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容霄突然被南荣屿孝这么主动地拉上,十分惊喜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他一直很疏离,难得突然这么主动,可是南荣屿孝却一脸的心事重重,低声说道:“人太多了,别走丢。”
“嗯,本候拉着你,不会丢!”慕容霄紧紧反握住了他的手,好久没这样了,慕容霄心中欢喜。
突然一道光影朝他们刺了过来,慕容霄反应极快拉着南荣屿孝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第一刀,没想到这时候旁边普通的百姓突然也朝他们围攻了过来,个个手握利刃,南荣屿孝紧紧抓着慕容霄的手,想把他拉到自己身后,他知道那些人不会伤到他,可是慕容霄不知道,他更用力一拉将南荣屿孝紧紧护在身后,这一拉扯分神慕容霄手臂上就被狠狠划了一刀,四周开始混乱起来,人群中尖叫声四起,看到利刀便开始逃窜,人流本来就拥挤,此刻人推人更是一片混乱。慕容霄拔出佩剑,这些袭击的人即刻败下了一截,见到慕容霄手臂流血,南荣屿孝慌了神:“慕容霄你受伤了,别乱动。” 南荣屿孝挡在他面前佩剑一出,所有围攻的人都懵了,大家看了一眼饼店的掌柜,掌柜不停地给南荣屿孝使眼色,让他不要管,可是南荣屿孝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狠狠瞪了一眼掌柜,这番眼神对峙,掌柜无奈一挥手,所有人都顿时消失在逃窜的人群中。南荣屿孝赶紧收了剑,检查慕容霄的伤口,刀伤很深,在肩头的位置,该死,血流黑色,这些人竟然用了毒,南荣屿孝二话不说点了慕容霄身上的重要穴位从腰间取出解药给他服下,虽然他不能确定他们到底用的是什么毒药,他腰间这枚是前几天掌柜给的救命药,说是能解世间大多数毒物,不解毒的也能提一口气暂时保住性命,十分珍贵,他毫不犹豫就塞进了慕容霄嘴里。
回到安国侯府,姚管家吓得脸色发白,慕容霄刀伤不重,可是那毒却十分要命,让他已经昏迷过去。
“快去请肖太医,快!”南荣屿孝将慕容霄抱回屋里。姚管家赶紧派人去请肖子遥。屋里灯火通明,下人们都一副惊慌失措,慕容霄许久没伤成这样,还是被南荣屿孝抱回来的,慕容霄的衣服被脱下,那刀口深可见骨,南荣屿孝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有种窒息的感觉,皮肉割开,白骨可见,黑红的液体从里向外流淌,慕容霄脸色惨白,他用上金疮药,先裹上纱布止血,一顿忙活才包扎清楚,这时肖子遥提着药箱匆匆赶到。
“肖太医,肖太医快来看看他,他手上的伤。”南荣屿孝急得很,但肖子遥一看,这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一个刀伤而已,对慕容霄这样的武将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
“公子已经包扎好了?”
“是,我想给他止血,可是那刀被人摸了毒药,您快看看他。”
听到毒药,肖子遥才脸色骤变,他立刻给慕容霄把脉,可是并没有看出中毒的情况,他拆开南荣屿孝包扎的纱布查看伤口,有黑血,确实是中过毒,但伤口已经被处理的很好,没有他需要再处理的地方,从其他情况看,这毒已经解了,他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解药吗?”
“我……”南荣屿孝一时语塞,他该怎么解释他有解药。
这时慕容霄缓缓醒了过来,他龇牙咧嘴地扶着肩膀,看着很疼。
“侯爷觉得如何?”肖子遥问。
“好疼,肩膀好疼……”慕容霄看着非常疼,喊得格外起劲,肖子遥眼睛一眯,眉毛一挑,拎起药箱跟姚管家说:“姚管家跟我去抓药吧。”
“是。”姚管家跟着肖子遥出去了,这下慕容霄叫得更加肆无忌惮:“哎呀,好痛……好痛……啊,哎呀……疼……”
“你……”留下来的南荣屿孝束手无策,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应该怎么止痛?听到他喊疼肖子遥怎么连个止疼药都不留下就走了?
