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枕刀歌这部动漫,据来自四川网友的评价:真正的江湖其实没有什么刀光剑影,更多的是各种下三滥与背后捅刀子群殴。武侠只是普通人的想像。第一部记得看了四五遍,很耐看的一部佳作。
评论区看到有意思的事:“我在晋江开过三个小号钓鱼,废了两个。在作者群里看着有人商量怎么搞写的好的新人号。你就说怎么一回事。”
“真的吗。。。别吓我啊啊啊,我正准备去晋江写呢。
“其实也还好啦,我晋江两个号,都是三星号,至今没遇到过什么。
“是真的,我没写过文。不过会追写文的小透明,有些作者是一点点进步的,看过无数次作者好不容易熬出头上榜就被举报,就是要搞作者的心态。狼皇作者也不算新人了,有一本写女主的,被举报到后面理由都很扯,直到作者长时间不更新(我也不知道后面了,因为这一本没更后我就再也没登录了)
“别去晋江了,对新人不友好。”
我不必担心这种事,因为自己的书压根上不了榜单,没什么人看的。将来一定还是这个样子。至于有人举报,导致我的书被封,我也完全不慌。
如果书被封了,我大不了就换一个人更少些的写书软件。反正写小说是为了自娱自乐,聊以自娱。没人看就没人看喽。(说得不是心底话吧)
我码字的软件用的是作家助手,晋江写作助手用得不太方便。以前在起点写对话小说签约了,随着话萌小说软件下架,签约的协议作废,不过现在我的账号还顶着签约作者的头衔呢。
在起点我也发过书,不过书被禁了。基于我的书不适合在此软件发布,需要整改。但我才懒得改,不想迎合起点中文网里的那些书。
起点那本书的解封请求我也不想点击,但好笑的是,我的书虽然被禁了,但依然可以发布章节。也就是说,一般在作家助手码好一章以后,还会复制粘贴到晋江写作助手再次发布。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书被封之后章节丢失的问题了。
一则贴子下还附带简体黑字的纹身图片:“哈哈哈刚吃到的瓜,一个玩盲僧很牛逼的LOL主播kzh,娶了个贼有钱的小仙女,全身都文上她的名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甚至还多次被逼当众下跪,最后还给结扎了……
然后分手了,哈哈哈哈哈!
正在看他直播哭诉的视频,呜呜呜,我在她眼里就是条狗而已,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付出,我当时去做结扎手术的时候,医生都在笑我,他说你全身都是xx就算想离婚也没人要了。我现在没钱复通你知道吗,我手术全是为她做的,痛得要死。
坐个电梯都要被人笑,这傻叉文这么难看的东西。理发脖子上的文身也要被人笑。
每天被她打被她骂,吃个饭还要当着外人的面跪着求她不要生气,家里三个监控,还要登我的微信,女性朋友的微信都删完了,某音也不让我看怕我勾搭其他女人,我真的好委屈,呜呜呜。”
网上精彩缤纷的事情有很多。看到性骚扰的新闻,我才了解自己无缘无故喊橙子老婆属于性骚扰。我和她说了,她却发了几个问号,表示不解。
昨天我将车停在厂里的大路上看手机被父亲说了,我也发觉不对,但星期六领导放假,所以就放开了,看书看得入迷。
夜晚道路上来往的汽车很多,我靠边停车。如果我摸鱼行为要是被有心之人举报,就会丢掉工作。想想还是后怕不已,下次得躲个隐蔽的地方看书。
我很期待未来会怎样,常常幻想十年之后就可以一直当家里蹲,整天玩乐,夜夜笙歌,月亮不睡我不睡。那时候该过得多么痛快,能够成天成夜的看书、玩游戏、听音乐,就像神仙一样逍遥自在。
因为攒下的钱也够了。我得坚持到二十八岁才能过上那样的生活。那时候的我会长什么样子?一定很丑吧,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能写出《寂寞孤独》这本书就已经很棒了。没错,真的很厉害,自己甚至感觉死而无憾了。
难怪我写完那本书就想去死,到头来还是没能死成。我居然能活到现在这个时候,可谓是奇了怪哉。最让如今的我浮想联翩的是周围的人,将来自己二十八岁辞职后,我的哥哥、姐姐还有其他男女应该也都结婚生子了,毕竟都奔三的人,早该成家了,估计他们小孩已经上幼儿园了吧?
