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照的室内温馨一片,日子是好日子,冬是好冬,纷扰皆休。
张起真抱着儿子,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是她暖着儿子,还是儿子暖着她,看着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她老早都把暖气打开了,屋里到处都暖烘烘的,可她还是觉的冷,她最怕冷了,一到冬天,除非有必要,几乎都不出门。
潘子被暖气热的微微冒着汗,看到张起真她们母子俩缩在一起,像一只袋鼠一样,笑着说:“真真,你很冷吗?”这屋里明明已经很暖和了,她怎么还冷。
张起真有气无力的说:“冷,我最怕冷了,也不知道我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失落的望着外面。
潘子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小哥和吴邪他们都出去一个多星期了,还没见回来。
卧在她脚边的长生,突然抬起头,竖起耳朵。
张起真眸子一亮:“是不是,我哥回来了?”
只听大门“吱”的一声,不是哥哥和吴邪他们,还能是谁,他们几人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吴邪他们各自回了家。
张起灵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皱了皱眉头,跟在他身后的张塔也皱着眉头,看到小丫头抱着小北辰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哥,阿塔你们回来了。”张起真正要从沙发上起来。
“别动,我自己来。”张起灵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立马阻止她。
知道她最怕冷了,一到冬天几乎都不出门,只要他在家,几乎都挨在他身边,看到她要起来,连忙止住她,怕他一身的寒气,冻到她。
张塔翻着白眼,一回来就吃狗狼。
“小哥,事情办完了?”潘子温和的问。
张起灵点点头。
“你们聊,客厅里太热了,我推潘子去卧室。”张塔推着潘子向卧室走去问:“你不热吗?暖气开那么高。”
“怎么能不热,我都冒汗了,可真真还是冷,你没看见她都缩成一团了。”潘子笑着说:“对了,你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就那样,吴邪现在在十一仓上班,我们在等他的消息。”张塔神情淡淡地说。
“十一仓,那可是九门最神秘的地方。”潘子琢磨着,三爷曾经给他说过,十一仓是吴家二爷的地盘,谁都不敢放肆。
“我听说张启山他们夫妻俩的棺材就在那里镇压着什么东西。”张塔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那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张启山夫妻俩的棺材也不会在那里埋着。
二人都陷入沉思之中。
张起灵脱掉外套,坐到她身边,小丫头立刻钻到他怀里,果然她的身子微凉微凉的,捞住她的腰肢,将她们母子俩都放在他腿上,伸手把她们圈在怀里。
一双柔嫩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冰凉的小手冻的他一哆嗦,她好像比之前还要怕冷了,从前她的手没有这么凉,现在暖气还开的这么热,怎么还这么冰,是不是感冒了?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温温的没有发烧,可能给生了孩子有关吧,把她搂的更紧了,要把他的温暖分给她。
张起真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踏实极了,柔嫩的小手贴在他温暖的肌肤上,暖暖的,小北辰坐在她的怀里,也暖暖的,终于不冷了,惬意的贪恋着炽热的温暖,感觉他在摸她的额头,蹭着他的胸膛,软软的说:“哥,我没病,就是冷。”
抱着她,给她暖了一会,她的身体才有暖意,小北辰躺在她的怀里昏昏欲睡,可能是太暖和了,见母子俩都躲在他怀里取暖,心里满当当的,生出一股满足感,下巴在她的头顶缓慢的摩擦着。
张起真闻着他的味道,还行没受伤说:“你这次打算待多久?”
“我最近都不出去了,要到年后了。”张起灵淡淡的说。
“那太好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冷了,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半个月里,我睡觉老是睡不好,一直都是半梦半醒,你不在我身边,我不但睡不着,还冷的很。”张起真委屈巴巴的说。
这小丫头是把他当暖炉了,小没良心的,张起灵一下一下的摸着她腰间的长发,听着她慵懒又可怜的语气,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听她说没睡好,见她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打算着,这次回来,一定要给她补回来,抱着她,感觉她又轻了。
小丫头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哥,我想你,好想好想。”趴在他的颈窝里蹭着他的肌肤,诉说着她的相思之情。
听着小丫头说想他,好想好想,心蓦然就软了,感觉在外面半个月的疲惫一下就被心里的喜悦占领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眼里的喜悦盛满了眼眶,小丫头的头发像柔软的羽毛一样蹭着他脖子间的肌肤,刮的他心痒难耐。
“哥,我们晚上吃什么?我好久都没有吃你做的饭了。”张起真眯着眼睛,趴在他的颈窝里,软声细语的说。
“你想吃什么?”张起灵淡淡地问,他也感觉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以前不管上呢,总把她带在身边,只要她在他身边,他都很安心,只是小北辰还小,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再说了阿宁她们都在家,他也放心。
这次出去,他很不习惯,总是感觉缺什么,老是往后瞅,胖子还打趣他,“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小真真了?”直到他回来看见她,他的心才定下来,抱着她又软又香的身子,脸颊在她的耳边蹭着,呼吸间尽是她的幽香,让他贪恋不已。
“我想吃火锅。”小手无意的敲着他的腹肌,像弹琴一样,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说:“哥,我的琴练会了,哪天我弹琴你练武,好不好?”
淡然如水的眸子在她无知的敲打下,越发深沉,淡然中冒着滚烫的火苗,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深深吸了一口气,小丫头总能带给他惊喜,蹭着她耳边的发,低沉的说:“好。”
小丫头和吴邪一样,有着文人情怀,前段时间看她弹古琴,手指都磨流血了,还在弹,心疼的说,让她不要学了,她不听,非要学,还说她喜欢,直到手指磨出茧子,才好一点,没想到她都学会了,很是期待她弹琴他练武是什么样子。
张起真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很是好奇,伸手在他喉结上摸着,感觉硬硬的,有一股灼热的烫意。
张起灵浑身颤栗了一下,眸子暗沉,见她懵懂无知的摸着他的喉结,拉下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说:“别闹。”
每次她都是娇娇软软的,乖巧柔顺的惹人怜爱,见她精神萎靡,脸色苍白,才克制着自己不去碰她。
张起真想到,她每次摸他的喉结时,他都不让她摸,好奇地问:“为什么我每次摸它,你都不让。”
说着小手又摸了上去,像是摸上瘾了,柔嫩的指尖描摹着他的喉结,瞧着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忍不住咯咯一笑。
张起灵见她懵懂无知的眼神,很是无奈,小丫头孩子都生了,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怎么还是如此混沌,无奈地拉下她的手说:“听话。”
小丫头乖乖地收了手,很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小手又贴到他的腹肌上,舒服的眯着眼:“真暖和。”
感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慢慢的合上眼。
感觉腹肌上的小手慢慢的垂了下去,睁眼一看,母子俩都睡着了,看了看外面的天,离晚上还早着呢,便抱着她们母子俩,进到房间,把小北辰轻轻的放到他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他抱着小丫头躺到床上,贪婪的看着她的眉眼,闻着她的清香,轻轻地说:“真真,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把她揽到怀里,闭着眼感受着小丫头的温暖,心里满当当的,浓重的疲惫和连日缺席的睡意一起涌了上来。
他只有在小丫头身边才能进入熟睡状态,一般情况下都睡的很浅,即使他睡着了,搂住小丫头的手,也丝毫都没有松开过,就像以前在外面奔波的时候,搂着她睡一样。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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