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一件件,说不定都是他心上的重载,像他这么不容易把自己交出去的人,即使是面对跟自己半辈子的枕边人都无法完全放松,要他再去爱一个新的人有多么困难?即使暮雪今生与他不般配,估计也不容易有更合适的人走进他心里。暮雪叹了口气,她是了解浅墨的,他其实十分怕孤独,内心像个小孩子一样要人哄着疼爱,但他心的屏障又特别坚固,不愿意给不熟悉的人触碰,非是能让他放松下来,他也不愿意与人交流。而今...她一定要陪着他,照顾他。如果有一天...他不要她了,那时...再放心离开,总之不会牵累他便是。
身后脚步声响,浅墨走近她,暮雪觉得他用毛巾在揉搓着她的湿发,就乖乖地站着不动,等他将头发擦干了,才回过身来,主动拥抱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浅墨,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没想到你依旧那么细心,连这些小节都准备好了...你知道我的...就是不会讲话,老说错话惹你不高兴。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一辈子了,你该习惯了才是。”
浅墨不出声,将毛巾丢到洗衣篮子中,便自己去躺在了床上。暮雪讨好地去主动靠在他身边,谄媚地问道:“你这两年这么辛苦,我给你按摩吧?我知道你有洁癖,一定不会给陌生人随便碰你的身子,以后我每天负责给你按,保管你舒服!”
浅墨转过身不理她,暮雪却笑了,她就怕浅墨对她好,只要他生气了,或是想拒人于千里之外,就会待人特别客气,甚而刻意讨好。记得他们新婚前几年,他还总是对她使用媚术,那就是心有戒心,还将她当做客人曲意奉承。大部分情况下,浅墨故意给她脸色,或是骂她的时候,反而是把她当做了自己人。
暮雪奴颜婢膝的顺势给他按摩肩膀,背部,差不多半小时都过去了,等她思量着要不要再给他做个脚底按摩时,才听到浅墨冷冷的声音:“你忘记按脖子了。”暮雪愉快地答应着给他麻溜地补上,又过了一会儿,浅墨才哼了一声:“你这个身体太弱了吧!力道不够。”
暮雪赔笑:“好好好!以后我多健身,多练习。”
浅墨这才回过身来看着暮雪,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过来。”
暮雪一时间小鹿乱撞,身体有点僵硬的靠过去一点点。浅墨又哼了一声道:“你别扭什么?已经睡了我大半辈子了,这会子还装纯情给谁看呢?”
暮雪差点没撑住呛到自己:“浅墨...你要不要这么劲爆?你什么时候...脸皮也跟我一样厚了?”
浅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伸手去拉她的浴袍,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已经在他的目光下崩溃,软在他的身旁轻轻喘息。浅墨神色仍是淡淡地,灵活的手指试着触摸,却明显在故意施展手段试图令她屈服,他耐心的撩拨着她脆弱的意志,可是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令她在焦灼中徘徊焚烧,却用心的不让她达到顶点。
看着暮雪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浅墨挑了挑眉,低声道:“看不出来啊暮雪,重生之后你比较能耐了,好...我看你能忍多久。你不求我,我绝不要你。”
暮雪随着他手指新的动作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吧!她颤抖着声音哀求:“浅墨...求你...我忍不住了...”
浅墨慢下动作,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厮磨,良久才喘息着低声道:“不是我要故意折磨你...你的身子太青涩,上次就是因为太过急切,伤到了你...”
暮雪泪都流下来了,咬牙切齿的道:“浅墨你这个...腹黑无下限的...你要么就不要撩拨我,要么就快点,再这么折腾我,信不信我立刻离开,不陪你玩了...啊...”
话音未落,浅墨已经迅速欺了过来,晓是暮雪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完全准备好了,又已经曾经跟他有过一次接触,还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浅墨忍耐的停下来,却因为巨大的刺激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阔别已久的心悸再次包裹两人,她引发了他原本藏好的七情六欲和被尘封多年的忍耐...浅墨忍不住低吟了起来,将自己尽量的贴近,但却忍住了没有多余的动作。
听到了浅墨极度动情时悦耳的声音,暮雪只觉血脉偾张,只来得及从喉咙深处唤出一句:“啊...浅墨。”便感觉一阵酸麻,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而浅墨也在此时呼吸加急,急急地停下,美如谪仙的脸庞上却是极为痛苦的表情。
感觉到温暖充盈自己,只要想到拥着自己的人是浅墨,暮雪只觉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地充满了力量,她忍不住习惯性地去吸吮那诱人的的白皙肌肤,浅墨低喘着避了避:“妻主...不要...会...留下痕迹。”
暮雪猛然清醒,这会儿与她承欢的,可不是她豢养在后宅的夫君浅墨,而是闻名遐迩的人气明星,身上这种印记被人发现了,那就是明日头条的爆炸新闻。有点难堪的低声道:“对不起...”便欲起身。浅墨却抱紧了她,颤声道:“妻主...你再忍几日...我这几天有个广告要拍,等广告拍完了,会有几个星期灌唱片的时间...那时...不用在工作的地方换衣服...只要注意不要在看得见的地方...就由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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