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许安这一声带有极强哭腔的喊声,让利口酒微微一愣,反而有些急促的对着站在高处的基安蒂吼:“你给我住手!”
“我只是在给她练反应速度而已,这么宝贵她,就是没办法让她好好成长的!”基安蒂说的振振有词,颇有一副我是在为你好的架势。
许安:谢谢,你这份心意我心领了。
基安蒂:拿着拿着拿着。
许安:这多不好意思呀
基安蒂:让你拿着就拿着
许安:这真不好!
基安蒂:你跟我客气什么呀?!
许安:这跟客气不客气没关系,主要是我命格不硬,怕被你这个好心给毒死了……嘤嘤嘤
许安由地上狼狈的单膝跪地起跑姿势,立马转变为与利口酒的“双向奔赴”,不过就是中途被琴酒截胡了。
许安今天穿着米白色长袖衬衣,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不过就是衣服因为子弹的描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烧灼过后的小洞。
所谓,不重要,穷是硬伤,这些都是小问题,就算别人说衣服看上去破破烂**较穷酸,许安也可以为自己辩解说:“自己就是喜欢这种流浪风格的衣服,洒脱!!”
最后还能附上一句:“你不懂,这个是艺术!”
但这不妨碍她想要在利口酒面前稍微装一装可怜,朝着利口酒奔来时,原本自己是能够承受住脚的麻木,但在身体有些摇晃的时候,还是选择下意识地踉跄一下,稍微彰显一下自己的柔弱。
但没想到向前摔去时,扶住她的是一个带有尼古丁味道的人,而且那人有着特殊的阴翳气质。
许安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那是琴酒。
忙尴尬的抽身,抬脚就打算离他五米远,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揪住了。
“嘿嘿……”
利口酒倒也不反对,而是大跨几步朝着随升降台缓缓落下的基安蒂走去。
“哪有你这么训练的?非要把她的一个胳膊卸下来才可以吗?”
“我可没这么干,我只不过是在跟她玩玩而已,你看她也没说什么呀。”
许安正如基安蒂所说,虽然很想摆脱被人用枪突突射子弹,但也确实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多么的恨基安蒂。虽然苦是苦了点,但是刺激,啊啊,确实刺激。
利口酒撇了一眼呲着大牙朝着他不知道在假笑什么的许安看了一眼,转而继续和基安蒂理论。
站在门口的是赤井秀一看了一会里面的状况,然后转身离开,伏特加也是左右摇摆了一会,但想到自己在这里恐怕会很尴尬,就也跟随着他的脚步去了。
琴酒很显然没有去指责基安蒂的意思,许安感觉这人恐怕会把一切行为,都归咎于“窝囊”“废物”“白痴”等等各种词语。
啊,其实吧,这和斯内普的毒舌比起来,属实是小巫见大巫,斯内普那一句“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草芥吗”许安到现在都还记忆深刻。
不是,自己有病吗?干嘛偏要和坏的比?自己特么的是找骂吗?怎么还有受虐倾向了呢?
忒!
但是琴酒这一次并没有以废物白痴等词开头。
“怎么样?”
“怎么怎么样?什么什么样?你说什么呀?你看怎么样?特么的侵犯了人民利益。”
琴酒单眉一挑,墨绿色的瞳孔,眼神与许安交汇,如果忽略他手里正攥着许安的后衣领,而许安不得不用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头看他,那么两人也算得上是深情对视。
“人民利益,钱吗?”
“哈?什么钱?你特么指的是冥币吗?人民利益当然是生命啦,我要是死了,我要钱干什么?你帮我烧纸钱啊?”
“……”
“去哪里啊?”许安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被琴酒拽着往外面走。
“你需要我帮你惩罚基安蒂吗?”
许安有些别扭着倒退着跟着琴酒走,是不是还有扭头看一看前面的路,以防自己被绊倒。
“不用啊,我发消息给爸爸,只是希望他能够劝基安蒂停下来,主要还是我先触她眉头的,我不应该叫她那个称呼的……”
说罢,许安还尴尬的笑了两声。
“嗯?”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琴酒个子高,步伐迈得大,许安差点被自己的脚给绊倒,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
“你今天任务不达标。”一针见血的话,许安却觉得毫无道理,立马反驳:“这哪是我没完成任务,就算任务没达成,也不是我单方面的问题啊!我好歹跑了那么久,躲避了那么久的子弹!”
“我让你做的事抗击训练。”
“……今天没做,明天做不就行了吗?就是个早晚的问题而已嘛。”
“那你今天也同样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做什么?”
“躲避训练。”
“不是凭啥啊?我刚才那么久,跑了那么久,这性质不跟躲避训练没区别吗?为什么又让我跑?”
我特么的是狗吗?咋滴,天天跑来跑去,那你怎么不上树啊?你不是蛇吗?
“基安蒂和你,因为没有完成我下达的命令,总有一个要受罚,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惩罚她,那你就替她受罚。”琴酒的话语里面充满了戏谑,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把许安拎到了自己面前,推搡着她往前走。
许安虽然脚下的路好走了,但脑袋依旧得换一个方向,继续扭过去看琴酒的表情。
“啊?我刚才以为你要……”帮我出气来着的,嘶……
你特么的是人吗?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超负荷?你信不信我现在扑通一声跪地上,给你拜个早年?
这个想法好,许安立马腿脚一软,朝着地下就栽了过去。但琴酒的力气是真的大,揪住她后衣领的手甚至都没有移动半分,硬生生把许安拖着走。
“等等!我还是站起来吧!勒的痛!”
许安用力的去扒拉衣领,她分明能够感受到琴酒在故意把衣领勒紧。
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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