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不是,没有我的份儿吗?你是说要给我烤鱼吗?怎么突然就煲汤了呢?
白叶城:烤鱼什么时候不能吃,煲个汤不好吗?烤鱼不健康,少吃为妙。
白昼:你还真是够双标的,你要是去我这个亲生女儿了,我生气了。
厨房里,白昼忙上忙下,忙前忙后的,叶晚有心想上前帮忙,白昼急忙制止。
白昼:“不用,不用,晚晚,你搬个凳子陪着我就好了,不用你动手。”
叶晚:有时候被当作一个废物养,感觉也太爽了吧。
叶晚手拄在岛台上,欣赏着白昼认真工作的身影,该说不说,白昼专心致志的样子简直太有魅力了。
白昼先把冰箱里的肉拿出来解冻,再把保鲜区的蔬菜拿出来,在水池中清洗,然后该切片的切片,该切段的切段,大家都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手头的事。
池塘边,白叶城和叶父依旧毫无收获,看得阿彪都觉得无聊,趴在地上把拉土玩。
薛兆清:“还有没有多余的鱼竿儿,你也太没用了,这么久一条鱼都钓不上来。”
白叶城对薛兆清的激将法不为所动,“你别瞧不上我,你来你也什么也钓不到。”说着,白叶城在钓箱里翻了一根鱼竿递给薛兆清,教她怎么挂饵,甩竿儿,叶父见状,也没闲着,将自己箱子里的鱼竿也找出来一把,递给叶母。
白叶城正准备看两位女士的笑话呢,结果可倒好,两位女士跟开了挂似的,鱼像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往上咬钩。
两位男士看傻眼了,白叶城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什么鬼啊,地方也没换,怎么就钓上来了。”
叶父安慰道:“新手保护期,新手保护期,很正常的。”
白叶城:“不行,我也要体验一下这种不要钱上鱼的感觉。”白叶城将自己的鱼竿收回,在薛兆清旁边又抛了出去,可惜,依旧毫无收获。
白叶城:麻了,麻了,毁灭吧,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
薛兆清把钓的小鱼给了阿彪一条,阿彪好奇地凑上前,闻了闻味道,吃了两口,感觉味道一般,果断把小鱼抛弃。
叶母:“看不出来,阿彪还是个挑食怪。”
白叶城:“没办法,让它奶奶惯的。”
叶父:“奶奶?阿彪是我们的外孙女吗?不行,我要当爷爷。”
叶晚:一个称呼有什么好争的,幼不幼稚。
白昼:要不你们打一架吧。
钓了两个多小时,薛兆清和叶母的钓鱼瘾也过得差不多了,收起鱼竿,“钓的鱼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回去吧,到中午了,该吃饭了。”
白叶城心有不甘,“走吧,咱们下午再战。”和叶父一起将东西收拾好,四人结伴一起回家。
白昼和叶晚早就已经将食材处理妥当,现在腻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白昼眼尖地看见家长们回来的身影,颇有一种孩子在家玩耍,爸爸妈妈出门工作的既视感。
白昼上前接过叶父手里的钓箱和水桶,白叶城:“不是,那我呢?早早不管你亲爱的爸爸了吗?”
白昼看了一眼白叶城,“不管又怎样?”
叶晚笑着观察眼前拌嘴的父女俩,“叔叔,我来吧。”
白叶城:“不用不用,小叶,这个沉,再把你的手勒疼了。”
白昼:……我的命不是命吗?没爱了,就这样吧,毁灭吧。
薛兆清和叶母一起进到厨房,帮白昼处理活蹦乱跳的鱼,白昼抓住一条不断挣扎的鱼,有点儿控制不住,最终幸运鱼脱手。
“邦当”一声,鱼摔到地上被砸晕了,也不再乱动了,白昼的手光荣负伤,被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叶母:“晚晚,你快过来带小白去处理一下伤口。”
叶晚此时正在陪白叶城和叶父在客厅品茶,时不时聊上两句,惬意得很,被叶母喊了这么一嗓子,赶紧起身去厨房查看白昼的情况。
所幸伤口并不深,只是出了一点儿血,有点止不住,叶晚攥住白昼的手腕儿,将人带回了客厅。
白叶城看白昼伤得不严重,难得调侃道:“叫你刚才不帮我拎东西,报应这不就来了嘛。”
白昼被双氧水刺激的伤口非常疼,龇牙咧嘴的,看起来十分惨。
薛兆清注意到了客厅的情况,大声喊道:“白叶城,还坐着呢?快过来帮忙。”
白叶城立刻抬起屁股,小跑到厨房,“来了,来了。”
叶父十分自觉,没等叶母喊他,跟着白叶城一起去厨房帮忙,一看就是平常叶母调教得相当到位。
白昼已经将东西都准备好了,白叶城和叶父倒也没什么东西要解决,只需要把生火的炭点着就行,好在平时有经验,生活这种事完全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的。
白叶城尝试烤了两片肉,试试火候,有点儿焦。叶晚正拿着棉签吸收白昼手上的血迹,等清理干净,叶晚涂了点儿止血药,给白昼贴上一个大号创可贴。
白昼:“还是晚晚对我好,亲一个。”叶晚没拒绝,闭上眼睛凑到白昼面前,白昼含住叶晚的唇珠,仔细舔舐,随后向深处进发。
白昼适可而止,毕竟家长们都在外面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要是被发现了,以叶晚的薄脸皮,指定又要脸红了。
因此,白昼难得的浅尝辄止,果真不出白昼所料,唇分下一秒,白叶城就从外面进来,“早早,你把油放哪里了?”
