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帝咳嗽个不休,早年励精图治,然而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宽大的袍子竟有些漏风,眼看着群臣作乐,自己孤零零的坐在御座上,不觉烦闷。
“有闻苏卿未到南越便已遇刺两次,兵部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天子发怒,歌舞顿时止休。
兵部尚书张英正在陪笑应酬,一听到“兵部”二字,不禁腿软,颤巍巍道
“禀陛下,都是微臣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齐王见状拱手道
“父皇,此行南征全盘由太子安排,此事问过太子殿下更为稳妥。”
张英感激地看向齐王,却只能看到齐王阴柔的侧颜。
太子站起来,向元平帝跪下道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
“陛下,太子深知此行凶险,特意暗中嘱咐浔阳侯兵分多路,故意遇刺,以混淆敌人视听。”
桓修彦缓缓起身,低沉的嗓音似能抚平黎纾心中的焦躁。黎纾早在听闻“遇刺”二字之时,险些没能坐住。
元平帝看了眼桓修彦,笑笑
“太子谨慎,也是你辅佐有功”
桓修彦恭敬回答
“仰赖陛下英明睿智,臣不敢居功。”
齐王抚了抚玉冠
“好一个不敢居功,既是如此,世子为何不早些禀报陛下,以宽圣心?”
桓修彦挑眉,也不正面回答
“前几日兵部将王爷与南越蛮王的私信扣了下来,太子和吏部尚书改变作战方略的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上报宫里,难免不会有人从中作梗……”
齐王嘴角噙的笑意一瞬间灰飞烟灭。
连忙看向元平帝,跪下道
“父皇,儿臣被人构陷,委实不知晓此事啊!”
桓修彦面无表情,元平帝此生最恨亲王弄权,这事,可是犯了帝王大忌。
虽有臣子暗里都站好了队,但更多还在观望,明面上更是不想搅到太子与齐王的党争里去,是以都不敢抬头看元平帝阴沉的脸色。
良久,只听御座上的人道
“罢了,朕乏了,跪安吧。"
众臣如蒙大赦,纷纷跪安。
齐王怨毒地看着太子与桓修彦,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太子这才施施然起身,整了整衣袍,刚要向桓修彦道谢。
桓修彦止住他
“太子不必多礼,维护储君,是臣下的本分。”
太子颔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长生殿。
元平帝一身明黄站在殿外,任由凉风吹拂。柔妃款款而来,看了眼元平帝,吟吟的笑。
“今儿是陛下寿辰,怎么陛下愁眉不展的。”
元平帝叹了口气,
“外头那帮畜生,净让朕扫兴。特别是齐王,从前贩卖丝绸给南越牟取暴利,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罢了,今日还被人拿到堂上来,真是丢皇家的脸!”
柔妃抚上元平帝的胸膛,娇翘的酥*紧紧贴着
“陛下莫气,朝政上的事臣妾也不懂,臣妾只知道陛下宴席上空了肚子,这不,特意做了碗长寿面。”
元平帝终于笑了,一手攫住顶端,一手挥退太监
“爱妃有心了。”
凉风习习,柔妃却被元平帝撩拨得燥热不堪。元平帝一生阅女无数,个中手段非常人能及。不怀好意地握着她的柔荑来到那处。柔妃满面娇羞,张开唇瓣俯身*住。
元平帝舒服地喉头滚动。多年的纵*过度早已让他的身子掏空,丹药是他金*不倒的法宝。他赶忙吃了一颗,看着柔妃娇艳的脸蛋,也不知想起了谁,似乎只有在干这档子事儿时,他才发觉,自己也曾年轻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剥了*光的柔妃将天启帝慢慢推倒,笑着坐上去不停摇摆。就这样,在先祖沐浴斋戒,敬告天地的地方,元平帝舒服地享受着身上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贤惠淑良女人。他喘着粗*,心里却嫌女人还是不够快,直接翻过身占据主导地位。
意乱情迷之时,口中却喃喃着“元贞,元贞……”
柔妃狠狠瞪了一眼元平帝。可惜,元平帝只沉浸在男女*爱的余乐下,风中唯余他舒爽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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