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两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周日下午,叶父叶母吃过晚饭后便准备离开了。白叶城和薛兆清与他们道别。
白叶城:“叶哥,有时间常来玩儿,咱们两家离得不是很远,两个小时就到了。”
叶父:“一定,一定,也欢迎老弟一家来我们那儿旅游,不过我们是个小县城,你们可别嫌弃啊。”
白叶城:“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等有时间我们一定去找你玩。”
叶父:“说好了,一言为定。”
白叶城:“一言为定。”
薛兆清这边同样再和叶母告别,“晚晚有我们照顾,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她。”
白昼:这点你就算不说我也是知道的。
叶母:“有你们在,我肯定不担心,有时间记得来我们家玩。”
叶母抱起阿彪,放在怀里好一阵儿爱抚,亲亲阿彪的额头,“阿彪再见,过段时间去找外婆玩,外婆走了哦。”
薛兆清:“好,咱们说好了,一定去。拜拜,路上小心。”
白叶城:“一路顺风。”
告别过后,叶父叶母上车,和白叶城、薛兆清挥手,“再见。”
薛兆清和白叶城没着急离开,准备把别墅里没吃完的新鲜蔬菜带走,毕竟别墅不常来,也不能全放在这儿。
车上,越靠近车站,离别的氛围越浓重,叶母耐心地交代着叶晚特产的注意事项,以及千叮咛万嘱咐叶晚,一定要和白昼好好的,平时不要欺负白昼。
叶晚:“妈妈,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平时你也多保重身体,食物不要重油重盐,每年我给你安排的体检一定要及时去,不要总想着给我省钱……”
叶父:“晚晚也要注意身体,你们老师平常都久坐,记得没事的时候起来运动运动,别得职业病,有不开心的事别憋着,就算不和爸爸妈妈说,不是还有小白呢吗?”
白昼:“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吧,有我在,保证会照顾好晚晚的,争取下次你们见到晚晚的时候,她已经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叶晚没好气地拍了一下白昼:“去你的,谁要被你养得白白胖胖,你当喂猪呢。”
白昼适当地耍宝缓和了车里浓重的离别气氛,短暂地让大家都高兴了一会儿。直到白昼将车停在高铁站。
白昼帮着叶父将行李从车上取下来,来的时候大包小裹的,里面的特产被分出去后,又被填充上新的特产,走的时候依旧是大包小裹。
白昼推着行李箱和叶晚将叶母叶父送到高铁站门口。
叶母:“好了,就送到这儿吧,你们赶紧回去吧,里面人多,你们别进去了。”
叶晚:“嗯。”话音刚落,眼泪情不自禁沾湿眼眶,珍珠似的泪珠从眼眶滑落,断断续续地跌落在面颊。
叶晚忍不住紧紧抱住叶母,呜呜地哭泣,分别总是这样的,是悲伤的,也是期待的,期待下一次相聚。
叶母被叶晚感染得也湿了眼眶,不过,她是坚强的,强忍着不舍和叶晚道别,“好啦好啦,晚晚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哭鼻子呢。”
叶父和叶母一起安慰叶晚,“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哭包啊,每次一看到车站就哭鼻子,羞羞羞。”
叶晚停止了哽咽,“我舍不得你们,你们还笑话我!”
叶母:“晚晚乖,不哭了,快到检票时间了,我们该走了。”
叶父:“放假了,闲下来了,都可以回家看看的,现在交通多方便啊,好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我们走了。”
叶晚松开叶母,靠在白昼身上,“爸爸妈妈再见,注意安全。”
白昼:“叔叔阿姨再见,一路顺风。”
叶父、叶母:“再见,快回去吧。”
白昼和叶晚目送着叶父叶母走进车站,直到身影消失在人海,叶晚强压制住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抱住白昼,低头痛哭,给白昼心疼坏了。
白昼轻抚叶晚的后背,“晚晚要是舍不得叔叔阿姨,咱们在X市买套房子,或者让叔叔阿姨住在你那里,你住我家,等下次他们再来,就不让他们走了。”
叶晚:“爸妈他们不会过来的,他们的亲朋好友都在那儿,来这儿以后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会不开心的。”
白昼:“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咱们多去看看叔叔阿姨不就好了吗,咱们每周去一次好不好?”
叶晚:“你不直播了吗?”