那时的我又会经历怎样的事?可能会蹲监狱?也可能已经死掉了。麻烦收一收这种莫名其妙激动的心情,一切都离我还很遥远,目前走一步看一步,别瞎想喔。
父亲在我吃午饭时,偏偏管不住嘴,总是说我的不是,之前我还说“死了真好”来堵他的嘴,父母只是全不在意,甚至斥责道:“你不好好想想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我不知道哎,死了就死了,哪里还想那么多。
他挖苦味十足地说:“你上班就戴个帽子都戴不好,一会就把帽子摘了,我就想不通帽子有那么沉?”
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这种事。直到下午,我灵光乍现,想起父亲为什么会说我了。
在他们眼里,上班戴帽子是必须的。潜意识认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戴帽子,久而久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所以父母这类戴帽人群对于我这种异类的偏执也就不难理解了。
这让想起喊口号,跟戴帽子的行为很相似。简而言之,全是屁用都没的行为。
父亲还感叹上班时间过得慢,在家的时间反而过得很快。我却说:“都一样,时间一直都过得很慢。”
晚饭时间,记得父亲跟别人聊过年厂里什么时候放假,外包工似乎是1月26日,我们好像是2月6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放假放得太早,放多少天假、什么时间上班我也不得而知。
我观察到一种挺有意思的现象。厂里一企海字楼的正前方,从大路的一侧可以看到两排旗杆上的旗子为首的两个国家,分别是中国五星红旗和美国条纹旗,隔空相对。红旗左侧都是红色旗帜,另一边蓝旗右侧都是蓝色旗帜。其中蕴含的意思指什么?
昨晚刚回到家,听见母亲在房里和人视频聊天。听上去是中年妇女的声音,大概是她的姐姐,说着家乡话,我是听不懂她们嘟囔着什么。
“儿子回来了!”她拿着手机,急忙走出房门。
我脱下工作服,走进厨房,一手拿起水壶,一手拿着水杯,准备倒水。
当天晚上工作时把水杯盖跌坏了,裂开了一道口子,盖上杯盖还漏水。好在茶杯是铁制的,没有摔坏。现在这茶杯放在家里勉强能用,但明天就得换一个茶杯了。
母亲走进厨房之后,便问我见不见下三姨,我说不用。但她却像没听到一般,拿着手机对着我,视频那头的声音吵杂起来,“见见吧,还有小臭蛋她们也想看看你呢!孩子刚下班……”我低头倒水,等水杯的水满了,走进房间。期间我还听到视频里的女人呼喊了什么人,然后就出现了这一幕:
这时视频那头一个温软而奶声奶气的声音说:“我看看,让我看看。”随着这句宛如婴儿呓语般稚嫩的话音落下,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我不想去看手机屏幕,一直专心做自己的事。等回到房间,我立即推门,把紧跟其后的母亲关在门外。
等了会,母亲挂断了视频通话,她打开门走进我的房间。
我看向她。她迫不及待地问:“你今年跟不跟我们一起回山西,她们都想见你一面呢。刚才小臭蛋还叫你呢。”
“我不回。”这是理所当然的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至于母亲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孩,我也不想见她。恐怕……我一辈子也跟她见不着面。她的样貌如何,怎么都好,无关紧要。
母亲弯下腰,面露难色道:“可我担心你啊!你一个人在这……吃不好,你又不会烧菜。要不明天你跟我学烧菜?”
我白了她一眼,问道:“我现在多少岁了?”
