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一切,白昼去准备晚饭,叶晚则是回到房间不知道捣鼓什么,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并且下了命令,在门没开之前,不允许白昼进来。
白昼:不进就不进,我去做饭,馋死你,哼。
厨房里飘出香味儿,阿彪果断地抛弃猫粮,溜到厨房在白昼脚边打转撒娇。
蹭得白昼裤腿全是猫毛,谄媚得很。
阿彪:同样是混饭的,不都是为了口吃的吗?有什么谄不谄媚的。
白昼受不了这只黏人的猫,撕了一块刚焯过水的鸡腿肉喂给阿彪。然后,转手把阿彪关在厨房门外。
阿彪吃完鸡腿后,不死心地挠门。白昼:“今天的加餐结束了,会吃猫粮去。”
阿彪:小气的两脚兽,猫粮就猫粮。
饭好了,白昼把叶晚喊出来吃饭。叶晚一改从前的吊带,穿着件睡袍出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白昼此时还单纯地以为叶晚只是换了件睡衣,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两人坐在餐桌上,阿彪耐不住寂寞跳上椅子,试图向餐桌更进一步。
阿彪:美食,我来了。
白昼把它轰下去。阿彪:没事,我走了。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可恶的两脚兽。
阿彪不甘心,在桌子上一会儿挠挠白昼的腿,一会儿去骚扰两下叶晚。然后,被叶晚用脚背无情地推开。
阿彪:美食,彪大爷我还会回来的,等着我,喵。
吃完饭,刷过碗,白昼去直播了,徒留客厅的叶晚和阿彪俩,人猫相觑。
叶晚:“臭猫。”
阿彪:“喵。”(臭女人。)
阿彪不和叶晚一般见识,优雅地迈着猫步,趴在了白昼精心准备的舒适小窝。
阿彪:“喵。”(爽。)
白昼打开摄像头,弹幕纷纷调侃着。
“呦,今儿个摄像头修好了?不会再坏吧。哦,我只是单纯地表示关心,可没有阴阳怪气。”
“物流挺快啊,昨天坏了旧的,新的今天就到了?”
“新摄像头试验过吗?今天不会再突然坏了吧。”
“坏不坏的,主要不还是取决于光子吗?光子说坏了,它就是坏了。”
……
白昼:“摄像头坏不坏得看品控啊,相信大品牌,要是它耍无赖不工作,我也没办法。”
“光子,我是修电脑的,你把坏的摄像头给我邮过来,我帮你看看什么原因。”
“我也是修电脑的,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别被那些大厂家骗了。”
“看来大家都是一本正经地说胡话,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摊牌了,我也是修摄像头的……”
“光子……”
“光子……”
……
白昼看着飘过的弹幕,笑笑不说话,投入直播的大业中。
很快到了下播时间,白昼拖了一会儿,准备最后一把。
叶晚:一个猫,一个游戏,都踩在我头上了,太可恶了。
叶晚瞄到了舒服地睡在窝里的阿彪,一个主意一闪而过。一把捞起睡觉的阿彪。
梦里躺在小鱼干床上的阿彪:喵?
叶晚蹲下身子,书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拍拍阿彪的腿。阿彪意会,钻了进去。
阿彪灵巧地跳到白昼的腿上,一条柔软的大尾巴在摄像头前甩了又甩。
白昼:“阿彪,你挡我视线了。”
“阿彪?这是什么鬼名字?光子,你怎么能给这么可爱的猫猫取这么恶心的名字!”
“猫?是缅因吗?好好看。”
“光子什么时候养猫了?背着我们养女人就算了,连养猫都不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我们不是你的好家人了吗?”
