一下,可又当听到后半句时,不解地出了声:“混水?”
“嗯,对,就是混水。”
“这风月之所难免会走漏风声,这样本公主的名声就烂了,不过本公主的名声烂了就烂了,不过,你可是当朝驸马,你的名声可不能跟本公主一样,本公主是当朝嫡公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可是有入朝为官的想法,你可不能这样随本公主躺了这趟浑水。”嫡公主赵月菱边咬着一块新出炉的桃花酥,边吃边说。
嫡公主赵月菱出自皇后娘娘赵敏月之膝下承欢,因此恩宠无数,在长安城肆无忌惮,臭名远扬,名声在外,但长得漂亮,因此皇帝纵容她,驸马宠她,让她。
“如果能重来一次,绝不让她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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