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厂,我不想下车打卡,就一步一步挪车向前走,像只鸭子一样。
保安大叔见状,微微一笑,他趁我不注意拍了下我的肩头。我感觉到一只手掌在肩头摩挲,身子一僵,慢慢转头看过去,他笑着喊,“小师傅。”
我轻轻拍掉肩上的那只手掌,他“咦”了一声,惊讶的看着我。
打卡结束,我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父亲和他们很熟,但我跟他们可不熟。
今天厂里有活动,听父母说,这个活动叫家属日,厂里的领导都会来,他们叫我戴好帽子。
而在这一天,我和父亲开的车都坏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对修车问题是一窍不通。如果让父亲来说,“就是轮子漏油,卡死了吧。”
修车人员修到一半,卸了个轮子,就抛下车离开了。而我孤零零的坐在车上,看着手机。
不久父亲问了我车怎么坏的,我以为他会怪我怎么开的车,但他听了我说了详细过程就说了句“没事”,给修车人员打电话了。
在路边看到一个路牌,上面的彩色文字是“家属开放日”,中午也看到有两个年纪小的男孩女孩跟着父母的脚步。
父亲开车顶起分段,把料拉出来,居然还有一个人在上面。我连忙提醒,可父亲没有回复。
我记得把对讲机给他时是没开的。好在不是跑长途,只是调转方向,车子很快就会停下来。
而那位工人的手死死抓着分段,半蹲着身子,在三米高的空中随着车摇摆不定,神情紧张得看着四周。
我又提醒了一句:“分段上面有人。”对讲机里还是无人回答。
直到另一个指挥冲过来,他骑车奔向父亲的车,让他停下。他没有用对讲机,而父亲得知此事让我在对讲机提醒他,“我都说了两次了!”“你下次直接骑车过来。”
那位工人有惊无险的下了车。我一开始觉得没人这么笨,毕竟车升起来的过程中,上面的人肯定能感觉到的。
望过去我感觉有人在上面,但车子没动,当车子升起,前面的料很高,把后面的料挡住了。所以第一时间我是没发现人的。
这个下午一下子发生这样的事,可真劲爆的。处理不好的话可是一条人命。
吃过晚饭,父亲让我去跟其他车,这两辆车都坏了,他得喊人来修理。
我骑车一路飞驰,向着堆场前进。晚上的蝙蝠真多,正巧看见一两只从空中飞过。
而那位驾驶员在我赶到那边时也正好吃过饭了。他悠闲的走着,遥望了一会远处的青草树木,便走到车前开始工作了。
我可没指挥才能,不如说有我没我都一样。
“往左”我刚说罢,驾驶员就往右打,他的做法是对的,我完全就是瞎指挥嘛。
最近天黑得真快。漫长的工作结束,父亲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昨天我被别人看到了,他应该接到了别人的电话,通知了父亲,有关我晚上没戴帽子的事情。别人没当面搞我是因为我爸,他正是因这一点才告诉我的,叫我小心注意。
我是无所谓,自己还是死掉好一些,活着真的好烦啊。估计前一章的审核过不了,回家联上网又要改。
深夜的天空,那颗“北极星”依旧闪耀着璀璨的白光。
果真不出所料,上一章的原文去贴吧搜贴子:在死亡的前一天149章泪烛原文,就能看到了。
我稍微说些改了多次的话,文章就会被锁定,无语了都,有感觉被针对了。大概是错觉,应该吧。
泪烛这章写了点男女之事就改了有12小时多,以后学到教训了,要不就不写,要不就发到贴吧里去。
我来到日常倒水的地点,这里是厂棚内部,堆放的钢材、机械在阳光下呈黄白色,我凝神看去,想起昨晚这儿的风景,到处是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清。以前夜班这儿还亮灯呢。
周围的场景从白天到夜晚,一黑一白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的重复闪烁,交织在一起,直到停在了今天这个时候。
我感慨时间变化之快,自己每一天顺路都会来这倒水,无论白天黑夜。
听完别人讲述男欢女爱的故事,我也找个女生谈情说爱来着,于是把目标放在网上,可奇葩太多,我跟很多人聊天时一无所获。
这完全浪费时间。居然还有人说什么文爱,让你看一眼他的下身器官,我真是开了眼了。
自己以前也想和女孩裸、聊,但没有勇气,就算了。最后我和网友也闹掰了。
属实是无聊至极。现在起了念头,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真的好想做那种事的心情可以理解。
不过送上门的服务是不存在的。这个世界还没有天真到让我心想事成的这种地步。像我这样,八成会被精明聪慧的女孩骗了感情又骗钱,随便啦。不过昨晚睡眠不足就是因为这种事的,这可如何是好,别想太多,青春期的发神经而已。这绝对是一种病,得治。最好的办法绝对是物理打击。
比如说拿牙签戳进指甲里。我回家发病就可以试试。
我的书大概也没有读者,这点也可以确信。好吧,那少得可怜的几人,用寥寥无几形容他们更好些。
这本书不会完结,至少现在不会。但这本书的字数达到六十万,追上《寂寞孤独》,我就会把更新速度放慢些了。我想写些其他的小说,创作一个的新的主角,写些其他垃圾文。
