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在白阮把手贴上湛云青的腰部时,湛云青仍然没有诞生出丝毫防备。
没办法,无论是之前还是在原剧情里,白阮都表现得太过于无害,以至于湛云青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对方压倒的可能性。
白阮并没有将他的衣服脱掉,而是将手掌贴着他因为呼吸起伏的肋骨,一根根数了过去,像是在做什么精密的测量,一丝不苟,毫不逾矩。湛云青能感受到白阮动作间,自己长袍的内衬像流水滑过对方的指背,再落到自己身上。
“张嘴。”白阮拇指掰过湛云青的下巴,让他仰着头面对自己。
“那你不许碰到我的伤口。”湛云青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白阮没说行还是不行。他的双唇早被吻成樱色,圆钝的唇角本来应当常挂着笑容,此时却抿成尖锐的直线。
湛云青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已经停止转动,太阳穴和双颊都烧得痛了起来。他双手捧着白阮的脸,舔了舔他的唇角,笑嘻嘻地说:“板着脸干嘛?”
白阮任由湛云青舔来舔去,脸色逐渐松动。湛云青见状,立刻见缝插针顶开了白阮的唇瓣。
两人的吻像是较劲,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然而湛云青正发着烧,过了一会儿就头晕眼花,率先败下阵来倒在沙发上。
白阮将湛云青领口处的结解开,手指落到他的锁骨上划了一道,冷白色的皮肤立刻浮出一道淡红的痕迹。他用食指在湛云青的喉结上画了个圈:“你和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被指甲刮擦的感觉让湛云青勉强睁开眼,他头还疼着,眼中水雾迷蒙,额角冷汗淋漓。他咽了口口水,双手抓住白阮的小臂:“我好难受。”
据说亚当夏娃偷吃禁果时,亚当被一块苹果卡住喉咙,因此男性的喉结也被称为“亚当的苹果”。
白阮低头衔住湛云青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记:“哪里难受?”
“我肯定是发烧了……”湛云青想了想,说:“你自己动吧,不要折腾我。”
白阮闻言,停住动作,看着湛云青,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湛云青蹙眉,看着白阮不说话。
“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做这样的事,还是说你其实只是离不开男人而已?”白阮忽然咬牙切齿起来:“哪怕是你不喜欢的人,你也乐意跟他们上.床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湛云青莫名其妙又理直气壮:“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吗?”
这句话让白阮神情一滞。他低下头,看着被朦胧灯光照亮的湛云青。湛云青脸部的线条被模糊了,似真似假,眼中似乎是缱绻的,吐出来的话语却无情得可怕。
“这不是你想看见的吗?”白阮将腰上的马鞭取了下来,干脆利落地绑住了湛云青的手。
看他像狗一样,勾勾手指就来,不高兴了就踢一脚让他离开,但是又表现得好像会在乎他一样,使他永远狠不下心来离开,永远在他身边徘徊。
湛云青察觉到手被绑住,迟来的危机感总算攀上脊椎。他想挣扎,四肢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惊慌地对上白阮的视线,强作镇定地说:“你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白阮的眼角红了,眼神却冷静得可怕。他将湛云青的袍子解开,说:“虽然你问错人了,但是你问对了,我确实很嫉妒。”
听见湛云青说话时含糊不清,似乎是舌头被咬破了时;看到湛云青和莫子宸坐在一起相谈甚欢时;看到湛云青对着电话对面的人露出温和的笑容时;看到湛云青和何朔交换微信时,他忍不住去想湛云青失联的这段时间在做什么,这一切都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狂。
“为什么删了我?”白阮恨恨地问。
“还在乎这些,你是小孩子吗?”湛云青说:“一个微信而已,不用就删了呗。”
白阮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用?”
“你什么时候用过我?”
