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近在咫尺,与我耳鬓厮磨的宿清淮根本不给我聊天的机会,只想与我共赴巫山**。
回过神的我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握住手腕,压入床铺。他伏在我身上,眼眶变红,呼吸凌乱,像是比我更早地坠进情网。
表兄的这般模样很难不让我心烦意乱。明明是他的错,他不该把事情变得糟糕。在他的吻落在我唇角时,我轻咬了一口。
他应该清醒一些,谁料他冥顽不灵,亲我更凶。通体酥麻的感觉啃食我,令我心神晃荡。我的手不知道该推开身上的宿清淮,还是去拥抱他,最后只能抓住身边的锦被,寻求些许安稳。
那一夜,锦帐没有放下,缱绻气氛已然蔓延。
我本以为那种穿着喜服的亲昵只是偶然,可我在之后发现偏执,阴郁疯狂的宿清淮极爱这般的亲密举动。每次,偏执的表兄回归,他总喜欢与我如此度日。
他还会贴在我耳边,说着一些无法给他人道来的喜欢言语。我很想保持冷静,但每次都会丢盔弃甲,泪眼朦胧。
直到温柔的表兄掌控身体,我才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可就只是一丝。
像是要刻意与另一个灵魂划清界限,温柔的宿清淮偏爱衣衫尽褪后的云情雨意。那种更贴近的拥抱,缠绵,总能持续很久,也一样令我到后来哭得不能自已,央求他停下来。
无论哪个表兄都不想停止,很多时候总要弄到五更。他们互相较劲,在我魂飞魄荡之时,问到底谁更能取悦我,我更喜欢哪个表兄。
我快要被他们折磨疯了。
试问全天下还要他们这般可恶之人吗?
偏偏宿清淮在人前还是那副温润如玉,待人接物如沐春风,这更让我生气。看着他被他人夸赞,奉承,我的脑海总会浮现出其不同于人前的霸道,执拗。
关于偏执表兄的事,我曾问温柔的表兄。表兄总是含糊其辞,揽紧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呢喃:“无论哪个表兄,我们都心悦你。”
我很难不清楚他的话发自真心,可是……
“表兄你真的接受了一体双魂的事情?”
我不清楚这种情况会不会伤害到他的身体。我的本意是关心表兄,但在偏执的宿清淮醒来时,他就通红着眼,质问我是不是不爱他,是不是想要他消失?
我摇头,解释自己并无这个意思。
“你是表兄的灵魂,自然你也是我的表兄。”我轻抚他的脸,轻声问,“我能知道你是如何产生的吗?”
宿清淮目不转睛盯着我,像是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若你知晓了,是不是会找人超度我?”
我不解,问:“莫非你是鬼魂?”
“不,我不是鬼魂。”宿清淮与我额头相贴,声音低了不少,“我是因为你而产生的。”
“你是宿清淮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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