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收放自如,想给多就给多,想不给就不给。]
[可这其他的人哪里能像你这般洒脱?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陷了进去。]
[人越是这样,越容易错付。]
你瞥了一眼作者:“麻烦你不要话里有话。”
[你得原谅一个作者的多愁善感。]
你默了默,抽了张餐巾纸边擤鼻涕边吐槽道:“可这一切分明是你自己的设定。”
[我只是代入了一下,有所感慨罢了。只是眼见两个重要的人死在面前……这该多痛苦。]
你不似作者,做事不爱深究自己和他人的心理活动,否则代入感太深着实会影响自己的心情,是以你很是随意地道:“害,被创的多了,才能产生免疫力,他是你的主角又死不了。”
[……]
[你难道不会担心?]
“可是,‘死’的可是我诶,感冒的也是我?明明我才是那个被创的人?”
[但是……]
你一抬手,止住了作者要逼逼赖赖的话:“学学其他作者吧,把悲伤留给读者把快乐留给自己,就不要扯这有的没的了。之后我们要怎么搞事呢?这段计划你列好了吗?我虽然是来帮你推剧情的,但是写文的可是你自己啊,与其为别人难过不如多想想怎么往下写。”
[你……说的对。]
作者闻言,立刻麻溜地滚回现实世界码字去了,只剩下你一个人在静悄悄的房间里躺尸。
窗外的晨光洒入屋内,你将头埋进了胳膊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角度窝着。
你知道自己注定辜负他,所以甚至不如让他恨你,前尘旧爱一笔勾销,也就不会让你有这般烦恼了吧。
……
你忽地闭上了眼睛。
你想你真的是病了,竟然也会这般胡思乱想。
*
你虽然病了,不过毕竟体质好,因而身体好的很快,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
因为同时卸下了两个马甲,仿佛免打了两份工,你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无论是化妆啊还是服饰搭配啊都不用一天到晚折腾那么多。病愈的你就像是一个放了长假的人,每天都是最适合搞事的状态。
你身着紧袖窄腰的黑色劲装,指挥着自己的属下给你汇报工作。作者拿着计算器在边上,正在计算古代想要谋反的钱财和兵马花费,它很有代入感地抓着头发,一边发愁一边列计划。
相比起来,只需要按照作者给的稿子读读计划和建议的你倒是非常轻松。
早知如此,一开始就应该拉作者入伙的,啧,害你平白费了那么多脑细胞。
会议快开完的时候,从王府里偷溜出来的李四告诉你酒楼被查封了。
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
落落早帮忙将重要的东西都挪了出来,所以你对这件事发生与否并不关心,反倒像一个一心下班的总裁,霸道又冷酷地道:“没什么问题就散了吧。”
你摆了摆手,做为领导的你拎着裙摆率先跳出门槛下班,黑裙裙摆在跳跃时会小小地摆动一下,如同泼动的墨。
李四追上了你,避开他人的他在你身边道:“朝廷本该进去搜刮和查封的,但是沈大人据理力争,不知怎的硬是说服了那位,守住了最后留下您痕迹的地方,没让那些人弄乱弄破您的东西。”
“……”
你顿时停住了脚步。
可转念,你心想那又怎样,那实在是无必要的事。
转过头看向李四的你若有所思:“这名义上是你的酒楼对吧。”
“额?是的。”
“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对吧?”
“是……”
“那为什么连……外人都知道要守住我的东西,你不知道?”
你一副“你失职了啊”的领导模样,用一种要记小本本的眼神覷着他:“那可都是钱呢,长安城中寸土寸金的地段,就这么被人拿下也不再争取一下?”
“……”
像是意识到你的面色不作假,似是真的在计较这些财产,李四连忙道:“在风口浪尖上,朝中除了……咳,谁敢和‘画影’扯上关系。大计未成,此时若被牵连便得不偿失了。我潜伏其中,自然是不好因为一些小事就那么出头的。”
他问:“难道少主有重要的东西没有取出?”
“……重要的东西倒是没有。”
“那便好。”
“但是我辛辛苦苦做了很多折纸玩具还放在那儿呢!”
“少主,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李四实在吃不消你的垃圾话,连逃离的借口都让你懒得吐槽。好在你是个大度的人,摆摆手让他离开,自己却有些丢失了下班的愉悦之情。
你一个人站着沉默,其实有些糟心,因为你毕竟良心未泯。
怎么说呢,你自己做事虽然从不会愧疚,可偏偏他人的反应又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可是,论说你的行径,你自认又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没道理“自虐”一把还得考虑旁观者的心情。怎么的,谈恋爱还不允许用个“正义的谎言”死遁了?
