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谢妲己,我要你好看!

二人面面相觑,沈桉哪是哭丧着一张脸,她分明是在憋笑。刚刚还在生气,现在怎么又成这幅样子了?果然,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但是,只要沈桉不生气,怎样都好。谢喃找准时机锦上添花地拉拉女孩的衣袖:“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小狗的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毛扑闪扑闪,这哪里是在道歉,这分明就是在用美□□惑她!好你个谢妲己!沈桉愤愤地想,眼神却止不住地往人家脸上瞧。突然灵光一现,伸出手去抚摸谢喃的脸庞。

“那既然如此,你闯下如此大的祸事,准备如何赔偿?要知道,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很低了。”沈桉故意这么说,她就爱看人前聪明绝顶的谢喃在人后对她百依百顺。

果然,小狗的神情一下子就暗淡下来:“你想要我怎样我便怎样。”

没错,沈桉要的就是这句话,她凑近谢喃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什么,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耳朵都红起来。

“这只是其一,我还没说完呢!”沈桉对于刚刚说的话有些羞耻,又有些期待:“其二,我们要定一个条约!谢喃,从今往后不许对沈桉做出任何事情的任何隐瞒行为,违者就罚收回沈桉的喜欢!”

谢喃点点头道:“我认为很合理,但是我想次条约也同样适用于沈桉。“

臭狐狸精,还学会和她叫板了,沈桉撇撇嘴嘟囔着:“我看你这个病想治好就不能靠吃药,还是要找病根,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沈桉绞尽脑汁想了想好像也没有,难不成这个人又瞒着自己什么了。

这一回谢喃倒是真诚:“绝对没有啊,这个病一直在我身上,只是...这段时间变得格外严重,不然我也不至于到找药吃去控制的程度。”

“那是什么?童年阴影?生活上的刺激?”沈桉端坐凝神,开始发问,可她问出来的问题谢喃一个都答不上来,他既没有童年阴影也没有生活上的刺激。

难道是...

谢喃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经常梦见的那场雪崩,莫非和这个有关...?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但是我现在睡觉时时常梦见上一世的雪崩,会和这个有关吗?”

“雪崩?你知道那场雪崩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的确,上一世他们俩都死的好生奇怪,沈桉不知道掐死自己的神秘人是谁,谢喃也不知道那场雪崩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那样平静的午后,还有专家来勘测过,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发生如此严重的雪崩。

沈桉灵光乍现,拉起谢喃就往谢家的方向赶,弄得男人一头雾水。

“去你家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或许会和你的病因有关。”

沈桉这么说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清楚地记得谢家有一个巨大的储藏室,里面不仅有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还存放着一些早年间不为人知的机密档案,她不确定自己和谢喃是否能成功进入那间储藏室,毕竟除了谢栋没人进去过。

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坐以待毙好。

一路奔波,沈桉还没真正靠近谢家大门便闻见一股呛鼻子的烟味,似乎是哪户人家炒菜炒焦了,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着了...

而且...气味是从谢家的方向传来的!

谢喃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一般朝着烟飘来的尽头狂奔。果不其然,谢家宅子上方升起灰色的烟雾,谢喃害怕了,这种害怕的感觉就和当初他看见沈桉在江诚手里的感觉一模一样,趁火势并未扩大,前方视野还算清晰,谢喃拨通了消防电话,随意用水打湿外套便冲进家门。

“爸!妈!”他大声呼喊,却无人应答,寂静的四周只听见火舌正劈里啪啦地烧着东西。谢喃将门一间一间踹开,终于在保姆房的地上找到了昏迷的父母。

一向很是体面的谢父谢母此刻却听不见儿子对他们的呼唤,二人的脸被烟烤得灰暗无比,谢父勉强尚存一丝意识,睁开眼睛看了看谢喃。

就这么一眼,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捏着,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他们抬到室外安全的地方。望着消防员拿着高压水枪奋力救援的样子,谢喃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可他不能哭。

谢父撑着没晕过去,这一次,谢喃得到了十八年来他一直想要父亲对他说的那句话。

“好小子”

“吸入二氧化碳过度,对身体造成了一定损伤,但是问题不大,老人的身体机能随着年龄增加渐渐衰退,你们做子女的怎么能这么粗心?”面对大夫的训斥,谢喃始终保持沉默,沈桉站在一旁,没有反驳“你们”这个词,她一直在出神。

她想起了上周在天桥上那位算卦的老人给自己展示的卦象。

“姑娘,你这确实是个凶卦,卦上显示,你命里有一劫,并且还与五行中的火有关。”

“化解之法么...老身也没法子...事在人为啊..."

