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邪恶的水龙头

“这一段的环境描写有哪些作用?”

语文老师在上面拿着翻页笔,语调抑扬的讲着课文。

花欲燃看似是在认真听讲,其实思想已经逍遥好一阵了。

午休的时候陈纷雪让她猜,她趴在桌子上猜了一会,还没等想出答案先把自己猜睡着了。

这个原因她是想不出来了,但是她转念一想,猜不出答案可以直接走结果嘛,既然陈纷雪是在生气,那自己哄哄她不就好了。

反正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好像还是要哄,只不过那样可能哄的更有针对性一些。

于是趁着语文老师转身在白板上写字的功夫,花欲燃又给陈纷雪扔了个纸条。

【我猜不到,所以可以先哄哄你吗?花花委屈JPG.】

陈纷雪看着纸条上的那朵哭脸的小花,忍不住的勾勾嘴角。她倒是真有点好奇花欲燃打算怎么哄自己,于是她学着花欲燃平时的样子,扭头冲着她轻声道:“好呀。”

花欲燃听见以后,面上的表情雨天转多云,对着陈纷雪浅浅的笑了下。

花欲燃见陈纷雪心情好像好了许多,就往她那边凑了凑,准备跟她说两句小话。

谁知道还没张开嘴就跟站在讲台上的语文老师对视了,语文老师眯着眼对着花欲燃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花欲燃乖乖的把手放好,闭上小嘴巴,继续听讲。

陈纷雪实在是不知道花欲燃的哄究竟是怎么哄,眼看着今天的夜自习就要结束了,花欲燃还是没有采取任何有关的行动。说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女孩子之间的哄哄可能就是贴着你耳朵边说两句黏糊腻歪的话,至于其他什么的她也不是很在乎。

好吧,陈纷雪还是很在乎的,她真的很想知道花欲燃会怎么哄她,她喜欢花欲燃为她做的任何事,这会让她产生一种花欲燃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我的感觉。

等到下课铃声终于响起,陈纷雪暂时先把自己脑海中的事情按下,准备陪花欲燃一起去吃宵夜。

两人随着人流出了教室,走到路口的时候花欲燃拽着陈纷雪就往宿舍跑。

陈纷雪心里疑惑,忍不住出声问道:“怎么回宿舍里?”

“这会儿好多人都去吃饭了,宿舍人少。”

陈纷雪在脑海中把最后四个字又重新念了一遍,在心中思考到底要干什么还要找个人少的时机。

花欲燃拉着陈纷雪飞速上楼,打开宿舍的门,又重新关上反锁,然后跑到阳台把落地窗给关上,顺手把窗帘拉上。

等做好这一切,陈纷雪看着周围密闭且隔绝的环境,思想已经由不得她了,开始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微微挑眉眼神带了点戏谑的看着花欲燃:“你……”

“嘘。”花欲燃整个人凑过来,用食指虚虚点住了陈纷雪的唇。

然后在陈纷雪好整以暇的注视下脱了自己的外套,陈纷雪觉得这事情的走向好像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语气都染上了几丝慌乱:“你做什么……”

“干大事啊!”

花欲燃慢慢的靠近陈纷雪,一手轻轻的揽上陈纷雪的半边肩膀

——把她往旁边推了推。

“给你展现一下我最近的成果。”说着,花欲燃从陈纷雪身后的墙角拿出来自己的吉他。

花欲燃坐在凳子上简单调了一下吉他的音,她这首曲子练了很久了,但是还没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听过,现在面对着陈纷雪她心里也有点没底,她想让陈纷雪听见自己最完美的演奏。

陈纷雪的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花欲燃,直到花欲燃的声音伴随着吉他伴奏的韵律流出。

“Gray quiet and tired and mean……”

“Picking at a worried seam……”

“I try to make you mad at me over the phone……”

寝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光线有些昏暗,但是花欲燃的脸在陈纷雪的眼中又是那么清晰。

花欲燃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刚开始一直没敢看陈纷雪。可陈纷雪却一直注视着她,她觉得今晚的花欲燃很美,或许是昏暗的环境为人自动罩了一层名为朦胧的滤镜,她觉得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些不真切,周围的环境都好像出现了画质老旧的像素点。

她就那么痴痴的看着花欲燃,仿若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连她也变成了一缕飘在空中的浮尘,只剩下眼前抱着吉他为她唱歌的姑娘。

这首歌是很轻快的曲调,陈纷雪听不太懂唱的是什么,只记得花欲燃的声音很好听。吉他在弹奏的过程中因为错了个音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个时候,花欲燃唇间溢出一声很轻的笑,紧接着她对上了陈纷雪的视线,继续唱道:

