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主任，你好。”
褚翎开门进去，江雅怡跟在后面，“您好。”
是个穿着干练私服，扎着低马尾的女人。
“你们来了！”华照是面对着门坐着的，听见褚翎敲门，站起来迎接，“请坐。”
“我叫华照，现任四象驻榕城分部的人力中心主任。”
华照长得和华情非常相似，虽然说不是双胞胎，但也是一眼姐妹的样子。
不过，华照的眼神相比起华情更加锐利，就像是想要一眼就把眼前的人的信息全部获取到。
“华主任你好，我是褚翎，华总应该有和你说过，这是我朋友江雅怡。”
“你好华主任。”江雅怡被褚翎一介绍，突然站起来。
“不用紧张，坐哈。”
江雅怡理理衣服，坐下来，“天，比我考研复试还紧张。”
“冷静。”褚翎一只手握住江雅怡的手，另一只手捋捋她的后背。
华照：“喝点什么？”
褚翎：“温水就好。”
江雅怡：“我和她一样。”
华照通过授时戒传递需求，大概十秒钟之后，就有机器人送水过来。
有能量波动。
“这是，能量体？”
华照回答到：“四象的科学家从已经发现的精神体里提取出来的能量晶核创造出来的类精神体，它的存在与乱纪中的能量体相似，有一定的自主意识。”
小六：【类精神体？】
褚翎：【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小六：【这是他们乱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啊！】
你什么时候搞一个过来我研究研究【主人，上次吸收的能量我消化了不少，感觉脑袋瓜又聪明了，你什么时候搞一个过来我研究研究。】
小六的预期跃跃欲试。
褚翎：【看情况。】
小六：【等你好消息哟，主人。】
褚翎：“华主任，那我朋友的检查这怎么说？”
华照喝了口自己的咖啡：“不急，我已经安排了人，一会儿就来带她去检测身体。”
“好。”
这时候检查中心的人过来把江雅怡带走了。
“我先走喽。”
“嗯嗯，在这边等你，快去。”
褚翎只在和关放去过歇山寺的那个时间之后去过一次四象的治疗中心，自己已经确定了是穿梭者，所有这一部分的检测就直接略过了。
褚翎完全没有办法给江雅怡这一方面的经验之谈。
看着江雅怡出去，褚翎回过神来，发现华照一直在盯着自己。
“褚翎，我对你挺感兴趣的，什么时候时候让我研究研究？”华照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
“你不是干人力的嘛，对我这么感兴趣干嘛？”褚翎有点意外。
“怎么，干人力就不能做科研了？”
“哈哈哈。”褚翎尴尬一笑。
“不是，我来这里做人力主任是为了收集数据，直接接触新人对我的研究更直观。我之前是研究中心的，就是下基层。”
“这样啊，我最近比较忙诶~”
褚翎下意识推脱，理由以后再找。
华照完全不在意：“没事，我最近半年都会在这里，等你有空了就来。”
看来要马上找个理由了，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我这个学期有个画展，可能会一直很忙，没时间来这么远的地方。”这个理由总行了吧。
“画展，我有时间啊！什么时候开始展出啊，方便我去看嘛？”
华照语气兴奋：“我还没看过画展呢！”
得，下次再换个理由吧。
和华照道别，褚翎离开办公区，到外面的公共区域去等江雅怡。
褚翎给江雅怡留言：我在一开始进来的大厅里的休息室等你。
褚翎在休息室里，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其他穿梭者，都是没有见过的面孔，好几个在看书。
这么陶冶情操呢，大晚上在这里看书，都不回家休息。
休息室靠墙处放了一墙的书，褚翎看了一眼，除了一些普通的书籍，还有一些文件夹，里面都是整理的齐全的精神体案例。
“都是纸质文件啊。”
就像是画画一样，褚翎有时候电脑绘图用久了，还是需要换回手绘调剂一下，舒缓一下精神和眼睛。
"嗯？"
这一排书架上大概十多个文件，“这是什么？”
褚翎看见其中一个文件夹上的序号发出金色的闪光，“人偶古堡事件，这不是和昨天去看的电影同名吗？”
褚翎抽出这个文件夹，拿出里面的文件。
这个文件目测是书架上所有案例里面最薄的一份，文件封面上就写着《人偶古堡》。
褚翎潦草地翻阅了一下，里面既没有参与人，也没有事件时间，只有第二页的三行事件简介。
这个精神体目前一共出现过两次，每次都是以一本哥特风格的古书样式出现，只有封面《人偶古堡》，没有目录，没有内容。
这个精神体只有在出现的时候才有能量波动，存在极短的时间后，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
褚翎翻完这个文件，把它理好，放回原位。