精力全放在一本书上,我就完全写不好其他故事了。这个问题想要解决就很简单,只要我专一写一本书就好了。
晚饭父亲嘱咐我晚上跟车跟紧一些,把帽子戴上,不然别人会把我的事捅到部门上去,父亲说人家是给他留了情面。
我瞬间意识到自己在这座厂里恐怕是待不长了。
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我以前学了车就不想开了。那时我意识到自己以后恐怕会一直开车,所以不管父亲跟我说“你就开几小时车”,我都不想干。
现在我每天下午都会被迫开车,原因只是大领导看我穿着指挥服,跟车魂不附体,时常走神,就像犯困了一样。所以领导和父亲让我去开车。
今天父亲开车出了差子,他差点撞倒门架,我看了差点出事就骑车赶过去指挥。领导冷着脸看着我,他骑着父亲的车,巡视了一番。好笑的是,父亲作茧自缚,他借给领导车子,领导骑车子监督他工作。
从母亲口中我得知父亲嘴里的“别人”是安保部的,他昨天给父亲打了电话,说了我的事情。他强调下次要是还看到我没戴帽子或者看手机就要拍照发给科长了。
晚上安保部还查得严,真敬业,我是无所谓了,巴不得离开这个鬼地方。毕竟厕所里全是工人在抽烟,粪坑里一群苍蝇围着一堆堆粪便生蛆,冲水的系统也许坏了。反正一股恶臭弥漫在鼻腔里徘徊不去,好恶心。
父亲昨天下班还找我说了此事。以后我又会何去何从倒也是个问题。反正肯定会辛苦一辈子的。
我记得父母在餐桌商量“养一个孩子到这么大不容易”。
我活到如今才不容易吧。父亲问,领导昨晚见过我了吧。他的消息倒灵通。也是因为安保部通知了领导和父亲,我才有接下来的遭遇。
看到一个贴子,很好笑,“社恐的我真是后悔死了。
前天去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玩,碰到隔壁桌的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叫她的男性朋友过来和我说喜欢我,问我能不能和她交往,就算是一夜情也可以。
我当时心里很想去,但是却和她什么都聊不出来。还因为害怕自己胆小社恐的样子被她看出来,直接悄悄的找个另外的桌藏了起来。直到她走了,我都没有勇气和她说几句话。
因为她长得很好看,我也确实很想和她交往,中途她叫她的朋友来反复的给我说了很多次,但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和她交流,社恐的我真是太废物了。”
做不做那种事真的不必后悔,因为很麻烦。
关于我在企鹅空间发了自己照片的事,有人猜到了一些事实。她问:“第二个是你吗?”
“不是,是我朋友,他才发的。”我略显心虚地说道。
当然也有人对我彻底失去兴趣了。我对此也很高兴啦,顺便互喷了双方很幼稚。
说到长相这个问题,世人都关注这一点。连我也不例外,大家都讨厌丑的呢,所以也可以解释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学生时代会搞成全班皆敌的状况了。
从某方面来讲,长得丑也算一个特长呢。
看到一则贴子:“前师傅的微信注销了,企鹅不回消息,感觉她应该是彻底跑路了。要是她明天还不回消息就正式挂人。”
“前情提要是,某天她突然消失了十天,贴吧私信显示已读微信消息却不回复,在我表示再不回消息要挂人后她说她刚从医院出来,另外两个徒弟都在关心她的身体而我要挂人,表示接受不了,提出要退我一百块结束教学关系(当时收了我三百)
我当时很生气,前期教了我两个月没签上暂且不提,和我当时水平不够也有关系,但是她经常不回消息,约定好的时间不出现,让我不得不打乱自己的时间安排等她一下午一晚.上。但是当时看在自认为她教的不错,编辑评价越来越好的份上忍了。”
“然后有一天她和我说,她带我写她擅长的女强古风种田文,我没看过这种类型也不会写,但出于对她的信任还是设计了剧情人设写了一万字,最后却用“你没看过这方面的书没有基础所以带不了你”为理由,提出退款。
虽然这三百块打了水漂,但我比较生气的是此人屡屡违约,前脚信誓旦旦说给我半个月一定还钱,后脚就又不回消息如今直接注销微信,哦,给我的理由是什么打官司所以微信被封了?我当时态度强硬地要到了企鹅,企鹅也不回消息。”
“最开始师徒关系的时候和我炫耀在知乎卖版权,文被改编成小段子卖钱,朋友圈里是繁华夜上海,黄浦江的游轮,前往晋江总部,放我鸽子的理由是太子爷来上海去参加聚会,结果现在给不出一百块,也太荒谬了。”
哇,来自一位无名之辈的感叹。我玩单机这么久了,是第一次知道还能组队的。同理,《查理九世》就是一个团队写的。
可惜,我注定也和大部分人一样,是一个人上。
“努力代表汗水无价
用自信走遍海角天涯
我有勇气我都不怕
管它寒冬炎夏
我很坚强大步的跨
我停不住步伐”
这首“不怕”还挺好听的,她的声音很是清脆悦耳。有时候感觉巧合就是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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