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要落到我身上时,我奋起用尽全身力气反扑。
他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一口下去,他的大腿被我咬得血肉横飞。
在我被拉开的时候,我攒的力气用在了最重的一击。
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
我隐约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我满意地微笑。
我坦然接受他们用刀捅向我的命运。
我以为我会被捅成筛子,等待我的只有必死的命运。
可我,没死。
我捂着不断渗血的几个血洞,从旁边的药箱里摸了碘伏和纱布止血。
贴完了差不多一整盒的创可贴。
没错,就是这么可笑。
他们给了我几刀,把奄奄一息的我丢在一边,让我等死。
却丢在了柜子里放着医药箱的旁边。
所以,等老二夹着疼痛,拖着腿来要报复我的时候,我已经溜了。
我躲在厨房旁楼梯口的小库房里,这里堆着一些厨房用的干货。
以及囤的一些物资,包括几桶酒精。
整栋屋子里只有客厅和楼梯上有两盏应急灯亮着。
衣服上血渍未干,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行迹。
等恢复了些许力气后,我重新找了件衣服穿上。
他们三个在房子里搜索我的踪迹。
而我,在静静地准备着反扑。
他们把老二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正合我意。
当我敲晕他的时候,另外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我把他绑在凳子上,用他自己的袜子堵了嘴。
像他们之前绑我们一样。
然后,在他身上倒满了酒精。
当我点燃火的那一刻。
他醒了。
他看着我,眼里是绝望,是害怕,是祈求,是怨恨。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小伊死时的眼神。
我毫不犹豫的将火点燃。
顷刻间,酒精遇火爆燃起来。
他的嘴巴被堵住,只有低吼。
一只喉咙被狮子咬断的鹿,只能徒劳的蹬腿。
我重新回到了暗处观察。
楼上的刀疤终于察觉到了客厅的动静。
他匆匆下楼,慌张地把一旁花瓶中的水倒在他身上。
可真傻。
他身上满是酒精,水只会加剧火的燃烧。
等他灭完火时,但是老二已经没气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隐匿于暗处。
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楼上下来的只有刀疤。
那个胖男人并没有在房子里。
他去哪儿了?
今天我的预感总是很灵,好像知道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撑着一口气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们跟我一起下地狱。
我拿着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如履薄冰地挪动靠近刀疤身后。
他已经把老二身上的火尽数熄灭。
不得不说,烧焦的人肉味,真的很难闻。
他低头把老二摆在地上。
也正在此时,我一棍子打在他的头上。
我准备如法炮制老二的死法,让他们哥俩做个伴。
刚将他绑上,他就醒了。
「看见没,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指着地上烧焦的老二,将他说给我的话复述还给了他。
「贱女人,你敢!你敢杀老子!我兄弟不会放过你!他会把你剁成肉泥喂狗。」
我面容冷静地把酒精盖子打开,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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