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秒和老版系统大眼瞪小眼,干愣着和老版系统看星星(别信,无限流上哪找星星),看月亮(纯瞎扯淡),从诗词歌赋(各自心怀鬼胎,谁好人还有心情整这文艺演出)谈到人生哲学(人人都是大哲学家是吧?)。
老版系统尴尬地喝了两口自己手边的茶,将视线投放到新版系统上,他妈的,年轻的自己真好看,小麦皮肤,少年郎模样,肆意妄为,潇洒自由,就像是丛林里那唯一一只自由好动的狐狸,懂得环环心计,握得当局大权,却依然视**如珍宝,抛不得,恨不了。
新版系统从手上无端生出一件外套盖在何雅环身上,找了个较软的娃娃靠垫放在桌上,轻轻地将何雅环的头放在靠垫上,和老版系统打了个手势,两个人纷纷走出客厅,前脚后脚地进了一间小屋的门,默数着几个数,没有人从门进来,却有人从窗户翻进来(这孩子,你看看你看看,有门不走翻窗户,各位不会翻窗的就不要学她,咱老老实实走门)
新版系统:?
老版系统:?
不是,你什么毛病?有门不走你翻窗?
新版系统开了一下房间门表示这个房间门是良好的,能走的。但是进来的人不管那么多,细致地关了进来时打开的窗户,自来熟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就像一个大姐大一样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审视站在她前面的那两个人,良久她才开口:“什么事非要在这说?客厅坐不下我还是坐不下你们?”
老版系统脸上依旧是那副恍若春风的笑,语言与动作中的优雅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举一动,一词一语都是端庄不显粗糙的,(通俗一点说就是销售),他问:“那你是现在选择进行原先的事还是继续陪她走下去?”
那人近乎是毫无犹豫地选择了B,老版系统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一个一个问题念下去,那人也一个一个认真答了,其中有一个公家问题那人不太好回答,公家问题的题目是“你确定你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人顿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曾经的所处阵营。”
老版系统给她概括了一下:“那就是恢复了,但没有完全恢复。”
那人问了句“为什么”,老版系统回她:“因为你在这里就是会忘掉一些事的,你忘了?没准你回去就能想起来了。”
那人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正准备再次翻窗离开,却听见新版系统说:“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早点断了所有人对你的情感,这样如果你死在局中也不会有任何人有情感波动。”
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回呛:“不好意思,本事不大做不到。”然后头也不回地翻窗离开了。
新版系统在她走后不甘地叹了一口气,老版系统问:“她明明和你一样,你应该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刚刚还要那样说?”
新版系统回答:“因为我不会死,但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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