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色渐渐淡去,天亮了。阳光悄悄地穿透云层,将新的一天洒满大地。万物似乎都在这一刻苏醒,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和晨露的清香
宫远徵醒后就看到宫尚角坐在床榻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筋脉命门,满脸的愧疚
“哥”宫远徵刚醒声音有一些沙哑
宫尚角端来了水,慢慢喂给了宫远徵
“好些了吗远徵,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宫远徵轻轻摇头然后问到
“哥,上宫浅还在地牢吗”
“我把她放出来了,她还有用远徵暂时不能动”宫尚角眼神闪躲
“哥,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宫远徵无奈摇头
“远徵为何云为衫你信,却不想策反上宫浅,如果策反上宫浅对咱们是多一重保证”
“因为我知道云为衫她爱宫子羽,也想保护云雀她不想再被无锋控制,但上宫浅她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她为了报仇可以利用自己所爱之人,她可以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而云为衫她是,为了所爱之人可以牺牲她自己,如果用兵器形容这两个人云为衫是刀”
“上宫浅者是剑”
“哥,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刀和剑都很锋利,刀比剑坚硬看似是刀剑的杀伤力更大,但刀子是单刃,剑虽柔软可它是双刃”
“哥哥上宫浅她好比那把剑,及时你控制的在好也会刺伤你,她不是你的良配,她的剑身很锋利最终会把你们俩个刺的遍体鳞伤”
宫尚角表面波澜不惊的往这宫远徵,可内心却深深感觉这话不太像是远徵这个年龄可以说出来的
“小小年纪,教育起你哥来了”
“远徵有时候哥在想,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你的见解聪明已经超脱你的年龄了”
“怎么不讲话了”宫尚角
“我饿了”
“好,哥哥去给你那些吃食”
宫远徵慢慢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
“徵公子,你才刚好怎么就坐在外面了”云雀
宫远徵眼睛被院子里那些白色的杜鹃花深深的刺痛这
“这些白牡丹是怎么回事”宫远徵
“徵公子,这些是角公子让我们种的”
“徵公子你……还好吗,是不是伤口疼了,我把你扶回房间吧”云雀
“我没事”宫远徵起身摘了一朵白杜鹃,可能是太使劲了被割破了手指,鲜血沾染到白色的杜鹃花上,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花瓣上
那一摸红是那样刺目
“徵公子,你的手”云雀用帕子给宫远徵包扎了一下
“我没事,太夸张了”宫远徵
“以前感觉角公子,应该是很严厉的那种,没想到会喜欢白杜鹃”云雀
“哥哥不喜欢花,喜欢花的是上宫浅”宫远徵
“徵公子,这花应该是角公子种给你的,你别伤心了”
“哥哥知道我不喜欢白杜鹃,我喜欢昙花,昙花是很好的药引清热润肺排毒,只是昙花一现”
“徵公子,别伤心了吃颗糖,昙花一现有如何,角公子对徵公子的喜爱可不是昙花一现”
“如果危险来临哥哥会好不犹豫的保护好郎角哥哥,如果二选其一哥哥会好不犹豫选择郎角哥哥”
“以后有会多一个上宫浅,而我并不重要,衣不如新人不如旧,郎角哥哥是哥哥的亲弟弟,上宫浅是哥哥的未婚妻,我只是一个堂弟而已”
宫远徵失落的说这
“怎么会,角公子还有泠夫人,对你比朗公子更偏爱大家可都能看啊”云雀
宫远徵苦笑摇头
“哥哥还有泠夫人对我是同情,我很清楚”
“如果是朗哥哥,我哥绝对不会刺伤他,那一天哥哥站在了上宫浅的前面,是想保护她,那是下意识的举动,平常我的铃铛很远哥哥都能听到”
“可那天我头上的铃铛那么响哥哥,完全都没有听到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喜欢上了上官浅,所以他沉迷了才没发现我的存在”
“徵公子”云雀心疼的望这眼前的少年
“云雀,你见过受伤的野兽吗”
“他们不会把伤口展示给别人看”
“因为族群里容不下弱者”
“它们只会独自找一个阴暗的山洞”
“悄悄舔舐”
“等待康复”
“或者死去”
“但并不是每一个你心里的人”
“都会帮你温一壶酒”
“也可能”
“他会在你心上”
“划下一道伤”
宫远徵用手握住了自己的筋脉命门
“哥哥那一夜对我下了死手”泪水一滴一滴,滴落下来砸落在地面上已经枯萎的白色杜鹃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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