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金屋藏娇恨泄春光

天微亮时南荣屿孝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慕容霄从身后压过来准备再战一场时,他终于求饶道:“别……别……慕容霄我求你了,别折腾了。”

听到沙哑无力的声音,慕容霄停下了动作,顿了顿说道:“好,不做了。”南荣屿孝松了口气倒在一边,慕容霄将他从背后搂进怀里,十分满足,一只手搂着南荣屿孝,一只手把玩着他的头发,静静地看他熟睡的样子,这一别大半年他的身体恢复得比之前好一些,不但长了点肉,连头发似乎都变得顺滑了许多,脸色红润有血气,被折腾到这个点才喊停,比起之前稍稍折腾两下就晕过去,进步了很多,看来姚管家没有欺瞒,这些时日确实有好好调理了,萧珦给的那瓶药果然不凡,肖子遥铁定也是费了心思,不然南荣屿孝怎么可能恢复到如今这般状态,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南荣屿孝沉沉地睡了过去,如今这般真是太不易了,慕容霄每每回想当初都感叹能让他活下来,真是太不易了,他回来后南荣屿孝对他的态度也亲昵了许多,好像总有话想跟他说,却每每都没有说出口,慕容霄试探了几次他都回避着,这一趟平乱他从各地百姓的嘴里,从那些叛党的言语里都能了解到南荣屿孝身为新月太子时为新月殚精竭虑,从年幼时就全力以赴励志平天下让百姓安享太平,事到如今慕容霄希望他能放下,放下一个国家的重担,放下自己的身份,放下那些已经无法挽回的事实,即使他也知道这很难,多少次午夜梦回,慕容霄都希望,他不姓南荣,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农户或者渔夫。

天刚亮不久,孟春就守在慕容霄的内院外,这个院子真是被围得密不透风,所有的门都有守卫,整个侯府一半以上的守卫都在这里,孟春就好奇了,慕容霄这武功还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吗?谁会不要命地来安国王府刺杀他?

一早孟春就遇上慕容霄准备上朝,他穿着朝服从自己内院走出,一脸的春风得意,边走边仔细交代姚管家:“这几日他的饮食要清淡一些,天冷了,注意炭火不可断,记得要用银霜炭。”

“王爷放心,老奴知道的,下人们不敢怠慢,都是府里的老人,知根知底不敢多言。”

“无事不要让人靠近。”

“是!老奴知道!”

慕容霄出门了,今日也是孟春可以离府的日子,但他盯着慕容霄的内院看着,自从他进府以来,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就没有进过那个内院,奇怪的是如今那里竟然还成了禁区,能进去的人屈指可数,慕容霄到底有什么秘密如此不可告人,里面好似关着什么人,这段日子格外神秘,他出于好奇心趴在院外看了一日,只有固定几人能进去,好似也就是送饭,四周都有把守,慕容霄竟然把自己住的院子搞得像个牢笼似的,孟春实在好奇,他观察了几日发现慕容霄从未带其他人回府,突然清心寡欲他也不相信,直到这日他终于摸准了侍卫换班的时间,在傍晚天将黑的时候从一处墙洞下钻了进去,院子里非常冷清,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像个空院,不过打扫的十分干净,他仔细探索了一圈,只有一间卧房是关着门,这应该是慕容霄的卧室,他从缝隙望进去,屋里很安静,应该烧着炭炉,十分温暖的热气从缝隙里流出,实在太好奇了,这屋里有人,他还从未见过,而且这个院子这副严加把守的架势,会是何人?

孟春想探个究竟,慕容霄却回来了,原来他每日都在这里用晚饭,还在这里沐浴休息,夜里屋里传出暧昧无比的合欢之音,孟春终于知道慕容霄整日在哪里**了,原来是金屋藏娇,能折腾这么久,孟春简直听不下去,可是这个时间他已经出不去了,四周把守森严,过了换班的时间他连那个洞都出不去,只好在院里找了个角落凑合,夜里冻得瑟瑟发抖,屋里却温存暖意跌宕起伏,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孟春为了暖和一些,只能挨着这间卧房,从缝隙中探去一点温度,他咬牙切齿忍着,直到第二天他看见慕容霄出门,知道机会终于来了,屋里的温暖让吹了一夜冷风孟春得到了缓和,他关上门,围着炭火站了一会儿,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终于舒服了一些,他又朝卧榻望去,床幔落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睡着一个人,这就是昨夜让慕容霄血脉喷张欲罢不能的人,反正都决定离开王府了,就看个究竟,回去也好跟皇帝交代,不然就这样离开王府恐怕皇帝会责怪他,以后能不能得到恩宠都不好说,但若是能将慕容霄金屋藏娇告知皇帝,也算立功一件。

慕容霄准备上马车去上朝,姚管家突然提到:“孟春公子好像又离开王府了,下人说他整日都不见踪影,不过也奇怪守卫说没有见他出大门。”

“是吗?不用管他,走了最好,省得本王费劲招呼了。”

“是!”

