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终于清楚

“统统加护,昏昏倒地!”你手腕如灵蛇般划出两道弧线,魔杖顶端接连迸发出刺目白光。

小天狼星·布莱克变身的巨犬被咒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奖杯柜上,陈列的银杯哗啦啦倾倒一片。

你迅速横身挡在蒂娜身前,魔杖直指布莱克,发丝因咒语的余波微微颤动:“离她远点,布莱克,别让我对你不客气!”

巨犬呜咽着变回人形,小天狼星揉着腰爬起来,嘴角却还挂着痞笑:“哟,莱拉什么时候偷偷练得这么厉害?”他故意夸张地甩了甩头发。

蒂娜冷笑着上前半步,魔杖顶端的光芒映得她眼底泛着幽绿:“自学了阿尼马格斯?你们俩到底想干什么?”

“蒂娜宝贝!”你突然抓住好友的肩膀摇晃,发梢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其实我从今天上午就想跟你说了!克林顿教授盯着我,我哪敢开口啊!”你压低声音,偷偷瞥了眼不远处假装整理水桶的詹姆,“昨天真不是波特骚扰我……是我,是我主动抓住他的手!”说到最后几个字,你把脸埋进蒂娜颈窝,温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那他昨天怎么不说?”蒂娜皱着眉推开你,“你知道的,我叔叔研制的狼毒药剂……”我突然警觉地住了嘴,余光瞥见布莱克竖起的耳朵。

詹姆不知何时已经凑到跟前,榛子色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光,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莱拉,我是真的有急事想和你谈。”他的魔杖无意识地敲打着掌心,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你扬起下巴,魔杖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个圈:“请别撒娇,波特先生。如果是为卢平的事,蒂娜也知道。当然,如果是别的事……”你的尾音拖得很长,故意观察着他耳尖泛起的红晕。

小天狼星突然吹了声口哨:“这么说,你们早就知道莱姆斯的事?”他单手撑在陈列柜上,戒指与金属碰撞出清脆声响,“二年级就发现了?你们比费尔奇的猫头鹰还精明!”

你耸耸肩,“每月满月准时请假,回来时总带着绷带。要不是我知道他是男生,还以为霍格沃茨藏着个会变身的女妖呢!”

你突然正经起来,向布莱克微微颔首,“刚刚抱歉,我不能看着朋友受伤。”

“得了吧!”小天狼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挨过的咒语比费尔奇的骂人话还多!就当是昨天你撞翻我南瓜汁的回礼。”他突然眯起眼,“不过要是有人再敢威胁叉子……”

“等等!”你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叉子?这么说你们真的练成了阿尼马格斯?”你眼中燃起兴奋的光芒。

詹姆突然抓住你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袖口传来:“这不重要,莱拉!我有个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你手腕内侧,让你心跳漏了一拍。

“教你们熬狼毒药剂?”你抽回手,魔杖在两人之间画了一道线,“我魔药课只有E,狼毒药剂要熬三天三夜,还得控制十六种火候变化……”你突然狡黠地笑了,“你们魔药课是O?让教授都夸过?”

蒂娜突然横插在两人中间,魔杖顶端几乎戳到詹姆鼻尖:“不行!小拉的魔咒实验到了关键期,她为这个空间咒语准备了两年!”她的发梢因激动微微炸开,像只炸毛的猫,“别仗着她喜欢你就……”

“等等!”詹姆的耳朵红得像番茄,魔杖“当啷”掉在地上,“奥希森……喜欢我?可、可我从来没……”

“没发现很正常。”你弯腰捡起他的魔杖,指尖擦过他发烫的手背,“我只是喜欢你,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比起你,我更喜欢魔咒。”你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不过明天下午,有求必应屋见?”

离开奖杯陈列室时,你像没骨头似的挂在蒂娜身上,鞋尖蹭着地面拖出长长的痕迹:“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他肯定讨厌我了!”你扯着她的围巾,差点把她勒得喘不过气。

“他不喜欢你是他瞎!”蒂娜掰开你的手,变出个发光的蝴蝶在你眼前晃悠,“想想你的魔咒实验!说不定今天就能突破!”她的魔杖轻轻点在你眉心,“你可是要成为全英国最年轻魔咒大师的人!”

“对!”你猛地站直,,“男人哪有魔咒有趣!”你拉起蒂娜就跑,惊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到了有求必应屋后——————

你几乎是撞开了有求必应屋的门,羊皮纸和羽毛笔像被施了飞来咒般自动飞到桌上。实验台上的坩埚冒着幽幽蓝光,你颤抖着戴上防护手套。

“蒂娜!快看这个数据!”你突然抓起羊皮纸冲到她面前,墨迹未干的数字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紫,“空间折叠系数达到0.7了!上次才0.3!”你的头发被坩埚的热气熏得乱糟糟,却笑得比圣诞夜的烟火还灿烂。

当最后一丝星光爬上窗台时,坩埚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

你颤抖着将魔杖指向墙角的旧箱子,箱子竟凭空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圈淡淡的银色涟漪。“成功了!”你尖叫着抱住蒂娜,两人在满地的羊皮纸和魔药瓶中跌作一团,“20平米的储物空间!而且不用接触物品!”

蒂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魔杖无意识地在空中画出无数金色小星星:“提前三个月!你做到了小拉!弗立维教授肯定会激动得跳起来!”她突然掏出羽毛笔,“快写信!我去厨房偷黄油啤酒庆祝!”

等蒂娜抱着装满零食的篮子回来时,只看见你歪在实验台上睡着了。烛光温柔地勾勒着你舒展的眉眼,手中还紧攥着没写完的信,墨迹在羊皮纸上晕染成模糊的爱心形状。她轻轻叹了口气,用魔咒变出毛毯盖在你身上,指尖拂过你凌乱的发丝:“小傻瓜,梦里有没有你的新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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