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阳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床上的璧人身上,为她们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好看极了。
白昼睁开双眼,发了一会儿呆,很快清醒了过来,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可不能再赖床了。
白昼轻手轻脚地撑起身子,将压在身上的叶晚小心翼翼地挪下去。
叶晚被白昼轻微的动作吵醒了,水蛇般又缠了上去。
叶晚甚至没睁开眼睛,把脸埋在叶晚的身上,黏黏糊糊没睡醒的声音说道:“早早这么早起干什么?陪我再睡一会儿嘛。”
说罢,叶晚伸出腿压住白昼纤细的腰,耍赖地不让白昼起床。
白昼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看着不会轻易放手的叶晚,白昼觉得好笑。
白昼拍拍叶晚的翘臀,“晚晚听话,我去做早饭,你也快点儿起来好不好,咱们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叶晚:“大早上的,不太好吧。”叶晚羞涩地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白昼:嗯?晚晚,你不对劲儿哦,是不是想歪了?
叶晚:不许说,不许说,你讨厌死了,不跟你好了。
白昼怕叶晚把自己憋得喘不过气,轻柔地扯出她手里的被子,并在叶晚的脸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一个清晰的牙印跃然浮现在叶晚白皙的脸颊上,白昼觉得不过瘾,又亲了一口,“啵”的老大一声。
白昼:“一日之计在于晨,快点儿起,别赖床喽。”白昼从床上起身,随后感应到了什么,一个转身接住了叶晚丢过来的枕头。
白昼将枕头放在床边,快速地洗漱然后进了厨房做早饭。
白昼娴熟地煎着鸡蛋饼,一个颠勺,薄薄的蛋饼儿在空气中翻了个圈儿,又稳稳地落回锅里。
白昼:完美。
正准备再来一个,洗手间里传来了叶晚的尖叫:“白昼,看你干的好事。”
白昼被吓得手上的动作一抖,鸡蛋饼有一小半挂在了锅外边。白昼将它倒在了盘子里。
白昼:小问题,小问题,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叶晚气冲冲地走到白昼身前,怒视着罪魁祸首,指着脸上的齿痕,“白早早,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白昼若有其事地捧过叶晚的面庞,仔细端详,由于生气而泛红的皮肤,气鼓鼓的脸颊,嫣红的眼尾,像是小河豚。
白昼假装看不见叶晚脸上的罪证,“怎么了?晚晚面若桃花,当真是美艳动人。”
叶晚:“你少说这些话敷衍我,你自己看,你咬的。”叶晚指着脸上的齿痕。
白昼心虚地移开视线,“那个,那什么……饭,早饭我做好了。咱们吃饭吧,饿了一晚上吧……”白昼生硬地转移话题,胡言乱语。
叶晚:女子报仇,一秒都觉得晚。
叶晚一个饿虎扑食扑到了白昼身上,白昼怕她摔到地上,赶忙伸手抱住了叶晚。如此一来,叶晚更加为所欲为,最后叶晚心满意足地跳到地上,认真欣赏着自己满意的杰作。
白昼顶着满脸叶晚的齿痕,很是无奈,没办法,谁让她摊上了个报复心极强的女朋友呢?
当然,没有贬义的意思,毕竟,白昼乐在其中。
好在叶晚下口并不严重,两人脸上的齿痕很快就消失了。不过,叶晚在消失前,扯过不情不愿的白昼来了张合影,美其名曰,这可都是珍贵的回忆。
白昼:痛并快乐着,自己的老婆就得自己宠着。
两人吃过饭,白昼让叶晚好好打扮一番,叶晚臭屁地炫耀道:“我就是披着麻袋出去,都会有无数人追着我,要我的联系方式。”
白昼:披着麻袋?行为艺术吗?
白昼肯定不会这么说的,配合着点头,叶晚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叶晚口嫌体正直,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早早,咱们今天干什么去,这么隆重?”
白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附近新开了一家游乐场,我想着咱们也有时间,一起去玩一天。”
叶晚:“游乐场?好诶,我最喜欢游乐场了。”
两人驱车来到了游乐场,进去之后发现并没有多少人,叶晚四处张望,“早早,这里怎么没有多少人来啊,况且今天是周日啊。”
言下之意,这家游乐场不仅不赚钱,不会还有什么潜在的问题吧。
不得不说,白昼不愧是叶晚的枕边人,“别瞎想,游乐场还没正式开放呢!现在是试营业期间。”
叶晚:“这样啊,那这些设施都可以玩嘛?”