慕容霄把他带回来本来就应付一下皇帝,如今的王府里不适合一个外人待太久,孟春能识好歹自己离开,他当然乐意,这种人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孟春慢慢靠近床榻轻轻掀开床幔,就一眼看得他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看到的这是什么人间绝色,那人面容俊美,睡得十分香甜,墨发披撒开,身上盖着被子,但脖颈和大腿露在外面,昨夜被慕容霄宠幸过的痕迹历历在目,孟春看直了双眼,血都看热了,突然理解了慕容霄昨夜的欲罢不能,这种样貌的人确实要关在房里日日磋磨,他伸手摸了一下南荣屿孝的腿,皮肤细滑不输任何女子,那触感让他血脉喷张,本来只想看个究竟就走,顿时脑子一懵理智荡然无存,他解开腰带,急切地去脱裤子,南荣屿孝正熟睡着,忽然被一双冰冷是手摸了一下腿,他醒了过来,有点冷,想去拉被子,却感觉有人在掀他的被子,慕容霄的手不会这么冰凉,睁眼望去,一个陌生男子,正要侵犯他。

“你是谁?滚开!”南荣屿孝惊醒过来踢了他一脚,那人力气很大,南荣屿孝没有了武功,手脚也使不上大劲,再踢第二脚的时候,被孟春一把抓住,狠狠掐在他的伤口处,孟春瞥见了他躲在被子里,这一眼看得他已经欲罢不能。

“别动!”孟春只想图一时的欢愉,皇帝不宠他,慕容霄不碰他,他只能找别的出口。

南荣屿孝不知道这是哪里闯进来的孟浪之徒,这是安国王府,他是怎么进来的?

“放肆!你放手!”南荣屿孝用力反抗,他越是这样孟春似乎越是激动。

“别挣扎了,这个院里没人,你喊也没用,不如跟我好好快活一番,反正慕容霄可以的我也可以,你昨夜不是叫得挺浪的,我听了一夜还不够,来,再叫两声,你越叫我才越兴奋,你可是让本公子想上的第一个,这是你的荣幸啊美人。”

孟春抓着南荣屿孝的脚踝,用力去掰他的腿,细腿上还留着慕容霄的手印,孟春都急红了眼:“美人儿,别挣扎,不会疼的,你放松一些,我们都会舒服,乖!”南荣屿孝实在挣扎得厉害,搞得孟春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了,清脆一声,差点把南荣屿孝扇晕,“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吗?都是被慕容霄玩剩下的了,还这么挣扎做什么,都是男人,快活一下而已,不识抬举。”孟春想着他这么挣扎实在没办法痛快,不如弄晕了再说,于是反手又是一巴掌,来回扇了几次,南荣屿孝终于被打得双目晕眩,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些血迹,孟春满意地笑了笑,猛然背后一凉,他被人掐着脖子拎了起来,狠狠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待看清来人,他吓得连滚带爬。

“来人,抓住他!”慕容霄一声令下,孟春裤子都来不及提起就被逮了个狼狈。

慕容霄只觉得两眼晕眩,他刚刚上马车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总是不安心,又跳下马车回院子里想看看情况,就听到孟春在打南荣屿孝的耳刮子,一声声十分清脆响亮,他冲进来的时候猛然觉得心都要疼炸开了,南荣屿孝双颊通红肿胀,嘴角带血,这是被狠狠甩了多少耳刮子,他赶紧用锦被将他包裹起来,抱在怀里轻抚面颊,“屿孝,屿孝……”南荣屿孝睁眼看到慕容霄顿时松了口气,他委屈地咬了咬唇角,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慕容霄感觉到有些湿润,南荣屿孝哭了,但他努力地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把头埋在他怀里,让眼泪浸透了他的衣服,这实在太屈辱了,如果今日慕容霄没有掉头回来,如今的南荣屿孝哪里有能力反抗,那个该死的孟春急色得连裤子都脱了,而南荣屿孝因为昨晚跟他温存过,不着寸缕地睡在被窝里,想到这里慕容霄满眼的杀意。