她默不作声,我继续说:“我已经成年了,会烧菜,能照顾好自己。”
“那就这样吧,过年我得给你多准备些食物才行。”
我等她离开之后,看起了直播。b站主页给我推送了一位残疾女人的直播,名称叫“张张的小……”
无聊的我点进直播,观看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短发很柔顺,发型就像雨滴一样,多余的长发扎成一束发髻,垂在脖颈。右眼很奇怪,比之左眼更扁些。听网友说,她做了手术一半身子的肌肉已经萎缩无力。
视频里的姑娘肌肤白嫩,眉清目秀,雪白的脸上戴着方框眼镜,唇边有一颗黑痣。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之后便一边瞌开心果,一边看着她与网友的互动。她的声音悠扬动听,我不讨厌。
看到评论区有人聊到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要被骗了,我看到后则是一脸无语。而她只是笑笑,浑不在意。我发出了自己第一条评论,“我感觉她精明的很,只有她骗人的份”。
直播间的人很少,只有三十多人。大家找不到什么话题可说,因此我的评论极其显眼。她看到后,俏脸一板,温柔地说:“你不可以这么说喔。”
我此时已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反思自己是不是嘴太欠。可听她这样讲,我难道要说“我感觉她痴傻的很,只有人骗她的份”。可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更糟?
其实我说出这句话还是有根据的。自己不是第一次进这个直播间,她上次还跟别人聊购犬的事,那时的她的言语中表示自己会买狗,和网友聊了很多,包括她要买什么类型的狗,比如拉布拉多,金毛,边牧……但足足几个月过去了,她还没买。我当时劝她不要养狗,因为会花很多钱,但被她无视了。毕竟当时跟她聊天的人是消费群体,我这个人既没点她关注,也没打赏,说出来的话自然没有分量。然后我就气呼呼的离开直播间了。
所以我现在通过这件事,发现她为人很精明。
其他人纷纷说我很二,她也没有为我辩解什么,反而说“他第一次来直播间就说这种话,这个肆还,下次不要说了喔”。
于是接下来我又问了她是怎么瘫痪的。结果她说自己是脊柱损伤,不是瘫痪,两者的区别在于一个全身动弹不得,一个下半身动不了。听网友所说,脊柱损伤是血管瘤引发的症状。下面有人说:“别聊这种让人难受的话题了。”
榜一大哥说:“自从微信上出现一个叫做张张的美女,从此沦陷至此。”
我笑道:“榜一是男是女?”这时直播间的人多了,达到六十多人。而主播和观众都看到了我重复发了一遍刚才已经问过的信息,依旧不理我。
“榜一是男的啊!”我继续说道。而这时已经有人提到结婚、主播有没有男朋友的事了。顺带一提,主播25岁,逝父,没有低保,有残疾人证,我尽量把能问到的都从她口中问出来。
至于我问她开没开美颜,主播挺沉不住气,特意挪了挪身子,她没回答,我连续问了好几遍也一样,不知为何,感觉她看到我的信息似乎微微笑了。
我说了一句“美颜使腐朽化为神奇”。结果也没人理睬我,有人发言让主播摘下眼镜,我怼道:“摘不摘都一样吧,反正是个美人”。她似乎常听到有人夸自己长得漂亮,脸色极为平淡。
或许待了这么久的时间,我一直都没干正事(正事指的是玩游戏),心里有些着急。主播也说自己再过会就下播了。
于是我想向大家推下自己写的书。但一下子就说出来肯定会无人问津,没人会当一回事。这必须得铺垫一二,提前造势,总的来说,我在发言前要好好遣词用语,说出一番足以勾起人们阅读兴趣的话来。
这不需要多久,我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最真实的情况。
“我写了一本书。”
“这本书我足足写了有三年多,记录了我在学校的日常生活。”
“退学之后,我一口气全部发到网上。只可惜里面的内容很无聊,没几个人看。”
“我打算再写十年的书,就算没人看也会写下去。”
她被我的话打动了,不经意地问:“什么书啊?我帮你看呗。”
这句话犹如天籁之音,我欣喜若狂,喜道:“这本书的名字是。”顿了一顿,我说:“《寂寞孤独》。”她凝神静气地看着,似乎可以通过摄像头察觉到我的神情。
我补充道:“晋江发表的,已经完结了。还有书里的人名,你千万不要当真。”
她笑了笑,脸色平静,如井底的水一般波澜不惊。也没说看,也没说不看,只是笑笑。
我心一慌,霎时间想道:“她不会就只是敷衍我吧?或者随便说说而已,只有我这个大傻瓜当真了。她肯定在心里笑话我把她说的场面话给当真了吧?”
因为我在直播间说过她这年纪都可以给我当妈了,所以她就捉弄我?
后来,她跟观众说起自己以往看的小说都是女孩写的,而且都是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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