白昼:“当然,而且你想玩多少次都可以,基本不用排队。”
叶晚:“早早,你也太棒了吧,我好爱你啊。”
现在的白昼还笑得出来,很快她就要欲哭无泪了。白昼麻木地从过山车上下来,整个人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白昼:我滴个亲娘嘞,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过山车,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八次从过山车上下来。
白昼:为什么?为什么要建这么多不同种类的过山车,我恨啊。
叶晚意犹未尽,还想着继续尝试,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不用排队,无限畅玩,不得玩爽嘛。
白昼立刻抓住叶晚蠢蠢欲动的手,“晚晚,你渴不渴?我看那边有甜筒卖,要吃吗?”
叶晚:“好啊。那正好,我去一趟洗手间。”
白昼:晚晚可真是困了就给递枕头,太贴心了,要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真想给她大大的亲亲。
白昼:“好啊,那我先去了。”
叶晚:“好。”
白昼看着叶晚消失的身影果断跑路,笑死,再不跑起来真就来不及了。
赵云熠不时地低头看手表,白昼什么情况,怎么还不来?再玩一会儿还来得及吗?
正准备给白昼打电话,白昼“砰”的一声推开房门,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赵云熠啧啧两声,“你这体格行不行啊,太虚了吧,刚好我最近认识一个老中医,给你介绍一下?”
白昼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从小就没正形儿的发小,“都准备好了?”
赵云熠摩拳擦掌,“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白昼:“就是你办事我才不放心。”
赵云熠:“你这个人嘴还是一如既往地臭。”
白昼走到监控系统前,画面里叶晚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了,四处寻觅白昼的身影。
没找到白昼,有些焦急,正掏出手机给白昼准备给白昼打电话。
白昼将电话静音,对着身后看好戏的发小说:“开始吧。”
赵云熠拿起对讲:“行动。”
白昼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叶晚不禁皱起眉头,起身准备去找白昼。这时,身边突然涌出一圈儿玩偶人,把她紧紧围住。
叶晚站在原地不动,他们的队形也四散开来,像是在跳舞,偶尔还和叶晚互动一下。叶晚有些茫然,这算是试营业的彩蛋吗?
白昼见玩偶们拖住了叶晚的脚步,拎起一旁的兜子,拍拍赵云熠的肩膀,“剩下的交给你了。”
赵云熠比了一个“OK”的手势,白昼头也不回急匆匆地赶往另一个场地。
白昼:这个游乐场的布局一点儿都不合理,怎么会让人跑来跑去?差评。
白昼跑到餐厅,来不及休整,简单擦擦汗,立刻换好衣服,和赵云熠核对了一下流程,好戏正式开始了。
另一边的叶晚有些不耐烦,找不到白昼,自己又脱不了身,很是恼火,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不过并不确定。
这时,一个玩偶站在叶晚身前,礼貌地半弯腰伸手。叶晚顺势将手搭了上去,玩偶蹦蹦跳跳地带着叶晚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其余的玩偶在前方为他们引路。
弯弯绕绕,叶晚来到了一家餐厅前,餐厅的牌匾被一块红布罩住,看不清楚,而叶晚更是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叶晚被玩偶请到了餐厅内唯一一张餐桌,落座。玩偶撤场。
明黄色的灯光将餐厅衬托得异常温馨,四周是各种各样的花束,地上还有散落的花瓣,一看就是特意洒的。
叶晚的心跳逐渐加速,整个人变得开始紧张起来,白昼迟迟不肯出现,叶晚即将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跳,白昼终于出现了。
白昼身着精致白色西装,叶晚则是一袭黑色长裙,正如两人的名字一般,交相辉映。
白昼捧着一束鲜花,慢步走到叶晚身前,“久等了,晚晚。”把花送给叶晚。
叶晚起身接过花,与白昼四目相对,温情脉脉地相互无声交流。
不想再多说些什么,言语在此刻也会显得苍白无力,行动才是上上之策。
白昼从花束中取出一个盒子,在叶晚期待的目光下打开,是一对钻戒。
白昼:“这是我前段时间做的戒指,本来想着将这对戒指当作定情信物,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白昼拿起一枚戒指,“叶晚女士,你愿意成为白昼的女朋友吗?”
叶晚掩面含泪,缓缓伸出手,“我愿意。”
叶晚:有点儿可惜,我以为是求婚呢。白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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