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去警局的方向,贺所长,我们要去哪啊?”徐景轩朝着贺秋来看去,徐景轩心想:贺秋来这绝世颜,迷倒万千人啊,嗐!要不是你不懂风月,不知何为情,嘴巴还毒,还抠抠搜搜的。贺秋来转过头看向徐景轩“你看我作甚?这是去玄虚道士,二愣子查到了是谁做法将柳夫人放在郊外楼房。”徐景轩点了点头,低声咕囔“车都要开上山了,还以为要去哪玩呢,是我高估你了。”
“车停了,下车。办案时间怎么可能给你玩,笑话。”
“贺扒皮!”
“蓬草茅屋青溪绕,绿竹猗猗桑田沃,贺所长,你确定玄虚道士住这?种豆南山下,日子小美满啊”徐景轩看着眼前道士的宅院附近,心之向往。“我进去,他的日子可能就不美满了。”贺秋来走到门旁,听着门里的动静,顺势将枪拿出,他一示意,二愣子就将大门一踹,“不许动,举起手!”屋里有位穿着黄色衣服的道士,惊慌失措,颤抖地说“几位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鄙人家寒,可没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啊!”徐景轩环顾四周,墙壁蛛网连连,物品摆放杂张,但道中人一看有着葫芦,四灵齐聚,麟体信厚,凤知治乱,龟兆吉凶,龙能变化。徐景轩走上前,“也没多大事,找你算一卦,玄虚道长,你觉得当下的你是死是活啊?那白广进给了您多少钱。”玄虚跪下“几位爷,我只是一人在山中清修,那白广进给我一女子的生辰八字,让我给他算哪里可以不让冤魂索命,若我不算,他就要杀我,我也逼不得已而为之。”贺秋来将一张白纸拿出“你把他如何胁迫你,你又是如何算的都写上去,他好日子到头,你就没事了。”玄虚颤抖地白纸拿着,用笔记下来事件。
稍后,徐景轩和贺秋来即将要走的时候,“二位请留步,我还有一事要报,此事乃转机。”
“愿闻其详”
“游园惊梦,也许他和她知其因,而父不知。”
审讯室
“白老爷,你就招了吧,不然我这严刑拷打你是扛不住的。”贺秋来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泡茶,他倒了杯茶起身将茶杯放到白广进嘴前,“想喝吗?这刚刚还大吼大叫的,现在怎么不叫了,在想谁会来救你吗?”贺秋来看着白广进一脸麻木样,将茶水一拋,“你不配喝茶,只可惜了我这十几银元,二愣子,动刑!”二愣子将手中的皮鞭一抽在地,慢慢逼近白广进,“贺秋来,你没有任何证据,对我滥用私刑!”贺秋来将桌上的认罪书摆在白广进眼前,“你的罪可大啊,徐景轩,你来说。”一旁正在发呆的徐景轩被拉入现实,“白广进,你之前不是说在月春和买下的压轴之宝被贼人所盗,可现在却出现在亡妻柳林姰的口中,当你派家丁去柳林姰案发现场时应该没发现吧,但你没想到那枚纽扣会在她口中,柳林姰死亡的第一场所不是在郊外楼房,而是在你府中,我前些日子闲逛你府宅的时候看见一间被封着的屋子,那间被封着的房子应该打扫干净了吧,还把人放在郊外,迷信的死亡场景,欲盖弥彰。那位道士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解释?杀害柳林姰乃罪一,安灵园躺着你先夫人墓碑里的人叫衡秋,是柳夫人的陪嫁丫鬟,尸体上紧拽着一枚吊坠,上面有她身份,你杀害衡秋,此乃罪二,二罪并立,你不招也得招。”
白广进一听,眼神逃避二人相视,“你说了这么多,我为何要杀那二人?并且,贺所长,那纽扣在白术身上,这杀人的是他吧,认证无证据在,那纽扣是我送给白术的。衡秋?无凭无据,怎么认定是我杀的,我妻子病逝,下葬之日我太过悲痛就没去,我怎知那棺材里的是衡秋。”
“那道士最后时给我说了一件事,子喜而欺其父,欲为心中人,殊不知心上人早死他乡,你那时得了一场大病,玄虚道士就与白术相欺,将柳林姰嫁与你,你却不知眼前好似心上人的人是你儿子的蒹葭,有日你刚好看见两人幽会,窗外疏梅影,你的心很痛吧!你质问柳夫人,想杀了她,背叛你的人终会死。白广进,这是以你的视角来面对的,而在白术的视角上,可不是这样,白术就在隔壁,要不你俩谈谈,看看谁的城府更深。”
