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各凭本事罢了,你也只是我手底下的手下败将罢了。
林昭衡:小丑竟是我自己,靠,我可真该死啊。
白昼:“保密哦,林老师。”
林昭衡:该死,竟然使用美人计,没天理啊。
林昭衡只是回来取水杯,能意外遇见白昼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插曲,所以并没有过多停留,拿着水杯就走了。
林昭衡:但凡名花无主,我都会在办公室里待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可惜没有如果,真的,我哭死。怎么就看上叶晚这个老阴逼呢,我不服!
叶晚:不服来战,反正无论输赢,人都是我的。
林·单身汪·昭衡:我真的要生气了,你们这是虐待小动物,我要报警抓你们。
白昼:我不参与斗争,别带上我。
白昼不时回到车上查看阿彪的状态,见阿彪这个没心没肺地在航空箱里呼呼大睡,白昼也没过多担心。
白昼往返之间,不出所料,迎面遇上了薛兆清,两人看见对方都很惊讶。
薛兆清:“这么晚了,你还在学校干什么?你不早就下班了吗?”
白昼:“你猜?”
薛兆清:“信不信我揍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昼:“晚晚家被水淹了,随意我来找她 。”
薛兆清:“那你今天回家住呗。”
白昼:“对啊。”
薛兆清:“正好一会儿放学顺路,我跟着你走,让你爸爸能休息一天。”
白叶城:还是老婆大人贴心,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爱我了。
白昼:“可能不太方便……”
薛兆清:“有什么不……方便。”她立刻意识到什么,话锋一转,“那行吧,我还是让你爸爸来接我吧。”
白叶城:你个不孝女……
白昼提前十分钟下楼,刚好遇到了把车开进校门的白叶城。白昼连连挥手,让白叶城把车停到这边。
白叶城纳闷儿,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晚还在学校?
白昼:您和薛女士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问题都一样。
白叶城:我和你妈妈明明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这孩子说话有够难听的。
白叶城下车,白昼立刻打开车门,火速将阿彪进行了转移,移花接木这出儿干得漂亮极了。
黑暗的环境降低了白叶城的可视度,白叶城:“你把什么东西放到我车上了?”语气中透露着谨慎,毕竟这车可是他的新爱,还没过新鲜劲儿呢。
白昼正打开自己车的后备厢,把阿彪的东西进行转移。白昼:“我新养的猫,借你养两天。”
白叶城一脸嫌弃,“我不养,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白昼:“别急着拒绝啊,先养两天看看嘛,超级可爱的。”
白叶城将信将疑,隔着航空箱看到阿彪沉睡的甜美的脸。白昼一家都是视觉动物,看到漂亮的东西都会忍不住眼冒爱心。
白叶城:“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啊?”
白昼:“阿彪,女孩子。”白叶城一下子就愣住了。
白叶城:不会取名字好歹回来咨询一下,问问我的意见啊。这取的是什么糟烂名字。也罢,贱名好养活。
白叶城打开航空箱的门,摸了摸阿彪的头。阿彪一整天经历了大起大落,没有精气神儿去和白叶城solo。
白叶城:“哎哟,我的乖孙女,等会儿跟姥爷回家吧。”
白昼:“什么孙女?爸,你外面有私生子了?”
白叶城:“私生你个棒槌,阿彪不正是我的孙女嘛?”
白昼:“你还认这一套啊?那它不能是我的妹妹嘛?干什么让我当妈?”
白叶城:“大人的事情你少插嘴,我愿意,你少管。”说完,就回到了车上和阿彪培养感情,甚至将阿彪移出了航空箱,让它在车里自由活动。
还在阿彪适应新环境能力极强,老老实实地趴在后座上。白叶城看得心软软的。
白昼从此时此刻正式失宠。
白昼:“爸,阿彪的东西我放在后备厢了,上楼的时候别忘了拿。您会养猫吧?”
白叶城:“有什么不会的?你我都养这么大了,还搞不定一只小猫?”
阿彪:我可不小。
放学铃声响起,薛兆清怕一会儿撞见叶晚,叶晚会不好意思,十分贴心地快速收拾好东西,下楼。
坐上车,白叶城也奇怪,“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没催你,看你,跑得气喘吁吁的。”
薛兆清没好气地嗤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因为心疼你?少自作多情了好吗?要不是怕等会儿小叶老师碰见我,我会这么急吗?”