街边随随便便算的卦,竟然会这么准?沈桉将信将疑地走出医院想回到天桥上再寻找那个老人,可哪里还有什么老人。这里早就人去楼空,就连算卦的板凳都搬得干干净净。

那老人到底什么来头,难道这就是她命里的劫?

但也不对啊,明明说好了是她的劫,可为什么受害者是谢喃的父母?沈桉头都大了,蹲在台阶上百思不得其解。

一根拐杖敲敲地面:”姑娘,你莫不是在找老身。”老人笑嘻嘻地捋捋胡子,竟是之前那个算命老先生?!沈桉激动地站起来。

”你是李真人吧?我想问问,你之前说我命中有一劫,那劫还与火有关,我敢问你能算出这劫是在何时何地?”

“这...恐怕是为难,如果姑娘只是要问这个,那老身无以对答,因为...说过了嘛,事在人为,人的命数自有天定,老身可不敢窥见天机..."

李真人说的迷迷瞪瞪,沈桉总觉得他莫不是喝醉了酒所以忘记摆摊算卦了,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一切都是巧合,哪有什么劫,眼前的老头只是个江湖骗子罢了。

哎哎哎,就当自己傻吧。

”那您今日为什么不摆摊了算卦了?”沈桉打趣地试探一句。

“城管要抓我。”李真人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铜钱龟壳叮当作响:“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老身再给您免费算一卦..."

"不用了真人,您还是...好自为之。”

一转眼,女孩便跑得没影儿了。待到李真人将眼睛睁开看清卦象,哪里还有什么沈桉,他对着对面的拐角急切地喊了一句:“哎!姑娘!你不听老身会吃亏的!这卦象显示您命中的劫不仅会影响您自身,还会影响到您身边的人啊!”

谢喃从医院出来是要去找江诚算账的,他打定了这次又是江诚的阴谋,将父母托付给吴狰后便直冲江诚和顾婉的温馨小家。

那谢喃这趟去的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江公子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逗弄刚买来的鸟儿,谢喃长腿一越,区区低矮的围墙根本难不倒他,绕道人身后提起领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可是卯足了劲儿的,连带着这些天的疲惫和愤怒一起发泄在仇人脸上。江诚的一世英名,引以为傲的脸蛋就这样鼓了大包,鼻血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一拳,江诚甚至都还没把心思从鸟儿身上收回它就飞走了。

就这样短短一分钟,江诚在脑子里想了一万种杀了谢喃的方式,他想还手,却被第二拳打倒在地。

“我原以为你只是自私贪婪注重利益的小人,可没想到你竟然恶毒到对我父母痛下杀手,江诚,你但凡还有一丝良心都会明白失去苦肉至亲是什么滋味!”谢喃看着身下人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摸出怀里的折叠刀就想把人了结在此。

“停!谁要杀你爸妈!老子这段时间安分得要死,谢喃,你他妈有病吧!”江诚打了个滚,滚了一身草泥土屑,看起来可笑极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还要狡辩?!”闭目压抑怒火,手掌仅仅捏住刀刃,血珠顺着刀柄滴落在草坪上,像是开出了几朵鲜艳的野花。

“你在我家宅子放火意图烧死所有人,如果不是我和沈桉及时赶到,恐怕我此生再也无法与我的父母相见!”

江诚彻底呆逼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了,难道是顾婉那个小婊子在睡梦中打晕自己导致大脑失忆了?还是有人假借自己的名义要去杀谢喃的父母?又或者是谢喃这家伙也像他继父那样得了失心疯了???

他江诚虽然坏事做尽,但杀人父母这天大的锅绝对不背,看着那把折叠刀和谢喃的血,江诚就差跪在地上发誓不是自己干的。

“江诚,你不必掩饰,你这种人,活着才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公!”

一道耀眼的银光,谢喃手中的刀狠狠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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