二人相对,审讯室内只有二人,却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父亲,你真觉得我喜欢柳林姰吗?她不过是枚棋子罢了。”白广进挣扎着绳索,想要打白术“为什么?我养你十几载,你为何要骗我?到头,我也是你的棋子吧!”白术阴柔笑着“那我呢?你没把我当棋子,当贺所长来的时候你假装做贼心虚,那枚纽扣,你为何前些日子送我,我当时还怀疑为何是单只,想让他们怀疑你还是将疑心转移到我身上!可没想到吧,太晚了,最终还是你输了。”
白广进看着审讯室昏暗的灯光,无奈道“贺所长,我认罪!白术,我们会相遇的。”
贺秋来将纸拿到白广进面前,“签了,二愣子,将人送往监狱,他日枪毙。”
“贺所长,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白术望着贺秋来,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得意。
“白术,你要知道她是她自己,你的计谋虽然没杀她,但已经把她拉入深渊。但是,衡秋的事我可没解决。”
“贺所长,衡秋不是被父亲杀了吗?关我什么事?”
“白术,你忘了吗?那日柳夫人下葬,白老爷没在场啊,你觉得谁会替换尸体啊!其实白广进已经招了,他说是你杀了衡秋,因为一个秘密。可他没说什么秘密,这,我可要问你了。你们父子演这一出戏,父亲想把疑心推到你着,可在这之前你们的计划应该是要他让我们产生疑心,这推来推去,你们都会暴露,是什么让你父亲变道而行呢?”
“他怎么会招?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白少爷,其实我有一天晚上夜访白府,也是那天,让白老爷变道而行。”
几日前
弦月当空,树影婆娑,贺秋来坐在正厅主坐上,“白老爷,你真觉得你和白术的计划会实现吗?”白广进打颤着双腿,“贺所长,您这什么话?我只不过是个买地皮的,怎么又什么计划?”贺秋来将一封信拿出,手指玩弄,“信是我的线人给我的,这信上的内容我都看见了,你的地皮有点不安分啊!”白广进一听,跪在地上,神色慌张“贺所长,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怎么做?我一定听您的。”贺秋来将信放在火盆里,看着信烧至灰烬,“白老爷,在南京城要听话一点,你要是指认你和白术所做的事,我会留你一条活命。”“好的,我一定会的。”
白术仰头望着,不知心中想着何事,“贺所长,衡秋是我杀的,想不到白广进会背叛我,不过,贺所长,下次有这样的夜访可要换成我。”
“二愣子,带走。”
徐景轩看着眼前的人,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他,“贺秋来,我好像没看清你。”贺秋来对视徐景轩,眼神含情脉脉,“徐景轩,我们来日方长,以后有很多时间让你认识我。”
“那白广进真要留他一命?”
“怎么可能呢?我逗他的。”
“还是贺所长英明。”
白府
“清儿,你说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还给你吗?你这枚棋子,以后有大用。”福归挑起随清的脸,“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随清低声道“主人,清儿永远不会背叛你。”
“干的不错,把那两人移出,那我们的计划就更进一步了。”一位戴着面具的人冷声道。福归笑着,献媚万分“只要您事成之后分我一杯羹即可。”
面具人开怀大笑“合作愉快!”
警务所
“所长,衡秋已死,是否安排另一人作为棋子?”二愣子说着,看向贺秋来,贺秋来一如既往地玩弄着茶杯盖,“无妨,我怎么可能只有一枚棋子在那,我倒要看看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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