白叶城:“她怕碰见你吗?你又不是什么恶婆婆,不应该啊。而且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何况小叶老师也不丑。”
薛兆清:“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孩子们的事情你少插手。”
叶晚确实被薛兆清猜了个正着,她怕遇见薛兆清会尴尬,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小会儿,看大多数老师离开得差不多了,才拎着包离开。
在路上,薛兆清感觉到胳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循着方向找寻过去,和阿彪的湖蓝色猫眼完美对视。
薛兆清:“哪儿来的小猫啊,长得怪可人的。”
白叶城:“这是你孙女,你的好闺女留给你的。”
薛兆清向来十分喜欢小动物,无奈老师这个职业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就留下了这么个遗憾。
白昼这回是歪打正着,正中薛女士喜好。薛兆清拍拍腿,“到这儿来,让姥姥好好稀罕稀罕。”
阿彪像是能听懂薛兆清的话,试探着最终趴在了薛兆清腿上。薛兆清摸着阿彪柔软的毛发,“你叫什么名字啊。”当然,阿彪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
白叶城替阿彪回答:“它叫阿彪。”
薛兆清听到名字一脸鄙夷,“谁取的破名字,一点儿水平都没有。”
白昼:别骂了,别骂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多威风,多霸气啊。是你们不懂得欣赏好不好?
到了家楼下,薛兆清抱起阿彪径直走向电梯,阿彪的箱子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白叶城的手上。
薛兆清对阿彪爱不释手,在电梯上依旧乐此不疲地逗着阿彪,而阿彪呢,刚才在车上补充好了睡眠,现在精神头儿好得不得了。
两人回到家,薛兆清暂时把阿彪放在地上,换着鞋子。阿彪将它的黏人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在薛兆清脚边来回转儿,贴贴。
薛兆清换好鞋,打开白叶城搬上来的箱子,给阿彪倒了碗猫粮,接了些水。阿彪果真是饿坏了,大口大口地吃着猫粮。
薛兆清一脸慈爱地注视着阿彪,白昼的这只猫,送得好。
白昼:送?不是说好只是暂时借养两天吗?怎么就不属于我了呢?
另一边,白昼和叶晚很快也回了家。白昼拉着箱子,牵着有些许局促的叶晚的手,不禁觉得好笑,“这么紧张?我家里也没有别人,怕什么?”
叶晚:“家里是没有别人,但是对面呢?”
叶晚: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薛老师好像说过,她和早早是对门儿。当时没多想,现在好了,有种在家长眼皮子底下谈恋爱的错觉。
电梯门开了,两人出了电梯,叶晚磨磨蹭蹭地躲在白昼身侧,在白昼开门的时候,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对面的门突然打开。
白昼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早晚都要见一面的,无非是早一点儿,或者晚一点儿。
叶晚:那能一样吗?别混淆视听好不好?
不过好在白昼打开门,进了房间,叶晚的症状有所好转。白昼找了一双备用的新拖鞋放在地上递给叶晚。
叶晚换上鞋之后,在房间里四处参观了起来。白昼没再管她,拖着行李箱进衣帽间,把箱子里的衣服挂在柜子里。
叶晚溜达回来,“早早,没想到你衣品不怎么样,装修房子倒是一把好手诶。”
白昼:我觉得你多少有点儿不礼貌了。
白昼:“是吧。所以,晚晚可以放心地把房子的软装交给我,保证给你一个焕然一新的房子。”
叶晚:“我要是不喜欢的话,你怎么赔我?”
白昼:“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叶晚:“那我岂不是很亏?”
白昼:“叶晚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请认真思考后作答。”
叶晚:“我的意思是,早早本来就是我的,你再把自己赔给我,是不是未免太过于耍小聪明了?”
白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相信我,不会出错的。”
叶晚:但愿吧,有时候总会觉得早早有点儿不太靠谱。
白昼:叶晚晚!!!!!
叶晚:我什么都没说,真的,你得信我。
叶晚转了一圈儿,发现好像少点儿什么,“阿彪呢?你把它自己留在家里了?”
叶晚:“它虽然做错了事,但是把它丢在家里也不行啊,它会害怕的,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白昼没说话的期间,叶晚联想出了一部大型狗血连续剧。
白昼:“打住打住,没有的事,我只是把阿彪放在隔壁养两天而已,晚晚不要担心。”
叶晚: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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