“No No No No No……”

“Nothing else will do,I've gotta have you……”

四目相对的时候,陈纷雪觉得自己又好像不是一缕浮尘了,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此刻正强有力的跳动着,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一直到花欲燃唱完,潺潺流过的吉他声也在花欲燃手中重归平静,她才缓过神来。

花欲燃满怀期待的看向陈纷雪,在心中猜测陈纷雪会给她的评价。

陈纷雪举起双手鼓了下掌,恍若隔世的开口:“很好听。”

“那你还生气吗?”花欲燃朝她挤了下眼。

陈纷雪朝着花欲燃走近了两步,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丝几不可察的委屈问道:“那我说不生气了,你以后还会这样哄我吗?”

“当然可以啦,只要你不嫌弃。”

陈纷雪盯着花欲燃的眼睛,认真说:“我不嫌弃,我很喜欢。”

花欲燃也看着陈纷雪,心想:这样是不是就说明,陈纷雪已经不生气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陈纷雪开心她就也很开心。

倏然,陈纷雪想起什么,抬手看了眼自己的电子表,问她:“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去吃饭?”

“好呀。”

花欲燃本来准备回来泡面的,但眼下时间还多,陈纷雪拿上花欲燃的外套和她一起往外走。

刚推开宿舍的门,就看见几个小脑袋叠在一起,耳朵都快要凑在玻璃上。

时羽宁,冯佳,桑浅夏,安梓瑞看着人出来了都悻悻的笑了两声。

时羽宁忙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刚才在外面听见有吉他声,就站在宿舍门口听你唱歌,后来以为声音小了想听清楚一点才站在你们门外边的,我们真不是偷窥狂。”

冯佳和安梓瑞附和:”是的是的,真的是因为太好听了我们才在这儿听的,而且我们就刚凑近你们宿舍门边一下下。

剩下三个人拼命点头,桑浅夏一脸认真道:“我拿香菜担保。”

花欲燃双手抱臂,现在她心情很好,一一扫过面前的几个人,高傲的说:“那好吧,朕就饶过你们这一回,现在朕要去用膳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时羽宁,桑浅夏,安梓瑞还有冯佳都齐齐举手作揖:“燃燃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分钟后的燃燃陛下和她的好室友正愉快的享用着今夜的宵夜。

此刻的花欲燃心情已经多云转晴,吃什么香什么,面前的牛肉面她三下五除二吃干净,掏出纸巾慢悠悠擦嘴。

甫一抬眼就发现陈纷雪正看着她。

“怎么了?”

陈纷雪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没事,就是感觉你很可爱。”

漂亮,美丽,这样的形容词花欲燃从小到大听的已经很多了,可爱这两个字倒是没怎么听人形容过她。因为花欲燃的性子实在是称不上乖巧,可爱这个词在她心里应该是与那种幼小的毛茸茸动物幼崽联系在一起的。

现在陈纷雪用这个词形容自己,让她产生了一种惊喜的感觉。

她想起花映月以前跟她说的,“如果一个人很认真的夸赞你从没被人夸赞过的地方,说明这个人在意你。”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并未继续进行刚才的话题,吃完就回了宿舍。

晚上洗完澡,花欲燃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香香的,她用了自己新买的沐浴露,茉莉花香,很清爽的味道。

等宿管阿姨查完寝,她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踩了一下自己拖鞋,直接来到陈纷雪的床上。

“快让我进去。”

陈纷雪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挤进来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她条件反射的伸手扯了下被子,盖住了花欲燃。

这下花欲燃已经整个人都在陈纷雪的被窝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陈纷雪的被窝,陈纷雪的被窝好软啊,也好香,跟她身上一样好闻。

陈纷雪面无表情的感受花欲燃在她被子里的蹭磨,一直到花欲燃的脸贴上她的半边肩膀这才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发顶。

“你乖一点。”

明明是很缠绵的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花欲燃却在里面听出来一丝警告的意味,她立马不动了,把头从陈纷雪怀里伸出去。

陈纷雪给她理了下乱乱的发丝,问道:“怎么了?”

