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营羽的女人,你哪里来的结论?是不是你派出的细作不够专业,专打听八卦小消息。”
林姬初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听力特别的好。
“哦,这么说,你还是处.子之身。”
苏谷跨出门栏朝外走了几步,稍稍俯下身子,暧昧的对着她脖颈吹了一口气。
“本殿下更喜欢你了。”
林姬初感觉自己瞬间就僵硬了,如同案板上的冰冻鱼。
侍卫们见她不挣扎了,便也就松开了她。
林姬初从地上站了起来,神色不明。
她的大脑内在急速的进行一场思维风暴,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这种可怕的局面。
向下的阶梯堆满了侍卫,显然,她只剩两条路。
从右边的跨栏上跳下去,从左边的跨栏上跳下去。
苏谷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似乎想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只见她往前走了两步,两个人靠的非常的接近,如果下一步她拿出刀可以轻而易举的捅到他的心脏,可她只是对他脖子吹了一口气。
然后垫起脚对着他白皙的耳垂说了一句。
“那你还不快脱掉衣服,给我看看实力。我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
苏谷挑了挑眉,抬手就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快速走入内殿,往床上一丢。
林姬初差点以为自己的腰会被撞断,好在这豌豆太子的床松软异常,真怀疑他会不会腰椎间盘突出?
她从来就不把问题留过夜。
“太子殿下,你的腰还好吗?”
她的声音清甜可爱。
可苏谷却没有在外看起来那种温润好说话的样子。
他单手解开了外袍,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如同一个要举刀的刽子手一样冷漠。
林姬初的心脏似乎一口气跳了一万个绳一样,要跳出来一样。
苍天大地啊!老实本分活到现在!为何总让碰到变态?
要不她等一下咬他的大动脉。
林姬初磨了磨后牙。
“太子殿下,二皇子他……”
冬天衣服多,苏谷显然脱自己衣服不熟练,才脱完一半,就有人在外店惊慌的禀报,打乱了他的节奏。
他回头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说。”
那是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注意床上的林姬初飞快的躲进了床底。
她没有注意,外面的二人在说什么?而是在床底到处乱按。
一定有的,这里一定有机关,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怎么可能不备一个逃命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
领口大开的苏谷居然纡尊降贵的趴在地上,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林姬初慌张的抬头,嘣的一声撞到了脑袋。
直接给她撞出了眼泪,瞬间开始嚎啕大哭。
她哭的很专心,整个人卷成一团。
可恶的封建社会,为什么一定要要逼她在杀人和自杀之间选择?只是因为她没有含着金汤匙出生吗?
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有什么神秘身份,还没被发现。
例如什么魔教教主的女儿?
“哈。”
苏谷趴着看戏也看累了,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笑声十分爽朗。
“出来吧,不会动你的。”
林姬初却仍然没有动静。
苏谷把衣服都合上,轻而易举的把沉重的床给抬起来,却发现她睡着了。
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如同被暴雨蹂躏过的小草,柔弱的挂着雨滴。
林姬初并不傻,可她有个天真的想法,她觉得只要睡着了,世界就会消失,一切都不需要面对。
“苏谷,我和你拼了。”
“姐姐!快把刀放下,太危险了。”
外面突然传来响亮的声音,嘈杂的声音明显是蒋玉和苏耀又吵了起来。
苏谷冷漠的朝外看了一眼。
把他弟弟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个女人又重新出现了。
他对于恩将仇报这种事做的得心应手,当然可以派人直接把她杀掉或者解决掉,可他担心他的弟弟会疯掉。
等他回过头发现,床底的小兔子又消失了。
林姬初半只手爬出了内殿,就感觉到了一个阴影投射在自己的身上。
“你能去哪里?”
这句话听起来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林姬初瞬间有些想念营羽了。
他虽然情感也淡漠,有时也会有残暴的想法,却绝不会做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我想回家。”
苏谷脸上的笑意又消失了。
他早就查过,她从小就入了宫,哪里会有家。
只是想回到某人的身边罢了。
还说不是他的女人。
“他能给你的本殿下也能。还会做的更好。”
林姬初非常怀疑他和营羽有什么爱恨情仇,怎么没说几句话就要提到他一次?
“你会梳垂挂髻吗?”
林姬初之前胆大包天,她早上起来后总是懒懒的,别说梳妆,就连鞋子都是营羽穿好的。
这也能解释为何她逃跑的速度如此之快。
“本殿下……”
“他从来不说本殿下,都是说我。”
“呵,我可以学。”
“你可以学?也行叭……我会的非常多,你得先拜师。”
苏谷对她这种天然的发疯态度总觉得新奇。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