白昼:“我去拿吧,我把调料一块儿带出去。”
白叶城:“行,那你快点儿,我已经烤好了一些,可以开饭了。”
白昼在橱柜里东翻翻西找找,东西都是她昨天归拢的,找起来得心应手,没有那么麻烦。
等白昼找好东西,叶晚端着它们和白昼一起到外面去,至于为什么让叶晚端着,还不是因为白昼的手受伤了嘛,归根结底,都怪那条可恨的鱼。
白昼品尝了两口白叶城精心制作的烤肉,嗯……怎么说呢,差点儿意思,一股子火味,白昼的嘴向来是被她自己精湛的厨艺养刁了。
没办法,白昼主动接管起白叶城主厨的位置,原因没和白叶城多说,主要是怕伤了老人家的自尊心。
白叶城:算这小崽子还有良心,不忍心让她的老父亲一个人在烤炉前忙碌。
薛兆清尝了尝白昼烤的肉,确实比白叶城的手艺好了不少,夸奖起白昼来,“还是早早烤得好吃,做饭还得是靠天赋啊。”
白叶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亲爱的老婆,你伤到了我可怜又脆弱的自尊心,难受,想哭。
叶晚帮不上白昼的忙,只好坐在桌子前大快朵颐。叶母看着忙碌的白昼,又看了眼悠闲吃饭的叶晚,不禁有些嫌弃自己这个无所事事的女儿。
叶晚:???无所事事?我吗?
叶母:“晚晚,你看看人家小白,再看看你,你都不说去帮帮人家?就让你女朋友一个人忙?”
叶晚咀嚼着嘴中的食物,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妈妈,我也想帮忙啊,但是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我怕我烤出来的食物你们吃了,直接进医院啊。”
这一点,叶母确实无法反驳,她家闺女的做饭天赋,惊天动地。
叶母依旧不死心,“小白做饭那么好吃,你平常也没想着跟人家学一学,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不上心的人。”
薛兆清:“亲家母,做饭还是要看天赋的,我家早早天赋高,晚晚爱吃,她就已经很开心了,没必要让晚晚做饭啊。”
白昼听着桌子上的争论,“是啊,阿姨,我做饭是因为喜欢,家里有一个人做饭就够了,只要晚晚喜欢,我就开心。”
白叶城也开始打圆场:“就是这么个理儿啊,小两口都已经分工愉快了,何乐而不为呢。”
叶父:“没错,咱家晚晚的做饭水平,属实是不敢恭维。”
叶晚:爸爸,你其实不说话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反反复复揭我的短的。
白叶城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别墅拿出两瓶酒,“叶哥,咱俩今天小酌两口?”
叶父:“这感情好啊,不醉不归。”
叶母、薛兆清:“喝两杯得了,别喝太多。”
白叶城:“你们俩来不来点儿?”
叶母:“我就算了,我不会喝酒。”
薛兆清:“不喝。”
白叶城略感可惜,“你们真没口服,晚晚能不能喝酒,你陪我们爷俩喝两杯?”
叶晚:“可以啊。”
白昼:“不行。”白昼护媳妇的样子惹笑了餐桌上的众人。
“这还没结婚呢就护上了?还是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啊。”
叶晚被调侃得羞红了脸,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昼远远看着有些担心。
叶父:“没关系的,晚晚先陪我们喝一会儿,等小白回来,小白陪我们接着喝。”
白叶城:“就是就是,不用担心你老婆,我们不会灌醉她的。”
白昼:“行吧,你们慢点喝,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白叶城:“好啦,好啦,别啰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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