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晚会、用食/.色/.性来安抚因为昨夜的活动而过快的心率，大家都在用下半身去看人，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还是一点没变。

我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就连酒水都有一股脂粉味。

真正的拍卖会场还没有开始，现在只是第一夜的舞会和大家场面的互相介绍，算上今晚、宴会总共要持续六天七夜。

“…七个晚上再加上六个白天和数不清的女伴才是这种宴会的乐趣，小罗。”

我缓步走向罗曼：男人刚从那些场面话的聚堆中离开。

两张侍者刚送过来的入场门票被我夹在两指中间，没有加冰块的威士忌就不必要烦心挂在杯壁上的水渍将它们弄湿。

但说实话，挺难喝的。

“只有最后一场的拍卖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前面几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罗曼摘下了脸上常年不变的黑色木质面具，与老西恩尼斯十分相似的面孔让他在一入场时就被人群包围。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半张舞会面具——随手买的、整场寒暄下来和我撞款的人就有四五个——笑着将第一场的入场门票塞进了罗曼胸前的口袋里。

一同被塞进口袋里的还有一张署名唐纳德-韦恩的银行卡、是我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找到的，躺吃利息躺了三十多年，里面的存款足够在这里挥霍几天的了。

顺手我也将他胸口碍事的口袋巾抽了出来。

韦恩从不缺钱：“…我是最支持不要亏待自己孩子这一派的、不过这一条的前提是不要在凌晨三点以后敲响我的房门坏我好事，罗曼？”

罗曼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的身价可是足有五亿美金、唐纳德，只要最多五千就会有人给你门票了。”

五千？当然是五千万了。

手中的威士忌除了刚拿到它时的第一口、它在杯里的高度基本没变，只是随着刚才的晃动泼了一些到地毯上。

…看上去好像还有一位淑女的裙子上，我向她表示歉意：“——”

“…无碍、无碍，西恩尼斯先生。”金发的女士调整了一下脸上猫头鹰样式的面具、微微颔首然后高雅离去。

哈，看起来现在知道我的人还不少。

舞会还没有开始。

“一个人吗？多好的夜色呀。”

“是的…今晚夜色的确美丽。”

我接过对面女孩送来的香槟、就像我年轻时对待那些封面女郎那样的从容，时间可从没有带走我的精力与魅力…对于这点我十分自豪。

四十岁、四十七，微微冒出白发的鬓角和面上些许的皱纹就是我对待那些女士们最好的武器、对待男士也是。

我与现在的那些小子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比起罗曼又或者布鲁斯、我则更多出了一些旧时代蓝血们的…我管这个叫做多余的礼仪。

绅士，真正的绅士。哪怕左手正打着石膏也依旧不变。

晚会的气氛和谐，客人们说笑自如：“唐纳德，唐纳德-西恩尼斯。”我笑着呷了一口香槟。

“西恩尼斯？！”年轻的女孩轻呼，她上前挽住了我的胳膊、刺鼻的香水味刺的我想打喷嚏。

我忍住了那个喷嚏。

“今晚月色真美？”女人将另一只手搭在我肩、又说了一遍：“总是让女士主动可不是个绅士。”她调笑着用胸口接近了我的胸膛、语气里可从不见嗔怪。

我笑着反握住她的左手——微微的薄茧、并不细腻如玉的手指轻轻骚刮着我的掌心，好像个娇女孩的作风。

她想要抽出手来，却被我死死握住。

名叫瑟琳娜的女人用带着手套的另一只手锤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笑着将她拉近了些。

“抱歉、想要去跳舞吗？请原谅我刚才如同男孩一样的紧张、我是说…你真美，那简直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有些干笑：“也只是希望维纳斯可以为了我的不便而放缓脚步？噢…这真是……”

年轻的女士娇笑着与我贴的更近了：

“罗马神话？”

“我的父母喜欢看一些。”我耸肩。

“噢~”女人轻笑着用指尖戳着我胸口的领带夹：“当然不会，我也只会在最慌不择路的时候用鞋尖踩上你的鞋子而已。”

她可真美。

女人像小猫一样狡黠的笑出了声。

“这是…小猫？”我和她在人群的边上交谈甚欢。

“凯蒂琳、我曾经养过的一只小黑猫。”她笑着回头看了看自己腰后的那只猫形纹身：“西恩尼斯先生也喜欢猫吗？”

瑟琳娜从我手中夺走了那只还没有被喝完的香槟杯，拽着我的袖口、将我的手盖在了她腰后纹身存在的凹陷。

她可真美。

舞会马上开始……

“抱歉，请借过…瑟琳娜？噢，你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就在唐纳德即将伸手去邀请那位女士的时候，韦恩、布鲁斯韦恩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唐纳德当然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简直长的和托马斯一模一样、除了那双多情的眼睛——唐纳德面上的表情有点龟裂。

“抱歉。”在布鲁斯开口之前唐纳德就混进了人群里离开。

他还没有这么早就和家人相聚的想法、而且死而复生什么的太难解释了。罗曼说他有办法，那还是等他找来的时候再谈这件事吧。

……他右手的袖扣什么时候掉了？

瑟琳娜：只是在干自己的事情（顺东西）

唐纳德：她可真美…………

布鲁斯：？人怎么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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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舞会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