完蛋，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
褚翎看完最后的那份文件就坐回到休息室的沙发上。
四象榕城的分部应该是被特别设计过，空气里以太之力浓郁，静静地坐着，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气在自动地运转，并且每一次运转都能感觉到每一个穴位都被填满，就像是泡在温泉里被按摩一样。
褚翎很享受这种感觉。
“滴。”
一个信息弹出来，褚翎下意识地打开手机，这时候江雅怡的检测应该差不多了。
手机上没最新消息。
“滴。”
这回她反应过来了，是授时戒弹出的添加好友的提醒。
是江雅怡的好友申请。
一通过申请，对面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江雅怡：哇塞，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真给我用上了，心里想的话可以直接打在这个聊天界面上。
褚翎：嗯，怎么样？
褚翎：都检测好了？
江雅怡：嗯嗯，差不多了，我现在往你那边走。就是这个地图我有点晕，他都是灰的我找不到地方。
褚翎：权限内没有去过的地方都是灰色区域，你走过一次就好了。
江雅怡：嗯，她们说可以确定我身上有那个什么以太之力，给我注册了四象的账号，激活了这个什么戒指，开通了一部分权限。
江雅怡：但是还有一部分结果还是要等到三个工作日之内才会出来。
褚翎：那效率还挺高的，这检测中心周末都上班呢。
江雅怡：我来啦，你抬头！！！
“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褚翎站起来去接江雅怡。
“对啊！”江雅怡骄傲脸，“还好我不是路痴，来的时候记路了。咱们去拿行李吧。”
“我都放授时戒里了，咱们直接会学校，郭叔在楼下等我们了。”
“那快走吧，等我们回学校都十点多了。明天我有早八的课。”江雅怡看了一眼手机，“姐姐我今天心情好，明天想早期画全妆。”
两人下楼坐上了郭明的车，打了招呼。
“七点半？”江雅怡坐上了车，掏出手机，“不对啊，刚刚出来的时候，我看手机上显示是快九点了。”
褚翎没注意听，回了句，“啊？”
“我说时间，你我手机，现在竟然才七点半诶！”江雅怡有点激动地把手机递给褚翎看。
郭明在前面开车，听到江雅怡的好奇，和煦地笑了笑。
“哦~这是正常的。”
“嗯嗯，正常！？”
褚翎看着江雅怡的眼神从震惊，到疑惑，再到震惊，“榕城分部的的内部空间直接连接着四象镜，有他独立的时间。”
“独立？是说平行于我们这个时空吗？”
“是，四象镜依附于这个时空，但是有独立存在，他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时间大概是一比二的比例。”褚翎解释道。
“哦~”江雅怡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妈呀，那就是说我以后要是有大作业去那个什么四象镜里面完成，不是一天能当两天用啊，赚死了啊！”
褚翎：“额……也不是不行。”这个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过呢。
“我研究这个东西，那个储物空间怎么打开呀？”江雅怡又一个问题抛过来。
这个还真没有研究过，褚翎记得自己一拿到手，自然而然就能打开了。
褚翎沉默了一下：“我看看。”
“使用说明，我找到了，随身空间需要使用以太之力开启。啊，我还是用不了嘛？”江雅怡像是泄气了的气球，“这个以太之力怎么用啊？”
江雅怡是后天产生身体变异，不是天生就有的，所以以太之力的使用需要通过训练，才能激活出来，没有人教，光靠自己领悟是很难的。
“那就别试了，等回宿舍我先教你试试。”褚翎安抚江雅怡，“事先声明，我不能给你打包票一交就会。不行的话，就等四象开的新人培训课。”
“好的好的，谢谢褚老师，您真的是大大滴好人。”江雅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回到学校，等褚翎洗漱完出来，江雅怡已经睡衣，坐在床上等她了，书桌上点了香薰蜡烛。
“褚老师，您的学生已经沐浴更衣，焚香净手，做好一切准备，请您赐教。”
说完，江雅怡说完，朝褚翎了个大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褚翎配合着江雅怡往下演。
江雅怡：“褚老师，寒舍简陋，只有菊花香茶一杯，请您见谅。”
“无妨。”褚翎配合着喝了一口江雅怡泡的菊花茶，“温度适中，有眼力，有魄力，有能力，我看你日后必能成大事。”
“哈哈哈哈借您吉言。”江雅怡笑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