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娜丝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在刷牙的时候一边刷牙一边在家里到处溜达，之前不知道被朗姆洛在私底下吐槽过多少回了，牙膏沫掉到地上还不是他来拖地？

明明有用手托着的好嘛。

黑发姑娘单手拿着牙刷慢悠悠地刷着牙，柠檬的清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穿着拖鞋啪塔啪塔地来到窗边，顺手拉开窗帘让清晨（并不是）的阳光洒进客厅。

……

她下一秒立刻果断地拉上了窗帘，冷静地走回浴室对着镜子，咕噜咕噜漱完口，然后再次走回客厅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

好吧，看来那么大一只托尼.斯塔克并不是她的错觉，泽娜丝迷惑地微微歪头，看着那个纽约首富正软绵绵懒洋洋地瘫在他开来的跑车上，钢铁侠盔甲正站在一旁给他的主人吹风，将盔甲内部的制冷装置形成的冷风源源不断地扇过来。

泽娜丝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也没有接到任何对方要前来上门拜访的消息啊，就连佩普那里也没有什么说法，这不会是那个被爽约了几个月的约见吧？

倒是她的私人飞机的专用司机已经发来消息表示他已经在机场就位了。

本来也是正好要准备出门的泽娜丝也没有拖拉，拉着自己准备好的行李箱拉杆轻轻巧巧地出了门，托尼那辆车也正好停在她的花园门口来着。

然而等她走到了花园门口，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一副酷炫的墨镜，呈S型倚靠在他的敞篷跑车上，手工制作的西装完美地遮挡住了小肚腩的形状。

不着痕迹流露出来的高端品牌的手表，擦得锃亮足以在阳光下反光的定制手工皮鞋，车旁泛着金属光芒的实为钢铁侠盔甲化身而成的金红色手提箱，还有那辆粉红色的玛莎拉蒂，一切的一切都尽显主人的高调富有。

托尼自然而然地帅气摘下自己的墨镜，朝拖着手提箱的泽娜丝wink一下，精心修理过的小胡子彰显着主人高雅的生活品位，他整个人又扭了扭倚靠在车门上，用磁性的嗓音开口：“小甜心，早上好啊。”

泽娜丝瞠目结舌，然后堪称真心实意地称赞了一句：“托尼，你好骚啊。”

只听到了消音声的托尼有些狐疑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

“没什么，”泽娜丝礼貌地勾起唇角，十分敷衍地开口，“我在夸你低调奢华有内涵呢。”

被表扬得如同顺毛了一般的托尼得意洋洋起来：“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泽娜丝并没有生气，尤其是她看见托尼转过身去打开车门时，后背上被浸成更深颜色的西装，以及有些凌乱的鬓发与眼底的青色，但是又能看得出来对方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走吧，”托尼上了自己的跑车，“我送你去公司。”

“呃，谢谢你？”泽娜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摇了摇手中的行李箱拉杆，“但是我没有打算去公司啊。”

托尼沉默了，然后转头露出一个微笑，一点都没有为自己深夜从纽约赶过来，就是为了在泽娜丝上班出门的时候顺路巧遇，然后载对方一程的这个计划未完成而难过。

想想也是，哪有总裁天天准时去公司打卡上班的啊，托尼开心地想，真不愧是他的崽，跟他一样热爱自由，那种天天打卡的生活简直就是社畜嘛。

弗兰克：有被冒犯到。

“没事，”托尼又下车去主动帮泽娜丝把行李箱给放到了后车座，少见地发挥了绅士风度为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去哪我都顺路。”

“那请送我到布鲁德海文的机场吧。”泽娜丝想了想，没有拒绝对方，因为看托尼这个架势，如果被拒绝的话说不定会一直纠缠下去，而且看他之前那副等成咸鱼瘫的模样，她莫名地心软了一下下。

“赶航班吗？”托尼眼神一亮，然后故作矜持地开口，“想不想试试钢铁侠牌专用航班？许多人都想尝试被钢铁侠带飞的感觉哦。”

