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坐在考场与众学士同考。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笔收回,将纸卷起走到监考官前,交了上去。
全场当中属他一人最快,而考官在打开纸张看到他写的,顿时眼前一亮。
鹤安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之前连着两回都考上了状元,文笔独特,才思敏捷,文章结构严谨。
若是进入朝中用的好,定是万民敬仰的好官。
——
沈如颜来到画府,书房内,画犹言正在描绘自己的画作。“如颜纳,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呀?”
“当然是想师傅,所以才过来看看呀。”她微笑着来到他身旁,正观察着他的画。
画犹言已是知天命之龄,对画的喜爱也已深入骨髓,沈如颜看着对方的画作自愧不如,若是自己有此番成就,那便好。
她又在书房中闲逛起来,周围墙壁上,桌上都摆满了画,忽然他被一个画中女子所吸引,对方衣着怎么都像是宫中的嫔妃。
她坐在柳树下面,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沈如颜上前仔细观察,左下角处写着容妃。
“师傅,这画中女子容妃是何人?据我所知,我朝就只有一位皇子,还有公主,而且是赵氏所生。”
画犹言一边在画作,一边又听着她的问题,随后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说来这也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了。”
当年容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赵氏的出现,容妃便也被冷落,而她的孩子则是皇上第一个儿子,也是皇长子。
满朝皆知皇长子才华过人,智慧超群,有望继承大统之位,人人都说他都可能将成为太子。
可是在他十三岁那年,容妃被传出用巫蛊之术,陷害赵氏,及其他嫔妃。
同时受到牵连的还有诡门,容妃的叔叔周杨,诡门被逐出京,没有皇上口谕,不得返回。
皇长子也遭人奚落,因为替他母亲说话,被关入玄塔囚禁,可那晚一场无明大火将玄塔烧尽,有人说皇长子已经死在里头。
终归是报应,报应啊…
“可你看现如今现在赵家的势力,已经快布满半个朝野,不过他们也倒是忠于皇帝,毕竟赵氏也在宫里头坐着皇后的位置。”
沈如颜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幅画,心中有所感慨,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要牵连一个孩子?
或许在当时看来,那场火可能就是一场意外。
但如今赵家种种形式,对方目的不纯,也说明那个巫蛊之术也可能是被旁人陷害。
而那个皇长子也是最为可怜之人,若对方还在世,说不定已经当上了太子,有望成为新的明智之主。
“公主生辰那天所说的皇兄,恐怕就是这位皇长子吧?那位皇长子叫什么名字?”
“陈博宏,朝中无人敢提这个名字,如今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同帮人说,更不要与赵家有任何联系。”
……
鹤安坐在房中,手上正拿着沈如颜画的雪中孤影,同时也让他想起小时候他经历的事情。
“赵正清啊赵正清,你联手赵氏,害死我母亲,还想放火烧死我,如今没想到吧,我竟安然无恙活着回来了。待我亲自抓住你的把柄,届时我要你身败名裂,让你那些**贪官都一并打入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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