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一直欠解梦云一场婚礼,之前已经提过好几次了,都被解梦云用各种理由糖塞过去了。可拒绝了这么多次,也没什么理由了,最后也就应下来了。
小哥跟吴邪他们商量过了,小哥这么个老年人,婚礼自然得办的风风光光,就觉得弄个十里红妆。
婚礼是中式的,房子里布置的红红火火,格外喜庆。
礼服送了过来,是一套大红的喜服,上头用金丝夹杂着银丝绣着花式,极是好看。
婚礼已经准备好了,政府那边也打点好了,这要不惹出什么大事,路上就没问题。
婚礼的仪式第一条是祭祖,咳,祭祖?搞笑的吧。张家是适合祭祖的吗?那是玩命的。
索性接下来的一大堆礼仪能省的都省了。
婚礼当天,梁湾过来了。
“湾湾,我好紧张。”
“没事的,反正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放心吧。”
“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梁湾散开了解梦云的长发。
据说这样夫妻二人可以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墨发低挽了起来,流苏垂下,甚是好看。
解梦云看着坐在正堂上的解雨臣,拜了三拜,少有的百感交集。
解府的海棠开的灿烂,解梦云却对老宅多了几分眷恋。
解梦云几乎没怎么在老宅生活,小时候跟着红二爷,后来上学都是挑的寄宿学校,毕业后也就自己一个人住了。可再怎么不喜欢解家,对这里终究是有眷恋的。
大红盖头盖好,送至门口。
再看一眼吧。
不得不说吴邪他们办事效率是真的高,无论什么时候,北京都是堵车最厉害的,可没想到他们这么多车队就用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吴邪作为解梦云的发小,牵着解梦云跨过了火盆。
新宅里已经来了许多人,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大喜的日子,也不好赶人。
新宅的正堂上坐着的是和天真相像的张海客。
听吴邪他们说,张海客比起灵大,而且能比较方便请来的就他了。
em…………心疼张海客一秒钟,他好廉价。
然后就出现了十分奇异的一幕,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领着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在向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敬茶,画面太美好,无法想象。
小云被扶进了新房,秀秀和梁湾陪着说话。
这些年,秀秀真的成熟了不是一点两点,不在是当年那个小妹妹了。
张起灵本该是那种千杯不倒之人,之前和他喝酒,自己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他还是面不红,心不跳的,今儿个不知怎的,竟然是说喝醉了,被吴邪和胖子送进来的。
奇怪的事情变多了。
小哥进来了,四个人很有眼力见的都出去,临走前,四人笑着看了看小云。
红盖头被掀开了,佳人笑着看着小哥。
奇怪,他身上并没什么酒味啊。
“你没喝醉?”
“嗯,胖子说这样就可以早点看见你了。”
小哥看着他的新娘,少有的笑的灿烂,如果被那些道上的人看见的话,还不得吓得半死。
小哥一下子把人拥入怀中,吻了上去。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吻是甜的。
两人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分开,刚想进一步时,门被打开了。
“您二位不介意我进来吧。”瞎子笑的猥琐,直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兔崽子,怯怯生生的,绝对是被瞎子逼迫的。
解梦云清楚的听见张起灵低低地用洋文咒骂了一声,也就黑着脸,没再说什么。
瞎子他们一呆就是一个小时,还是听他在那里瞎扯,到最后连小云和那三个兔崽子都受不了了,直接把他撵了出去。
出门前,他还很欠揍地对张起灵笑了笑,解梦云真心地心疼他,与张起灵在一起这些年,他的报复心有多重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人都走了,解梦云被压在床上,一夜无眠。
从第二天开始,道上就流传着黑瞎子不要命闯哑巴张和云爷洞房的惨案了,那各种版本,听的解梦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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