真不好意思呢，她自己就会飞，现在不仅不想尝试被钢铁侠带飞的机会，还想对用焦糖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托尼说：“托尼，你好像忘记把你的盔甲手提箱从外面拿进来了。”

马克二号现在还在柏油路上兢兢业业地放置着装逼呢。

托尼咳了一声，冷静自若地又一次下车，装作无事发生地将他的宝贝盔甲塞回后车座，然后暗自在心里发誓回去就要给马克系列改装上无线远程召唤的功能。

“所以，要爸……咳！要我带你飞吗？”

泽娜丝尽量不用嫌弃的眼神看他：“不用了，谢谢，我的私人飞机已经在机场等我了。”

“好叭好叭，”托尼瘪着嘴踩下了跑车油门，引擎剧烈地轰鸣一声后飞速疾驰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黑色长发糊了一脸的泽娜丝，面不改色地把黑发拢到手中：“没事，我不赶时间的，不能等待所有者的私人飞机怎么能叫做私人飞机呢。”

这个论调，托尼快快乐乐地想要高歌一曲似的松开油门，真不愧是他的女儿！

跑车回归到正常的速度在路上行驶，这也给了托尼准备完成自己来的目的，也就是在路上尽量隐晦地告诉对方自己是来做爸爸的消息。

“我有个事情想问你，”最后倒是泽娜丝先开了口，“我的助理兼司机呢？”

此时，抢了弗兰克工作的汉默正一脸懵逼地被堵在了路上，按理来说这条路不应该堵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有自己前后的几十米有汽车停着，其他地方空空荡荡但他们就是死活不开。

到底是谁？！

托尼睁大他的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呢，我才没有雇人把汉默那个家伙围在路上呢，我也就是辛辛苦苦大早上地准备接孩子上学而已啊。”

泽娜丝再一次真心实意地称赞道：“托尼，你真的好骚啊。”

又是一阵消音，大概是什么次元壁的力量，托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么回事，我刚刚只听到‘哔’的一声，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可能没听清楚。”

“没什么，”泽娜丝惬意地靠上皮质座椅，“我夸你来着，今天的你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个雇佣兵很像呢。”

对于雇佣兵的定义，目前还是英俊冷酷潇洒帅气、身材完美头脑棒呆的托尼，满意地笑了起来，同时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比他好了一点点吧。”

“你真应该跟他认识一下，”泽娜丝诚恳地说，“我这有一张他的名片，大家都喊他贱……不是！大家都喊他死侍的。”

托尼高高兴兴地收下了名片，打算等回家后就去查查是哪个雇佣兵，由于他之前发现娜塔莎是个神盾局派来的特工，而间接顺藤摸瓜出朗姆洛也是神盾局特工的事情，很不满意那种老男人居然在自家宝贝女儿身边潜伏了那么久。

朗姆洛：打扰一下，您今年已经四十了吧？哪来的大脸皮子说我老男人？

之后又静默了一会儿，两个人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寻找话题，尤其是托尼，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离开了方向盘，有些焦灼地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坐在一旁的泽娜丝眼神晃来晃去地走神，然后落在了无人把持的方向盘上，最后慢慢地和托尼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地开口：“这个车……”没人开的吗？

托尼迅速把手放了回去，神情严肃地说：“这种开车不握方向盘的事情是不对的，当然啦，如果你有一个智能管家，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摆出最帅的姿势开车了。”

所以晃动方向盘是假假的，踩油门也是假假的。

说着说着，托尼突然想起来自己没能完成的遗嘱，以及遗嘱上没能送出去的智能管家，他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想要他吗，我可以把老贾给你用。”

噫，怎么一副给女儿介绍野男人的口吻，托尼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秒钟，然后又活泼地开口：“我知道你的黑客技术也超好，毕竟我都没能进入过你们公司的资料库。”

“你不用担心老贾的授权。”

泽娜丝有些讶异：“托尼，你今天很不对劲，能不能有话直说，你现在这样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给你一拳清醒清醒，然后拨通佩普的电话让她把你拖回去的。”

