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当皇帝来收集气运和功德,要做便做到最好,衣食住行逐个击破。
傅余庭前世生活在末世,在当上一州的领导者前,他也是从最底层往上爬的。
他知道百姓需要什么、最想要什么。
而军师沈清,从一个军师做到了现在一国丞相的位置。
不得不说,运气和实力缺一不可。
还是如军中一样,傅余庭给出想法和思路,沈清结合这个时代的实情给出方案,两人经过探讨确定最终方案,由傅余庭下令实施。
仅用半年的时间,由傅余庭治理的顺安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们的皇夫殿下找到了几种产量多储存久的粮食,在荒地上种下,收获时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不管是荒地利用,还是粮食产量增多,对于百姓来说都是大喜之事。
至于衣物,那就更值得百姓赞叹了。
听说他们的陛下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宝书,书里记载了织布制衣的各种办法。
像锦城这个地方气候适宜养蚕吐丝。
草原上养的羊往年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的羊毛,如今却被人花钱买走。
单靠羊毛来赚钱,蛮族的人就可以赚到足够他们一年花销的银子。
更别说他们还养了牛和马。
这马除了用来吃的肉马,蛮族养得最多的还是用于打仗的战马。
蛮族,还有一个别称‘马上民族’。
或许在地面作战他们比不上中原人,但论马上作战,早年还没被封为大将军的傅余庭都在他们手上吃过几次亏。
不过,并不是所有蛮族人都喜欢打仗。
居无定所和四处漂泊的日子很苦,特别是每到冬天天寒地冻的时候,没有足够的粮食和衣物,很多人都熬不过一个冬天。
这也是为什么每到冬天时,蛮族人的身影出现得特别频繁。
有了粮食和衣物,顺安国的皇帝又派人来教他们搭建适合大草原居住的房子。
不习惯常年住在一个地方也没关系,东西一收,找个好位置,再重新搭起来又可以住了。
而且,每年还有固定的两个交易时间,中原的商队会去到草原上和他们进行物物交换。
服饰和粮食问题解决了,居住和代步问题也在慢慢进行。
解决完自己国家的,傅余庭又盯上了别国百姓。
收集百姓的信仰又没规定不能收集他国的,百姓崇拜谁信仰谁强迫不了。
于是,两国建交开始了。
建交国宴上,其它国的皇帝或许是真心实意,或许是将想法藏在心里。
不过,星澜国的皇帝却是全程面部表情僵硬。
真是应了傅余庭离开前的那句话,或许他们再见面时,就是两国外交之时。
现在可不就是嘛!
昔日两人是君臣关系,如今不过半年的时间,就与当初的皇帝平起平坐。
炎耀国的皇帝高大威猛,性格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向来是直言不讳。
且他是一国皇帝,也没必要顾忌什么。
看到星澜国的皇帝正满眼阴郁地盯着顺安国的皇帝看,炎耀国皇帝嗤笑一声,端着一杯酒走过去了。
“林呈徽,许久不见,近日可好啊?”
星澜国的皇帝林呈徽,听到熟悉的声音,脸瞬间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就恢复回原来得体的笑容。
炎耀国皇帝并没有等他回话,自顾自地说下去,“看样子不太好啊,也是,毕竟看到曾经的臣子如今与自己坐在同一位置,心情怎么会好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呈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什么。”炎耀国皇帝脸上的笑容刺眼得很,“只是觉得你与傅余庭相比,好像他更适合当皇帝啊。”
说完,喝了一口酒就走了。
嗯,这酒滋味不错,离开的时候得拿上一些。
听到他的话,林呈徽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偷偷关注这边的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特别是炎耀国皇帝的话后,心里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傅余庭确实比星澜国的皇帝更适合当一个皇帝,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就做了这么多利国利民的事。
不得不说,这人是天生的领导者。
夜色降临,国宴也结束了。
傅余庭挥手示意随行太监退下,然后推开门走进寝殿。
烛火慢慢燃着,他的小夫郎半躺在床上睡过去了,朦胧的光映在他脸上。
将外衣褪去放在一旁,傅余庭轻步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进被窝里。
心里念着要等相公回来,木琴一睡得并不熟,迷糊间好像感觉有人将他抱起又放下。
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木琴一半睁眼嘟囔,“夫君……”
“怎么,吵到你了?”侧身将小夫郎抱在怀里,傅余庭轻拍他的背。
“唔……”下意识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在有节奏的轻拍哄睡中,木琴一慢慢睡了过去。
夜色渐浓,静悄悄的一片。
突然,嘈杂的声音响起慢慢变大,几道慌乱的脚步声还没靠近寝殿,傅余庭就猛地睁开眼。
没多久,响起轻却有些急切的敲门声,“陛下,太子殿下夜里突然吐血不止,现已昏睡过去。”
傅余庭捂上小夫郎的耳朵,跟寝殿外的说了一声“等着”。
听到陛下的话,小太监不敢再吱声,安安静静地等在原地。
没多久,就看到只披了一件外衣的陛下从寝殿出来,还不忘小心地关上门。
看到陛下如此小心翼翼,小太监心里呼了一口气。
幸好他过来时,大总管还特意叮嘱他敲门和禀报的声音小一点。不怕陛下听不见,就怕声音太大吵醒了皇夫殿下。
陛下都如此小心翼翼,要是他吵醒了皇夫殿下……小太监不敢再想下去。
小太监在陛下身后小跑着才能跟上,突然,听到陛下出声询问,“可叫了御医?”