他手下用力,带了薄茧的手指向湛云青腰后探去。湛云青意识到不对劲,拼命贴着沙发,不让白阮有机可乘。
“你先冷静一下。”湛云青用脸蹭了蹭白阮的嘴唇,试图用吻来转移白阮的注意力。
白阮垂眸看了他一眼,露出眼皮上的小痣,睫毛的阴影笼盖了他的眼神,湛云青这才发现白阮温和无攻击性的眼型低下眼皮时仿佛弯刀,显得无情又冷漠。
“我想接吻。”湛云青说。
白阮一手捧住湛云青的后颈,将他的脸微微抬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舌头长驱直入。
湛云青十分配合,趁着白阮放在他背后的手稍微松了些,立刻咬了白阮一口。
白阮痛得脸色一白,湛云青乘机从他怀中逃了出去,跑到门口。
他给助理打过电话,助理现在肯定来找他了!只要他出去,助理就会来接他走。他按上门把手,正要打开,白阮却从后揽住了他的腰。
“你的朋友来了?”白阮的气音扑到他耳边。他耳根一麻,坐倒在地,门被开了一道小缝。
走廊上的亮光像一道细细的金线透了进来,仿佛一刀将朦胧的房间劈成两半。湛云青跪在门后,被顺着他动作一起跪下的白阮压得抬不起头。
他**的脊背因紧张的呼吸颤抖着,贴着白阮骑装外套上冰冷的纽扣。手腕上的马鞭刚好挂在了把手上,令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搞强.奸?”湛云青有气无力地问。
白阮低头吻湛云青的耳根,很快吻痕从耳后密密麻麻地蔓延到后颈,仿佛雪地里一颗颗的红豆。
忽然,走廊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那人匆忙向着房间走来,湛云青心中一喜,想着肯定是自己的助理来了,欣喜万分,说:“你快松开我,这件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
“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你的朋友而不是别人?”白阮问:“假如是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会不会声名扫地?”
湛云青一惊,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我被看到了你又能全身而退?”
“我又不在乎。”白阮轻笑一声。
妈的,这个疯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门前。白阮替湛云青将手腕从门把手上解救了下来,放开了他。
好机会!湛云青手腕一松,立刻伸手拉开门,就在脚步声停在门口时,身后的人忽然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吻住了他。
祝鹊接到湛云青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担心是不是被人截胡了,索性走了进来找人。
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向着前方走去,路过一个房间时发现房门开了一掌宽,下意识看了进去——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与人热吻着,及腰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光洁的脊背上,左肩被走廊的灯光照亮,剩下的部位隐藏在昏暗中,如细腻的瓷器,纤瘦的腰被身前的男人牢牢箍住,腰上的手指修长优美,似乎有向下探去的趋势。
男人按着怀中人的后脑,分了一眼给祝鹊,做了个关门的手势。祝鹊立刻领会,双手合十不好意思地摇了摇,替他们将门关上了。
听见关门声,湛云青颤抖了一下。
“你的朋友走了。”白阮松开湛云青的唇低声说,语气称得上温柔,又有一些怜悯:“你看,他们都认不出你。”
湛云青浑身无力,头痛到耳鸣,只能气愤地睁大眼睛听着祝鹊的脚步声远去,任由白阮吻了吻他的眼皮,将他抱起。
“你要是敢继续,我就杀了你。”湛云青说。
“好。”白阮点了点头,好像十分乐意似的:“你最好说话算话。”
文中“亚当的苹果”解释来自百科,说真的其实这个说法我觉得怪涩的,同意请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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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月曾经是初家的掌上明珠,漂亮、娇纵,天资平庸却万众瞩目。
结果一朝父亲落狱,初家破产,初见月跌入尘埃。
听说当年初家资助过的穷学生现在成了首富,公司已在x国上市,身价上亿,正在考虑结婚事宜。
初见月收拾收拾自己所剩无几的行李,跑到穷学生家,讨好地说:“静言哥哥,你娶我吧!”
他把穷学生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想象着未来的泼天富贵,悄悄凑到穷学生耳边说:“我也可以给你生小孩!”
孟静言锋利昳丽的眉眼低垂,感受到初见月柔软的小腹,想起曾经初见月也是这样
用漂亮无害的外表引诱他,然后狠狠地羞辱他。
如今十年过去,两人地位颠倒,他却没忘记对方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无法生育。
孟静言嘲讽似的说:“等你生出孩子,我就答应你。”
没想到对方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答应了。
*
为了营造出生孩子的假象,初见月每天都兢兢业业地为孟静言暖床——
然后每天都被欺负得下不来床。
吃饭要装吐,走路要扶腰,软枕塞肚子是基操,从此过上走两步就要抱的娇气包米虫生活。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偷偷摸摸地准备攒够钱就跑路。
正当初见月卷着铺盖准备跑路了,孟静言一把把他的铺盖扬了,拿着结婚证阴森森地问:
“婚都结了,欠我的孩子什么时候还?”
初见月:???
初见月:我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
娇纵且不知悔改其实根本生不出孩子的漂亮老婆x属性不明的年上美人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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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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