你收敛了神情,虚空翻开了章节。
【房门被推开时,光线进入眼帘,那束耀眼的光犹如被拉长的金色蝉翼,晕开一团片晶,在虚幻的色彩里,恍神时好像看见窗前那倩影……每次见她安静地立在那,真真仿佛在看一幅画,在赏一抹景,可此画此景只能静观,不敢惊扰,更不能触碰,唯恐触之则走。
如今那光融化在眼中时,窗前只余空寂,窗外是枝形幽美的海棠,因为早已过了花期,所以只有安静的绿意。
他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瞧着这房间。
……或许因为那时只顾着看人。
书案上,摆放的齐整,那叠着的书和纸张既方便拿取,又不显杂乱。一支笔搁在砚上,没有挂于笔架,好像主人只是短暂出去一趟,还要回来继续写些什么。
那书案上自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往来书信,即使有,也自然全部都被处理了。
唯一要说有什么违和的,就是一个摆放在角落的陶瓶的枯枝,从所分的枝杈来看,那根根纤细的枯枝或许曾也繁茂,外表还有自然的凹凸疙瘩,只是因为干瘪焦枯而与老木的梳妆台几乎融为一色。让人看时还以为是什么装点,又或者是女子们才知道的妆容用具。
沈弃玉久久凝视着那几截枯木。
只因那不是什么必要的装点,也并非用作画眉的柳枝。
那只是普通而无用的,枯了好久的木樨枝。
……
“沈大人是去采桂了么?好香的味道。”
“当然,摘了也别送我。”
“画影不爱那些易枯萎的东西,待到花谢也是要扔掉的。”
……
可是她没有扔,她摆在那儿,不去故作修饰什么,也不嫌弃它落叶落花,不嫌弃它干瘪无色。她只是让它静静地等在角落,静静地,从一个秋月,一直到另一个秋月。】
……
[其实,画影还是有点喜欢小玉的对吧?]
恩……怎么会不喜欢呢?
[笑死,沈弃玉究其一生都没想明白的事轮的到你们猜]
[前面的我没懂啊?这还不算爱?我已经磕死了,可惜是be呜呜呜]
[唉,这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的,不过因为怕剧透被屏蔽,所以隐喻党随意]
[隐喻是双向的!原作者采访的时候也透露过,画影练字的时候写了整页的沈弃玉的名字,但是后来这些纸都被她烧了,只有瓶底有些灰烬。虽然小说没展开,电视剧里也没有放。但这确实是画影那个大傲娇会干的出来的事情——扬起隐喻大旗不接受反驳]
[好家伙,小说没写到……官方现编同人是吧(狗头)]
[作者原话是:因为总有读者问我画影到底爱不爱沈弃玉,所以统一回复一下。我设想里,画影是即使写了一整页心上人的名字,即使每一笔都有难以言说的心事,最后也会干净利落烧掉那叠纸的女人。写的时候,她或许爱他,烧的时候,她很果断。对于她的心事,即使是最聪明的男人去查,看见的也只是一堆灰烬而已。其实大家不要强问她到底爱不爱,她遇见男主,本就不是为了谈恋爱的。希望各位还是把注意力转到剧情上来……]
……
你揪出了辛辛苦苦码字的作者,并在脑内揍了它一顿。
它很震惊地看着你,你则一字一顿地警告它:“我可没有写沈弃玉的名字!我只是练字!我怎么可能会去写他的名字啊,绝不可能!”
[……道理我都懂,你为什么要强调两遍?]
“……”
作者若有所思,但因为看到你明显不悦的脸,又很从心地将那幅脑补的神情给藏了起来。
你不由得叫道:“我受不了了!”
[嗯?难道我的表情还是很明显么?我以为我已经很克制在心理吐槽你的傲娇了?]
“??”
敢不敢再过分一点,难道读者穿成角色了就没有一点**可言么?既然知道你是傲娇不该说的就别说啊!
……算了。
你欲骂又止,最后决定放过它也放过你自己:“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是想说什么?]
“我受不了大家都在缅怀我的样子,你看看这一个个凄凄惨惨的还以为画影的死去有多么可惜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何苦把我脑补成深情的样子呢?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长情的人,但好歹我还算诚实,总得渣的明明白白才行。”
[倒也不必这么说,你要是真的是个人渣,也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倒也不是心里不舒服,只是没有以死者的身份接受生者的怀念和痛苦,因而有些别扭罢了。
“所以啊作者,我们快把剧情推到底吧。”
[可是你就不怕沈弃玉知道画影是假死,还‘杀’了若若,他会恨画影吗?]
“怕……”
[所以么,何苦加快速度。]
“怕个鬼啦,”你两眼放光,“还有这种好事!”
读者,一个感情上可以骗人,但只能骗一点点的好女人。
感情新手,后面可能会无情一点,但现在还会小愧疚
九点半睡的,六点半起的,吃完早饭后又开始好困,到外边码字,结果一码就困,睡睡玩玩迷糊到了十一点。我这作息也不应该这么困啊,脑子嗡嗡的有点像低血糖?(但是不应该啊)只能怪这天气了。
大家注意避暑哦,以及有低血糖的小朋友记得随身带巧克力啊,学急救时说是低血糖发作死的比心脏病还快oyz
既然说到吃的那就推荐一下瑞士莲lindor软心巧克力,圆滚滚的,很喜感,还不错。
还有baci情话巧克力,有点像幸运饼干里面有三个语种(意、英、中)的小留言。
至于味道……原谅我觉得天下巧克力味道都一样,前者是有夹心好评,但甜腻,就水贼完美,当作喝水伴侣很不错;后者大概吃的是某种好奇?里面有坚果,冰冻以后口感很脆,不过偏贵。两个都很小巧,便于携带:放一个在身上也不重,就有一种血糖的安全感。
超市里可以买到的巧克力我喜欢好时kisses(可恶我不知道那单词怎么拼!是这样吗?)薄薄的口感磕嘣脆,还有健达牛奶巧克力,吃这个有一种变成孩子的感觉~
你们喜欢啥巧克力推荐我一下!我的兜兜已经准备好盛放它们啦!
——等下章我再整理一个夏季荔枝的,今年夏天吃了快十种荔枝,之前的仙进奉蜜香荔枝真的绝了!(我盒马买的,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木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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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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