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陈御白出于什么目的,报复也好,玩玩也罢,自己在陈御白面前几乎为零的自尊心。都在引诱她就此沉沦。当陈御白的手摸上了重阳的腰带,是重阳还是忍不住一脚把陈御白给踢开了。
陈御白身形娇小,且正在兴头上的陈御白毫无防备,这一下被踢的不轻。回过神来的重阳变得十分紧张,尽力的靠近陈御白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陈御白眼尾泛红,带着几分委屈问:“你就这么不情愿吗?”
重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不是!”
重阳突然觉得自己的否认显得如此的虚伪,就在他以为陈御白会停止的时候,陈御白忽然捂着肚子,站了起来说:“重阳,前天的你喝醉了,你的记忆也许是有偏差的,我要告诉你,那天的我是清醒的。”
重阳心中一动,内心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欢喜,她的眼睛骤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御白。
陈御白今天看了太多重阳不平静的眼神,见状神色仍是风轻云淡,说:“我没试过女孩子,我会小心的,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动手好了。”
说完,陈御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凑近的重阳。重阳哪里舍得真的让陈御白受伤,眼看自己又伤了她,心中满满的全是后悔。
这种时候哪怕是重阳知道陈御白只是让自己难堪,或者是玩弄自己的感情,她也不想躲闪。
眼看重阳乖顺了许多,陈御白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她肆意的在重阳身上发泄着自己这一天一夜的痛苦。天知道,在重阳消失的这一天一夜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理智全无。一想到以后这个人还会跟别人结婚生子,组建新的家庭,她的心中就忍不住嫉妒崩溃!
此时此刻,她只想把重阳揽在自己怀里,困在自己身边,折断羽翼,囚以樊笼,让她寸步难离。
重阳哪里抵挡住陈御白这么热烈的攻击?她像一条濒死的鱼,逐渐沉溺在陈御白温柔的攻势里。陈御白看到重阳动情的模样,整根神经像是被彻底点燃,她凑到重阳的耳边轻轻的说:“你还记得吗?那晚,你夸我的声音好听……”
重阳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冒烟了!仅存的记忆之中,好像是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那破碎的片段里,有陈御白破碎的呜咽声。
重阳脑子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忽然断了,她猛然用被绑住的双手将陈御白的头紧紧的箍在怀里,被压制的本性逐渐逃逸,心里的那头巨大野兽最终变成了自己。
重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往失控的路上越滑越远,越坠越深。但失控带来的满足感像是魔鬼敬献的芬芳,让她忍不住一直沉迷沦陷其中。
看着神色迷乱的重阳,陈御白忽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眯起双眼,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重阳沉迷的模样,这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如此的奇特,让陈御白上了瘾,更加舍不得放手。
等到一切都云收雨歇,两人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对方,在彼此温热绵长的呼吸声中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
这次的重阳显得有经验多了,她不动声色地到隔壁洗浴室洗了个澡,嘴角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总疑心这是梦,于是洗完澡之后匆匆擦干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次跑到陈御白,小心翼翼的抱住陈御白,不舍得放手。
陈御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重阳这副样子。
重阳手上的绳子早在昨晚两人上头的时候被陈御白给解开了,但是即使如此,因为之前绑的时间太久,还是难免在重阳的手腕上留下了丝丝红痕,陈御白看到调侃道:“真是好公平,你送我一副红玉手镯,我也回赠了你一副红玉手镯。”
重阳痴痴的笑了起来,看起来有几分娇憨的神色,她爱惜的抚摸着陈御白的手腕,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用力了。”
陈御白倦倦地闭上眼睛说道:“知道错了就好,不过我得给你立个规矩,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喝酒。”
重阳没由来的老脸一红,也不问原因,直接点头答应。
不过心中的疑惑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担忧,陈御白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在重阳心里,总是无法驾驭这种忽得至宝的不真实感。越是亲近,心中的疑惑愈多。重阳见陈御白心情不错,便尝试着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
陈御白把腿搭在重阳的身上,像猫咪一般娇懒的声音响起:“不为什么,看你顺眼。”
重阳依旧很欢喜,她看着陈御白认真问道:“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应该不能算是你的员工了,陈总,你这是不是在包养我?”
陈御白哈哈大笑,看着重阳一脸认真地模样,调侃道:“对,什么助理保镖都是骗你的,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是想让你当我的伴侣。”
重阳毫不介怀,甚至心里生出了几分对自己皮囊的感激之情,她笑着说:“你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不说?”
陈御白往重阳身上蹭了蹭回答说:“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会很麻烦。”
重阳一愣,脸上的笑意消退了许多,她满脸困惑,问道:“不能……吗?”
陈御白说:“我们在公司里还像以前一样,只是回到家里以后,就像现在这样。”
重阳深深的凝视着陈御白,一时间,她的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木木的,像是脑袋里所有的神经元都罢工了一半。
心里很闷,像是有一股看不见地东西堵在那里。重阳问道“这种关系,是我理解的意思吗?陈御白是你要包养我的意思吗?”
陈御白大概没想到重阳会如此理解,闻言忽着睁开眼睛,眼神灼灼的盯着重阳说道:“你不要多想,因为最近家里人在给我安排相亲。我不想让你去面对那些。”
重阳突然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她追问道:“那我那我到底算什么呢?算你的玩物?还是你排遣寂寞所需要的奴隶?”
陈御白听到重阳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忽然从旖旎的梦中清醒,她抬了抬眼皮,看着重阳那双受伤的眼睛,有心想要说点什么哄哄,但她从没哄过人,一时间业务生疏,轻声开口道:“重阳,你就是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重阳眼神幽深地看着陈御白,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陈御白是不是觉得我想要一份卖身钱?不是的,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陈御白,而不是陈御白身边一个随时可以代替的玩物!
但是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她害怕从这一刻始陈御白就开始厌倦了。她怕想要的太多,陈御白会觉得他是一个麻烦的角色,连个开始都不想再去给她。
重阳心中百转千回,末了,用低沉的嗓音说:“陈总,我是一个不太聪明的人,我不理解,所以我想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角色,我需要给自己定个位,有个界限,很多事也不会逾矩。”
陈御白看见重阳脸上受伤的表情,忍不住慌了神,她一手扶上重阳的脸,温声说道:“你……你是我喜欢的人,只是我暂时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但是我向你保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内,我除了一些实在办不到的事情,我对你可以做到有求必应。”
重阳握住陈御白的手,婆娑的片刻说:“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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