慕容霄疼得额头上都是汗,南荣屿孝只好拿着帕子给他擦汗。
“除夕……我好疼啊。”这撒娇的口气,竟然是从慕容霄嘴里说出来的,难怪要等肖子遥和姚管家出去,不然这种口气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你能不能帮帮我。”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我又不是太医……我能如何?我,我去叫肖太医吧。”慕容霄那哀求的口气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惹的南荣屿孝面上一热。
“本候知道有种止痛方式,只有你可以。”
“啊?”南荣屿孝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摸上他的脖颈,将他往下一拉,温柔的唇瓣贴了上来,自从南荣屿孝恢复记忆,他们就再也没有这样亲密过,这种久违的熟悉感炸得南荣屿孝卸下了所有铠甲,他所谓的抗拒,无法接受,觉得自己荒唐等等情绪,都融化在了这个亲吻里,他被慕容霄诱惑了,这个人让他放不下舍不得,他受伤他心痛的要窒息了。慕容霄的吻十分眷恋,亲得人浑身酥麻,南荣屿孝的身体无法欺骗他自己,他十分喜欢慕容霄的亲吻,一点点软在他怀里,两人分开时嘴角还有晶莹连在一起,慕容霄笑着说:“真有效,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说着又在南荣屿孝在嘴角亲了一口,这段时间他一直不敢冒进,但此刻他真是忍不住了。
南荣屿孝还躺在他怀里,昂着头问:“不疼了?”那声音软软糯糯黏黏糊糊勾人得紧。
“嗯,你如果可以再亲亲,本候估计明天就能……”话还未说完,慕容霄就迎来了一个**无比又主动的亲吻,是他期盼已久的温存,他一把将人抱上床榻,肩膀上的伤痛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琥珀色的床幔落下,两人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这段时间不是只有慕容霄在忍,南荣屿孝也极为克制自己,他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温柔,勾着慕容霄的脖颈极力地索取,唇齿相碰灵魂相击,南荣屿孝舒服得整个头皮都在打颤,嘴里抑制不住的声音,慕容霄都听醉了。
“好想你……”三个字道尽千言万语,南荣屿孝靠在他的肩膀上适应着微微的疼痛,却看到慕容霄包扎的纱布渗出了血。
“慕容霄……你……肩膀流血了……”一定是太过血气澎湃导致伤口裂开了。
“别管它,我一点都不疼。”慕容霄已经根本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疼痛。南荣屿孝享受着这疯狂的时刻,那些尘封在记忆里他不敢触及的,那些他想忘记的,此刻都展现在眼前,可他好开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慕容霄看到就更加高兴了,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南荣屿孝被他吻得十分动情。
南荣屿孝在慕容霄耳边轻声呢喃,这一刻他已经没有羞耻和理智,本能的需要对方,他黏黏糊糊地叫着慕容霄的名字,两人在彼此性感无比的低吼中都得到了满足。
慕容霄看着南荣屿孝简直着迷,这一夜南荣屿孝也彻底认清了自己不敢面对的事实,他喜欢慕容霄,甚至可以说已经是迷恋,他近乎痴迷地看着慕容霄,这人怎么能长得如此好看,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脸上也不失俊美,南荣屿孝伸手去摸慕容霄的脸,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诱人无比。
一番久违的**之后两人皆是酣畅,南荣屿孝疲惫地靠在慕容霄身上休息,慕容霄也满足地在他眼角亲了亲,他的除夕看来很难离开他了,刚刚那种表现简直不要太勾人,分明就是很喜欢这样对他,这样他就安心了,他一点都不排斥他们做这件事情,慕容霄的每下亲吻都得到了回应,还想再来一次,不过肩膀的纱布松了,血渗透了纱布。
“你歇会儿,本候去让人准备热水给你沐浴。”慕容霄正要起身,南荣屿孝瞥见那红色的纱布,紧忙拉住他:“你的伤……还是我去吧。”
“本候的伤已经不疼了,你刚刚不是都给本候止疼了吗?现在好得不得了,一点都不疼了,真的,本候都说了,你就是止疼药呀。”慕容霄一脸的宠溺,他怎么舍得让他爬起来去准备热水。
他起来赶紧重新包扎了伤口,顺便让下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肩膀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但确实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他重新裹上纱布,用另一只手都能将南荣屿孝抱起来,久违了的还有鸳鸯戏水。
“慕容霄……你……”南荣屿孝措手不及迎接了一场风暴。
这场风暴让他觉得十分的快乐,慕容霄自然也不会辜负他,南荣屿孝非常餍足,这就是彻底接纳的表现,他的心口是暖的。
“慕容霄……”
“嗯,我在……”
“好了……慕容霄,我……我累了……”南荣屿孝克制住自己阻止了慕容霄。
“好,那今晚先这样。”除夕这是求饶了,慕容霄自然不敢闹太凶,换上干爽的衣服,重新安置在床榻上,他从地上的衣服里摸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她说让我以后交给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说着慕容霄往南荣屿孝的手心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块通体透白的羊脂玉雕刻成的一片祥云状,云触及掌心,让南荣屿孝心头一震,他好似摸到了慕容霄的心,滚烫又炙热,手里的云还带着他的温度,他看着那片云好似都在手心里跳动,让他的手都跟着发抖,慕容霄用双手把他的手撰紧,他就这样把自己最珍视的物件心甘情愿地交了出去,眼前之人呆滞中带着一丝震惊,慕容霄攥着他的手在他手关节处亲了亲,十分珍视。
“本候用金链子把它重新打造过,给你戴上好吗?”从祥云的两端穿了细细的金链,慕容霄将它扣在了南荣屿孝的脖子上,白皙的脖颈将金灿灿的链子衬得更加闪耀,祥云在锁骨中间一片温润,好似要与皮肤化在一起,南荣屿孝伸手摸了摸,明明只是一条玉坠项链,却感觉沉重无比。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这块玉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物件,却是慕容霄母亲唯一的遗物,意义非常,他不能要也不敢要,可是……
“你不能不要,必须要,一辈子都不准拿下来,记住了吗?”慕容霄不允许他摘下来,还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欺身而上仔细盯着南荣屿孝修长白皙的脖颈,嘴角带着笑,他这一朵飘飘荡荡的云,终于找到了归宿,枕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非常的满足。
“从今往后,本候的人和心都是你了。”慕容霄本就打算今夜将此物在月下交付给心爱之人,如今这般也好,甚好!
南荣屿孝听着慕容霄趴在他胸口说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这些话震得他心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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