白昼:“直播哪有陪我老婆去看望岳父岳母重要。”
叶晚:“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白昼:“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眼前的这位大美女了,你说是吧?”
叶晚:“不是。”
白昼:“美女老婆,美女老婆,老婆,老婆。”白昼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看待她们,旁若无人地喊着。
叶晚赧羞,说时迟那时快,捂住了白昼喋喋不休的嘴,“别叫了,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白昼贴在叶晚耳边轻声说:“老婆是不好意思了吗?其实,相比于老婆捂住我的嘴,我更希望下次晚晚直接用你的嘴堵住我的嘴。”
白昼的话彻底激怒了叶晚,这个人脸皮是日渐增厚了,自己要说不过她了。叶晚气不过,甩开白昼的手,独自向车库走去。
白昼见好就收,真把叶晚惹急眼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当天就要独守空房,这不是白昼想见到的结果。
白昼:“晚晚,晚晚,你别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嘴贱了,好不好?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一马。”
叶晚坐在副驾驶上,似笑非笑望着白昼,“不叫老婆了?”
白昼不死心,小声喊道:“老婆。”而后大献殷勤地给叶晚系好安全带。
身子倾倒的瞬间,叶晚抓住白昼的衣领,挑衅地问道:“不是要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吗?”温热的气息洒在白昼的皮肤上,白昼身上的汗毛顷刻立了起来,向叶晚敬礼。
这样子的叶晚,真的很勾人心魄,白昼顿时口干舌燥,抿抿嘴唇。叶晚的唇下一秒直接贴了上来,唇齿相交,战争一触即发。
白昼一生不若与人,意识到战局情况不对,马上转换战策,夺回主动权,将叶晚牢牢地压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双手捧着叶晚的头,控制着叶晚,不让其躲闪。叶晚双手搂住白昼的腰肢,尽情抚摸,摸到了衣摆下缘,沿着白昼皮肤的纹理一路向上,俨然忘记了这里是车库。
车内的空气无不彰显着暧昧,好在白昼及时清醒过来,她可不想两人被当作动物园里的动物被路人进行围观。
主动松开了吮吸着不放的叶晚的舌头,白昼靠在叶晚的脖颈处,“现在先放你一马,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晚:“放马过来啊,真当我怕你不成?”
白昼摆正身体,坐回驾驶位,火速点火,开车回家。油门直接拉满,要不是白昼尚有一分理智在线,怕不是直接超速了。
回到家后,两人的身影直接纠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摸着黑儿,在黑暗中尽情舞蹈,恣意洒脱。
两人跌跌撞撞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探险,不是有一个动画片来着嘛,爱探险的朵拉。白昼将探险精神发挥到极致,奈何叶晚体力不支,没有更多的经历陪着白昼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和白昼一起到城堡深处探险,白昼尤其会轻易放过叶晚,让她逃脱,今天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半拖半拉地带着叶晚一起向终点进发。
最终,是白昼抱着筋疲力尽的叶晚一起找到了终点,叶晚在城堡里跟着白昼奔跑,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更是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就像跑完三千米一样,叶晚汗流浃背,白昼让她短暂休息一会儿之后,才端来一杯水给叶晚补充水分。
叶晚中途和白昼讲道理,嗓子都讲哑了,口干舌燥的,而白昼这个恶魔说什么都不肯放她离开,更过分的是还不给她喝水,简直罪加一等。
叶晚不想动,就让白昼给她洗澡,结果不言而喻,又是一场加练,等叶晚从浴室出来,已经沉沉地进入梦乡,连和白昼发脾气的精力都被消耗殆尽。
第二天早上,叶晚是被渴醒的,昨天那点儿可怜的水完全不够缓解叶晚的状况百出。看着身旁正在熟睡的罪魁祸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叶晚尝试动了一下身体,长跑过后酸胀的身体不堪驱使,叶晚火冒三丈,攒足力气集中在腿上,铆足了劲儿一个佛山无影脚朝白昼踹了过去。
如果说正常状况下的叶晚使出全力才堪堪可以将白昼踹下床去,现在的叶晚显然不具备这种能力。
白昼睡梦之中,臀部突然遭受袭击,吓得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和清醒过来的叶晚四目相对。
白昼伸了个懒腰,将头埋在叶晚怀里,叶晚身上香香软软的,很舒服。叶晚揪着白昼的耳朵打了个转儿,疼得白昼身体拱成了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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