托尼咬咬牙索性就直说了：“我对比过DNA了，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果然是这样啊，她就说今天的托尼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泽娜丝收回眼神，敛下眉眼专注地盯着自己平放在腿上的双手：“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是一定是你搞错了。”

他没有想过会得到泽娜丝的否认，虽然出门的时候佩普确实有提醒过他，小姑娘自己很有独立的主见，不会这么轻松地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父亲的到来。

“不只是我自己有所感觉，”托尼解释道，“布鲁斯.韦恩，就是你见过的那个有奇怪的领养小男孩的癖好的老男人，他告诉我说是从你母亲身边得到的消息。”

先不提你把人家明明比你还小了一岁的布鲁斯甜心又一次喊成老男人，就凭从她母亲身边得到消息这件事，作为刚刚让星女士马甲下线的本尊来看，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

“你一定是搞错了，托尼，也许只是你潜意识里太想要一个家人了。”泽娜丝温声告诉他，“但是我绝对绝对不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啊，”屡屡被否定的托尼有点委屈巴巴，他感觉像是被泼了一捧冷水，“我都拿到你的头发做过DNA检测了。”

泽娜丝决定就此胡扯让他放弃这个打算，要知道现在安东尼的内核还在她这里待着呢，要是等他醒来回顾到这一幕，斯塔克大厦都能给你重建了。

“因为我见过我爸啊，”泽娜丝发誓自己没有在撒谎，“我爸一米八六呢，眼睛跟我一个色。”

只有一米七四，眼睛还是焦糖色的托尼目瞪口呆：“你见过你爸？”

机场到了，路途中一直贴心没有插入对话的老贾，丝毫不在意自己差点被送人的命运，干净利落地停在了泽娜丝的私人飞机边上。

泽娜丝打开车门下车，拉过自己的手提箱，朝坐在驾驶座上的托尼挥挥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别难过，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的。”

做爸爸还是算了吧，老父亲会炸毛的。

她轻巧地跃上私人飞机，正疑惑着原定的空姐和空少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就看见飞机的驾驶室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空姐服装的人。

……泽娜丝想知道自己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

至少先把老贾要过来开个飞机啊，女装大佬莫里亚蒂开的飞机，真的能飞过大西洋去往伦敦吗？

“Miss me？”

伦敦教授丝毫不因自己身上的空姐裙装而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也许这就是成为著名反派所要求的必备素质吧，比如他的同行小丑，莫非混乱爱好者的审美都是一致的？

泽娜丝情不自禁地列了一个对比图：

都喜欢神经质地笑√

都是爆炸boomboom爱好者√

都喜欢唆使别人走向罪恶√

她正发散思维联想着，恰好听见莫里亚蒂久久未等到回复后开口询问她：“泽娜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鞭挞你一回。”泽娜丝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亲爱的吉姆，你不应该在这方面输给别人。”

莫里亚蒂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筹谋着等到自己回去了再去查查那个疑似被鞭挞了的家伙到底是谁。

“美丽的小姐，吉姆号航班即将起飞，您还有什么需求吗？”

泽娜丝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会开飞机吗吉姆？当年伦敦一别，即使后来也有所交流，但是我怎么记得一直是由莫兰给你做司机的？”

“别看了，”莫里亚蒂笑嘻嘻的，“这飞机上现在就我一个，莫兰被我派出去干其他事情了，这飞机你爱坐不坐，不坐就下去。”

“等等，”泽娜丝皱起眉毛，“这难道不是我的私人飞机吗？”

“不是哦，”莫里亚蒂用甜腻腻的嗓音回答她，“被我掉包了呢，现在大概不知道在哪个机场了呢。”

在车上发呆发了半晌的托尼只看见机舱的门又一次打开了，泽娜丝从飞机上小步快走下来，踌躇着走到他的面前：“托尼，你的老贾，他会开飞机吗？”

托尼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舱门大开的机舱内部，一个空姐打扮的长发女性正背对着这边，若隐若现的动作似乎是在……跳钢管舞？

