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殿下”“殿下”刚跨进宴会场所,此起彼伏地响起问候声。萧凤溟不怒自威,径自走向主座,而沈朝燃为本届解元,乙科第一,且有太子侍读一职,坐于下首,其他贡生依次排开。
“诸位贡生,你们都是我大秦的栋梁之材,新科入举乃是入“禄”之始,而鹿与“禄”谐音,寓意升官发财,望各位认真辅佐陛下,使我大秦国祚永昌,永享太平。”
“是,殿下。”各位考生行敬礼,向前鞠躬。
萧凤鸣向旁边示意,“免礼,入座吧。”
“开宴。”
宴会开始,立刻有舞女上台跳魁星舞,乐声也随之而起。
“七月七,魁星诞,主文运,护生安......”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
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
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乐舞之下,自有一番暗潮汹涌。
“朝燃,暗波之下必有潮涌,你如何看待这鹿鸣宴”萧凤溟一手端酒,仔细小酌,眼睛却朝向左手边的沈朝燃。
“殿下,这鹿鸣宴一则考察你的能力,二则查看你是否有异心。”沈朝燃面不改色地品酒。
“这些我自能应付。”萧凤溟一副浪荡模样上头,活似流连花丛地酒囊饭袋。
“三则,小心其他几位,这些贡生,该走该留,殿下,你要有所衡量。”放下酒杯,沈朝燃眯眼看着后面不时向上看的人,“天凉了,太子殿下。”
“好。”萧凤溟从小与他长大,自然明白他的话,向旁边示意停下“诸位贡生,鹿鸣宴以鹿为主脯,表示对人才的尊重,恰逢重阳节,不如诸位起诗作画,以彰皇恩浩荡。”
众人面面相觑,鹿鸣宴本是才子相聚欢饮,如今这太子提出如此要求,应当如何。
“不必紧张,寻欢作乐罢了。”狐狸眼眯了起来,笑着打量台阶下的小丑,仿佛再看一出戏,不知谁是主角,谁又是被戏耍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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