花欲燃一把抓住陈纷雪的手,牢牢牵着。

“这下你可跑不掉了,”花欲燃往外面挪了一下,话锋直转,“你昨天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陈纷雪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躲不过去,她决定实话实说。

“因为那天你打完球跟那几个男生击掌了,我觉得不舒服。”

花欲燃回忆了一下,这才把那天打完球之后跟人击掌的动作想起来,脑海中印象更深刻的是陈纷雪拉着她去洗手的场景,怪不得呢,这下就解释通了。

“我当时赢球嘛,就挺激动的,平时跟常梓打球也很偶尔很偶尔的会跟他击掌,那天的几个男生突然伸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敷衍了一下。”

“我跟柳星文做对手的时候都很少赢的,当时太激动了。”

听完,陈纷雪有些不满意,继续问她:“池老师还说过一阵会举行篮球赛呢,那到时候你要是参加了,再赢球是不是就要跟别人拥抱了?”

“哎呀,”花欲燃扭了下身子,撒娇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只会跟你拥抱。”说着,花欲燃就轻轻抱上陈纷雪的另一边肩膀,脸也往她颈窝蹭了蹭。

陈纷雪感受自己脖颈处的柔软,心里已经痒的快要受不了。

方才她刚问出口那个问题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自己的语气还跟平时一样冷淡,但就是有一种自己独守空房多年,妻子却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怨妇感。

不过现在的这个回答和结果,她非常满意。

两人按照惯例絮絮叨叨的说了会话儿,期间陈纷雪稍稍离花欲燃远了些,花欲燃察觉到了立马又挤到她身子边,这下陈纷雪再也不敢动了,只能跟她手牵着手,肩挨着肩。

花欲燃说着说着都有些困了,陈纷雪眼看不对,就催她赶紧回去睡觉,不然明天又要起不来。

花欲燃瞌睡虫上脑,怎么能轻易回去,抱着陈纷雪的胳膊哼哼唧唧的哀求。

平时陈纷雪一向是很好说话的,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回事,死活就是不同意,最后花欲燃还是回来睡自己的被窝。

只是突然离开,她睡意被削去大半,辗转反侧了许久都没睡着。

两个人一番折腾,已经是后半夜了,最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双双迟到。

.

临近六点,孔明煦照例守在教学楼前面等着抓迟到的。

眼前跑过几个踩点专业户的男生,风一样就冲上了楼。

看着不远处零零散散几个还在奔跑的人影,孔明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对着旁边两个拿着纸和笔的红袖带一点头。

那俩学生会的立刻伸胳膊开始拦人,几个刚跑到教学楼门口的男生不情不愿的结果纸笔开始写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孔明煦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像是女生的高挑身影,紧接着,那个女生身后又出现了个人,推着她往其他地方走。

如果说刚才的陈纷雪他还能看错的话,但是花欲燃身影出现在视线的那一瞬间他却是立即就锁定了,他从高一就开始抓花欲燃的迟到,抓了整整一年,花欲燃的身影他不可能认错。

两人的身影原本是朝着教学楼跑的,现下却突然改了方向。

还不及周围人反应,孔明煦迈开腿就朝着两个人跑,一边跑一边叫:“你们俩跟我站住,花欲燃,又想从后门绕!!”

跑到一半他就开始喘气,扬声道:“自己迟到就算了,你……你还带坏同学!!”

花欲燃拉着陈纷雪的手充耳不闻,长腿只管迈开往前冲,被抓到就要站在门口读书,人来人往的,太丢人了!

实在是跑不动了,孔明煦渐渐停下,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眯了下眼,邪魅一笑。

十分钟后,池凝从教学楼后面带着她班的两个孩子往班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跟已经等在那儿的孔明煦打了个照面。

“添麻烦了,孔主任。”池凝冲着孔明煦笑笑。

孔明煦面上挂着友善的微笑,啤酒肚游泳圈似的缀在身上,看着像个黑心的弥勒佛。

他淡淡扫过花欲燃和陈纷雪,心道:小样,没想到吧,我在后面藏了埋伏。

跟学生斗智斗勇那么多年,孔明煦的教学手段不断精进,在他心里,没有管不住的学生,只有没本事的老师。

等孔明煦走了以后,池凝问她俩为什么迟到,花欲燃就算了,陈纷雪也跟她一起就可能会有点别的情况。

陈纷雪在心里思索了下,刚准备简单点实话实说,花欲燃就开口道:“昨天夜里我俩老听见外面有婴儿叫,太吵了,就没睡好,今儿就起来晚了。”

池凝想了想,明白过来,估计是学校里的夜猫,尤其是女生宿舍后面,那是块荒地,杂草丛生的。

她点了下头,安慰道:“不是婴儿,估计是野猫,春天到了,老师宿舍后面也有这个声音,你们别害怕。如果影响很大的话等会去我办公室,我那有耳塞给你们几个。”

花欲燃摆手:“不用了老师,知道了就不害怕了。”

“行吧,今天早读就在外面读书,还有你俩今天记得给班里同学接水。”