好了，他宣布，这一定是他的崽了！

该说莫里亚蒂的私人飞机还算高端吗？给智能管家一个接入的窗口，勉勉强强算是平淡地飞过了大西洋的上空，落在了伦敦的国际机场。

泽娜丝拖着行李箱走出候客厅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已经看不见那个女装起来从容自信的莫里亚蒂的身影，心底却在琢磨着他在飞机上说的那些话。

随后又在召之即来的出租车上看见了熟人的面孔，虽说他们其实只见了没有几面，但拜泽娜丝患有的超忆症所赐：“好久不见，又是你接了这单任务啊尚……24601号特工。”

伪装成出租车司机的特工这回打算死死扒住自己的马甲不放手，即使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天知道为什么头儿要派一个已经暴露身份的特工来做这单任务，M16里闲人明明不少啊。

黑发姑娘感觉有些无趣，尤其是一直在思考莫里亚蒂透露出来的那些消息之后，她不知不觉有些困倦起来：“还是上次那家酒店，开快点吧。”

唉，这年头真是不给普通特工活路啊，24601无奈地开动了汽车。

砸进酒店的大床上昏天黑地地趴了一会儿，说来也奇怪，明明做实验的时候可以不吃不喝不睡地怒肝两天，偏偏平常的时候就是不能少睡哪怕几分钟。

倒时差倒得轻而易举的泽娜丝神清气爽地从床上起来，伦敦的清晨也依旧是雾蒙蒙的，朝阳还是难以透光的模样。

大雨将至。

泽娜丝之所以要特意飞伦敦一趟，主要还是为了星空工业基地选址一事，对于像伦敦这样有诸多地头蛇坐镇的大型城市，她一般都会争取与政府挂钩，双赢也意味着双方都不能够随意撕毁协约。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不知有没有发福脱发的迈克罗夫特之前，先向她提出会面申请的，是已经向她重新购买过保护罩手环好几次的阿布拉莫维奇。

还是约在他的宝贝球场里，今天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联赛而已，只不过是主场对战弗格森爵士率领的曼联而已，这回儿他们倒是都落坐在阿布的个人贵宾包厢里了。

泽娜丝举起小吧台上的红酒朝他敬了敬，神色中看不出半分愤怒，说出来的话倒是让阿布心中一跳：“借我的货物去做中间商，罗曼，你还是怎么会做生意。”

“我没有做中间商赚差价——”阿布连忙开口解释，然后被泽娜丝打断：“是的，你只是赚取了一些人脉而已。”

俄罗斯人松了一口气，也举了举杯：“这些不也都会是你的人脉嘛。”

黑发姑娘不置可否地将酒杯放到一边，眼神在球场上漫无边际地飘来飘去，时至今日她还是对足球谈不上有多感兴趣：“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或者说有什么事那么重要甚至让你可以不顾及现在是在麦考夫眼皮子底下。”

阿布没有多加遮掩，他只是悄悄地在桌子底下比了个手势：“他们说在西伯利亚雪原上意外发现了点东西，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但是就是想把这个消息卖给你讨个好。”

西伯利亚？

泽娜丝微微蹙眉回想了一下，在她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对那边的印象，但是也没有姑且下决定，只是沉吟了一会儿：“可以，我知道了，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看看的。”

“你让谢廖沙他们继续盯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及时告诉我就可以了。”

聊到这里，泽娜丝蓦然开口询问：“罗曼，说起来，最近伦敦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阿布愣了愣，他最近是真的没有关注过这方面，如果真有什么大事的话，他的手下不会不把消息传上来的：“我不清楚，需要我让人去查一下吗？”

既然是俄罗斯寡头还没掌握的事情，泽娜丝考虑了一会儿：“算了，没什么重要的事，估计又是什么小游戏吧。”

说不定还是过几天见到麦考夫的时候问问，能够知情得更快。

她是真的以为能够很快就见到麦考夫的，没想到又有一个人悄悄插了队。

“你好，打扫房间，现在可以进来吗？”