……
白昼很快就game over了。看了眼乱七八糟的弹幕,气笑了。
白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阿彪是我今天刚买的猫。”
白昼:“好了家人们,时间到了,我该下播了,明天见。”
“明天见。”
“明天见。”
……
白昼把阿彪放在地上,关了设备。叶晚进来了,“走吧,去洗漱,我洗好了,不陪你了。”
白昼把阿彪丢回客厅,麻溜儿地做睡前准备。
阿彪:用完本喵就丢,无情且可耻的两脚兽。
白昼还没打开房门,就隐隐闻到一股香味,像是精油的味道。
推开门,灯是关着的,只有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以及两个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暧昧的灯光,诱人的香味,和更诱人的叶晚。
叶晚修长白皙的腿露在外面,被睡袍若有似无地盖着,欲盖弥彰。
叶晚侧躺,手撑着下巴,支起上半身,两条腿一前一后交叠,白昼甚至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看了。
叶晚夹着嗓子,娇媚的声音让白昼的骨头酥了又酥,“傻站在门口干什么,过来啊。”
白昼联想到了狐狸精,“大王,来玩呀。”真是要了老命了。
白昼耳朵通红,遵从内心的呼唤,朝叶晚走去,每一步对白昼来讲都是巨大的考验。
白昼:早就知道晚晚勾人,和现在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站在床边,白昼不敢动了,因为叶晚动了。叶晚跪在床上,一点一点挪到白昼身前。和白昼额头相贴。
白昼一时分不出闻到的究竟是香薰的味道,还是叶晚身上的幽香。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
叶晚抓住白昼的手,放在身前,手感极佳,白昼觉得自己在捏解压玩具,绵软韧性。
叶晚吃痛,轻拍了一下白昼没有分寸的手,娇嗔:“轻点儿,小坏蛋。”
白昼抿唇,喉咙上下运动,不解渴,还是口渴,不过屋里没有水,但是白昼已经找到了水源。
白昼凑到叶晚的唇上,轻咬一口,随后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贪婪地进攻,挟卷着抢走所有水源,叶晚一时间喘不上气,推开白昼。
白昼意犹未尽,叶晚的唇瓣亮晶晶的,看起来秀色可餐,白昼想继续,叶晚食指抵在白昼蠢蠢欲动的嘴唇。
叶晚:“晚晚是想亲一晚上吗?”白昼含住叶晚的指尖,轻咬一口。
白昼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还可以干别的吗?”
叶晚笑容旖旎,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示,她抓住白昼的手从锁骨开始,沿着睡袍的纹理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腰间的带子上。
叶晚握着白昼的手,带领她解开带子,露出内里的庐山真面目。白昼帮着叶晚褪去睡袍。
纤细的带子绑在叶晚的身上,尽显她姣好的身材,零零碎碎的布料覆盖在三个位置,有种掩耳盗铃的味道。
越想掩盖什么,反而却越发风情万种。白昼的理智要被烧着了,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那么风情。
白昼的眼光着实斐然,贴身衣物挑得很衬叶晚。
叶晚:“怎么傻眼了,回神呀,宝贝。”
白昼顺着衣物的走向拂过叶晚的每一寸肌肤。肌肤相贴,叶晚觉得身体有电流走过,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
白昼品尝着布丁,吮吸着布丁上的焦糖,一口一口将布丁的每个部分吞进肚子里,不时回味着甜腻的焦糖味儿。
白昼有点儿上瘾,从这一刻开始,她爱上吃布丁了,想再拆开一个布丁,准备从头来过。不过被叶晚制止,“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已经很晚了。”
两人眼神交流,僵持着,门外传来阿彪挠门的声音。叶晚终于找到了由头,“你的猫找你,还不去管管它。”然后,一脚把白昼踹到地上。
叶晚背过身,轻抚胸口,好显,差点儿就被吃光了。这得多亏白昼的爱彪,即使把叶晚喊醒,要不然就让白昼得逞了。
白昼此时坐在客厅里与阿彪对峙,这一幅母慈女孝图充满着幽默。
白昼:“阿彪,你怎么回事儿,这么晚还不去睡觉,小孩子不睡觉怎么长身体?”
阿彪:“喵。”(借口。)
白昼:“还敢顶嘴?明天的猫罐头取消,你真是坏了你母亲我的终身大事啊。”白昼很是懊恼。
阿彪:“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什么?两脚兽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要是敢取消我的罐头我就跟你拼命。)
阿彪:“喵喵喵喵,喵喵。”(你以后就别想和另一只两脚兽好过,彪爷说到做到。)
一人一猫正激烈地辩论,叶晚娇声喊道:“早早,睡觉了,再不回来我锁门了呦。”
白昼赶忙起身,临走前不忘威胁阿彪,“再敢捣乱,看我怎么教训你,我可是老师,最会教学生了。”
阿彪:“喵。”(哼。)
白昼以为可以继续,谁料叶晚已经火速换好衣服,全然没有再续前缘的意思。
白昼有点儿失落,不过今晚的一切完全够她回味一段时间了。白昼忍不住凑到叶晚身前,和她贴贴。
叶晚被打扰得不胜其烦,“睡觉啦!早早今天会不会太黏人了。”
察觉到叶晚的睡意,白昼贴在叶晚的背上,没有再闹,“晚安,晚晚。”
回答她的是叶晚的呼吸声。
白昼浅笑:睡得真快,小懒猪。随后沉沉地睡去。
而阿彪,此刻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泄它的不满,愚蠢的两脚兽,彪爷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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