姚管家赶紧清理了现场,把孟春带出了院子,很快又拿了几瓶药进来递给慕容霄,见情况只将药瓶放下,就离开了房间。慕容霄拿了药看了看,挑了一瓶合适的,他望向床榻上,南荣屿孝被打得双颊红肿,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到了他的委屈羞愤,他看到了他的心疼难受,但彼此相对无言,一个没有哭诉,一个没有安慰,只是看着彼此,把满肚子的话都咽了下去,慕容霄将药膏轻轻地抹在南荣屿孝脸上,一股清新冰凉立刻就镇静了肿胀火辣的皮肤,慕容霄轻轻吹了吹更加冰凉,他上药的手法非常轻柔,指尖轻微地发抖,两人颤抖的呼吸声都传入了彼此的耳中,慕容霄上完药将人抱进怀里,他的心都疼碎了,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恨自己,南荣屿孝呆滞地靠在他怀里,脸上没有那么疼了,胸口却像被什么堵住了,郁结难舒,要不是慕容霄废了他的武功,他怎么可能被那种人欺负到这种地步,他失去的武功再也回不来了,他的手脚再也没有能力反抗任何人,他们走到今天,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口了,无言的房间里,都是彼此颤抖的呼吸声,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这种时候生怕一句不合适的又添一道伤痕,他曾经想无尽地羞辱他,可是当他真的被人羞辱的时候,慕容霄心都疼碎了。

孟春被拖回了自己原来的房间,他四肢被绑在床上,裤子都没有穿上,他知道自己完了,吓得瑟瑟发抖,怎么也没有料到慕容霄能折回头,他本计划着快活一下就跑,那人不认识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可是没想到被慕容霄撞了个正着,这下估计死路一条。

慕容霄推开门走进来,那眼神冷出了寒气,孟春赶紧求饶:“王爷,王爷饶命,小人一时糊涂,王爷饶命啊……”

“孟春,你是不是以为你是陛下送来的本王就不敢杀你?”

“不不不,王爷,小人知错了,小人一时糊涂,就是好奇才进去看的,见到美人一时糊涂,王爷我错了,求您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呀,你就看在我也没有得逞的份上,饶了我吧。”

“你要得逞了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跟本王说话?”

孟春也万幸自己差一点,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他继续哀求道:“小人知错了,王爷饶命……”

“本王的人你也敢觊觎,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他?”南荣屿孝竟然被这种人打成那样,他怎么能不气愤。

“王爷您扇我吧,也打我几巴掌,让那位公子打我也可以,我打他的让他双倍打回来,王爷饶命啊。”孟春想着保命,被打一顿总好过一命呜呼。

“你有什么资格让他动手?只会脏了他的手,你求打,本王就如你所愿。”慕容霄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抽他的耳光,想到南荣屿孝脸上的伤,他的手越扇越重,孟春被打的面部涨红鲜血从鼻孔和嘴巴里喷涌而出,两眼直冒金星,他不敢出声求饶,想着让慕容霄打一顿,只要能保住命就好。谁知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下传来一阵剧痛,鲜血流了一床。

“反正你也是被人上的,这个东西不再需要了。”慕容霄手起刀落,断了孟春的子孙根,让他在床上疼得嗷嗷大叫。

几日后孟春狼狈不堪地滚出了安国王府,像条丧家犬一样,狼狈又窝火,他咬着牙进宫求见皇帝,皇帝本来不想见他,他一再被慕容霄“退货”,如今对皇帝来说已经是枚弃子,可是听说他被慕容霄断了子孙根,颇有兴趣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是床上没伺候好,让慕容霄生气了?

“陛下,陛下请为奴才做主呀。”

皇帝冷笑一声,不屑了撇了一眼:“说说吧,怎么回事?”他更像个旁观的看戏者,孟春被赶出来了,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一枚弃子他怎么会为了他跟慕容霄过不去,不过就是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春也不敢欺君,一五一十说了自己进了王府后一直被冷落,最后他强调道慕容霄在府内金屋藏娇。皇帝眼眸一收:“什么?金屋藏娇?他藏了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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