泽娜丝听见房间门铃被按响的声音，顺势敲击了几下键盘，切换至另一个界面：“请进。”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顶着一头小卷毛，比常人略长些的脸上是种仔细看也看不出不和谐的谦卑：“我现在可以打扫房间了吗？”

这可能就是咨询侦探和咨询罪犯的共同点吧，比如说角色扮演？

总感觉自从自己放下心中的担子之后，生活中戏精的人多了不少。

黑发姑娘合上电脑，没有给那个用眼角余光飞速演绎着房间里的各个细节的服务生什么多余的机会，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惬意地靠坐回床上，点开游戏的同时开口说。

“地毯多打扫几遍，那些墙角也不要放过，还有茶几上的水渍。”

“好的呢。”服务生敬业地一口应下，随后认认真真地打扫起来。

状似在专心玩着游戏的泽娜丝不动声色地把所有的一切都录了下来，然后私戳了通讯录上的麦考夫。

【哈喽哈喽，这里有桩生意，谈吗？——ZS】

【？——MH】

您的视频女仆装.mp4(1MB)已成功发送，对方已成功接收。

【我这里有完整版的，你准备用什么来换？——ZS】

【……——MH】

【夏洛克去找你了？——MH】

【不，不是，他应该是为了最近那件案子。——MH】

【说起来，这件案子与你还有一点联系。——MH】

【我已经知道了，是药剂的事，对吧。——ZS】

【夏洛克角色扮演的完整视频能换什么，你自己说。——ZS】

【所以你觉得在菲尼克斯药剂已经开始惹了这么大麻烦的时候，我还会继续交易？——MH】

【别闹了，你就是想要我打折而已。——ZS】

【卖给美**方多少价格，你这也是多少。——ZS】

【视频母本，你可以得到我这里的无条件咨询一次。——MH】

【成交：D——ZS】

【莫里亚蒂告诉你的那些，你可以试着重视一下。——MH】

泽娜丝没有继续回话，她只是嘲讽地笑了笑然后把手机扔到床脚的位置，刚刚的热情服务生夏洛克已经离开房间了，他的服务水平显然与演技水平不相上下。

真可怜呐，为了一个叫做菲尼克斯名字的药剂就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要是他们知道泽娜丝只是随便取了个名字，又该作何猜想呢。

不过早在她决定发售药剂的那天起，泽娜丝就清楚一定会有人去试图研究这款药剂的秘密的，更何况星空工业并没有限制对药剂的购买。

别说那些私人势力了，就连政府机构，包括麦考夫手下的M15和M16在内，一定也试图研究过达尔文药剂的成分，只可惜那些努力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没有想过，麦考夫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他猜测出来泽娜丝在来伦敦的飞机上遇到了莫里亚蒂，并且和后者有了一定的情报交流。

可惜的是，他们两个人所说的完全就是两股势力。

麦考夫所警告的，就是他的弟弟，夏洛克.福尔摩斯如今正在追查的案子所涉及到的疯狂组织，而莫里亚蒂所说的，是另一伙奇奇怪怪的家伙，也是泽娜丝在之前那个世界不曾听说过的种族。

泽娜丝是在是迷惑极了，都21世纪了，就不能相信一下科学吗？

非得说她和基里安辛辛苦苦研发出来的药剂是他们之中的叛徒流通出去的魔药配方？

魔你个大头鬼呢魔，学习吗他们？

要是她是老师，脑袋都给他们打穿喽。

居然有小天使说我短小，可恶，看我这次多粗长！

1.本章要素过多，你们可以挖挖看，有哪些梗，作者又掺了哪些私货进去，又有哪些伏笔：D

2.174妮已经很过分了，你们还喊他矮妮，虽然我觉得这个还挺好听的。不过，矮妮已经很难了，你们还吐槽他盔甲可能比白罐和金红罐矮？？有点过分哦，作者都被逗笑了呢：D

3.实不相瞒，看到你们评论里吐槽矮妮好骚的时候，我灵感迸发的同时，脑海里回响起来的不仅是洪先生的声音，还有詹俊的，叹气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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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Part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