陈纷雪和花欲燃俩人乖乖点头:“好的老师。”

她们班的班规,迟到的人要负责当天给班里的同学接水。上个学期,花欲燃几乎每天都要给班里人接水,不过好在班里人都很照顾她,也不会真的都把杯子递给她,让她一个人捧着五十个杯子去接水。

中午午休结束,两人捧着周围人的杯子从饮水机那回来,分发杯子的时候听取谢声一片。

今天正好赶上死亡星期四,两节数学,两节物理的连堂课,晚上的语文夜自习又考了张卷,头脑风暴之后是手速大比拼,一整天下来,脑子也废了,手也快累断了。

临睡前,花欲燃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摊开被子准备美美进入梦乡。

宿管阿姨查完寝之后,慢悠悠的举着手电筒走下楼,脚步声在走廊里反复回响。

花欲燃眼皮沉沉,此刻对外界的感知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在她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旁边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她掀开眼皮问道:“怎么了?”

陈纷雪坐在床头,轻声道:“燃燃,你有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

“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有人在笑,又有点像哭。”

花欲燃从床上坐起,黑暗中摸黑捂住陈纷雪的耳朵,定神听了下。

宿舍的门不算太隔音,外面的声响从门口传到花欲燃的耳朵里。

她说不清楚,有点像“嘤嘤嘤……”哭泣的声音,又有点像“嘻嘻嘻……”在笑的声音,越听越让人感觉惊悚。

花欲燃不信这些,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才不相信什么鬼神论。

她一掀被子,踩着自己的拖鞋就要跟外面的东西碰一碰。

“你在这儿等我,我出去看看。”丢下这句话,她就准备拉开门,让外面的东西接受她正道的光。

她可是伟大的**接班人,而且还是团员,buff叠buff,还能怕这?

陈纷雪眼看花欲燃就要出门去,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恐怖电影,里面先死的炮灰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跟别人走散,自己单独行动!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花欲燃怎么能自己单独行动呢,她必须要跟着花欲燃一起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对,没错,她是不会让花欲燃单独行动而自己在安全的宿舍里待着的,是为了确保花欲燃的安全,绝不是因为自己留在这儿觉得害怕。

“我跟你一起。”话音都没落地,陈纷雪已经瞬移到了花欲燃身边。

花欲燃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的手交到陈纷雪的手里。

“行,你要害怕就抓紧我。”

说完,花欲燃一把拉开房门——跟外面两个披头散发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来了个面对面!

几乎是瞬间,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缩瑟了一下,发出不大不小的惊恐声,尤其是陈纷雪,直接整个人都半挂在了花欲燃身上。

花欲燃恐惧过后触感开始恢复,觉得自己背后软软的。

“是我们是我们!!”那两个白衣女子惊恐的小声说。

冯佳打开自己的手电筒,从自己的下巴往上照,让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有些发青。

花欲燃平复了一下情绪,刚才差点自己的世界观就崩塌了。

她拿下冯佳角度诡异的手电筒,照了一下旁边的人,一看果然是桑浅夏,手里还捧着把香菜,估计是用来辟邪。

陈纷雪已经冷静下来,眼下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高冷淡然的样子。

只是走廊里依旧3D环绕着嘻嘤的哭笑声,花欲燃拿着手电筒往走廊照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冯佳小声道:“我俩就是因为这声音吵得睡不着才出来看看的。”

桑浅夏跟着点头。

花欲燃打头阵,四个人朝着声源处慢慢走去,走廊中间的拐角是厕所还有热水房,声音好像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众人走到拐角,深吸一口气,把手电筒往侧旁一照,发现了——一个没关紧的水龙头!

那个水龙头还在往外面滴水,可能是用的已经有些久了,水龙头正邪恶的吟唱一些诡异的声调。

花欲燃有些无语的拧紧了水龙头,灭了手电筒,三个人排排站回了宿舍。

隔壁宿舍的安梓瑞和时羽宁隔着宿舍门的玻璃,看着面前飘过的诡异的四个人,互相抱着一直打颤。

“她们是不是被什么上身了?”时羽宁小声问,目送着她们四个人走远。

安梓瑞看都不敢看:“我也不知道!”她都快要哭了,那真的还是她的同学吗怎么像阿飘一样在外面晃,后面两个还穿着白色的衣服!!

怎么刚才的鬼叫声刚结束,她四个同学就不知道从哪里飘了过来!!

燃燃给阿雪唱的那首歌是:《Gotta Have You》》——The Weepies

还有我百度到的可爱的定义:令人喜爱。

[摊手][摊手]

有没有人懂我一下。[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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