“回陛下,御医已经请了。”小太监控制着呼吸回答道。
小太监一边小跑跟上走得大步而飞快的陛下,心里却在想,原来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并不像传闻中这么冷淡啊。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连陛下和太子殿下关系不和都敢编排。
等傅余庭到太子寝殿时,御医刚好从里面走出来。
“陛下……”
“太子现在如何了?”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现无大碍。”
“可诊出太子为何吐血?”
“这……请恕微臣无能,查不出……”御医面上惶恐。
“行了,下去吧!”傅余庭沉着脸寒声道。
“是,微臣告退。”
听出陛下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周围的太监和宫女心里一紧,面色隐隐发白。
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陛下生气的模样,但也很害怕。
“你们也全都下去。”傅余庭说完,推门走进去。
走到床边,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儿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傅余庭坐下,往他体内输了些灵力,没多久,傅余司勤醒了。
“父亲……”傅余司勤睁开眼,就看到他父亲坐在床边。
“现在感觉如何了?”傅余庭拿过一旁的帕子,把他头上的汗擦掉。
“就是心口有些疼。”傅余司勤虚弱道,眼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
父亲给他擦汗什么的,那都是五岁之前的事了。
十一二岁的少年,对于父亲的亲近,总有些不好意思。
“先忍一会儿。”
傅余司勤低低应了一声,“父亲,那个人是要开始行动了吗?”
傅余庭没有回答,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扯开衣领,果然在儿子的心口处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图纹。
傅余司勤是平躺着的,身子虚弱无力,想低头看都动不了。
“父亲,我心口处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东西?”
“嗯,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图纹。”傅余庭点头应道,一边把儿子的衣服整理好,盖好被子。
“困就闭上眼睛睡觉,父亲在这儿看着。”
“……我还不想睡。”傅余司勤摇摇头道。
最重要的是,他心口疼得厉害,睡不着。
显然,傅余庭也想到了是这个原因。
父子俩并不是多话的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父亲,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啊?竟有如此神通。”又是借尸还魂,又是抢夺功德气运。
“那人是修真界的修士,做这些是为了重返上界。”
傅余庭之前并没有跟儿子详谈过付于亭这个人,如今儿子问起来,想了想,便从头到尾跟他说了一遍。
傅余司勤听着听着,从一开始的震惊、惊讶到后面的若有所思。
见父亲终于说完了,傅余司勤问出了心里想问的问题。
“所以我们现在将计就计,父亲是不是想要做什么?”
“他现在用着我的身体,意味着你与他有了血缘上的联系。为了你今后的安全,得趁此次机会断了这份联系。”
另一个就是,重返修真界的方法只有古戒里的那个魂修知道,傅余庭想要去修真界,就得借助他们来。
“所以……到时候他们不就是给他人做嫁衣了?父亲你这招也太狠了。”傅余司勤忍不住笑了。
幸幸苦苦做的一切,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不把人逼疯才怪。
“对他那种人,这算轻的。”
“父亲,你和姆父离开的时候,能带上我吗?”傅余司勤有些紧张道。
“不带你带谁?我还担心你不想离开这儿呢。”傅余庭疑惑道,有些奇怪儿子为什么会这么想。
“才不会,父亲和姆父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得到答案,傅余司勤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家里断电了一天,六点才恢复,还好赶得及
准备前往修真界,这一卷应该是写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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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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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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