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是已经确定,这把琴我是一定要交出去了。zhongqiuzuowen”陈湘的忧愁脸,萧显很是不以为然。
“怎么?”
“你难道还不相信?”
“我真的能赢,肯定的!”萧显信心十足,陈湘却完全体会不到他的力量来源。
“我敢肯定,金金阿姐对沈安有好感,他们俩将来肯定会有发展。”
“我不相信,沈郎君一看就是喜欢那种柔美小娘子的那种人,怎么可能喜欢金金。”
别看是自家的亲戚,陈湘对金金的那副刁蛮的做派也很是看不上。在他看来,沈安当真算是个资质不错的少年,若是把他和金金凑成一对,真真是委屈了他。
然而,这只是陈湘一厢情愿的想法,年岁更小,鬼心眼子更多的萧显,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在他看来,实际上,沈安那般的男子就需要金金这般蛮横的女子才能抗衡。
从他和沈安一段时间的交往看过来,萧显认为,这个小子别看生的身量纤薄,似是文弱,实际上,他的鬼心眼子极多,体能上,也不见得比一般的小郎君差多少。
若是一般人家的娇羞小娘子,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的,和他搭配,必定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到时候,他倒是得意了,又获美娇娘,又可以用自己的心计控制别人。可是,人家小娘子不就倒霉了。
唯是金金这样的,从来都不按照常理行事,也并不知道常理为何物的女子,或许可以给他带来更大的挑战。
这不是随随便便就做出的判断,而是根据真实的情况进行的科学推断。自从相识以来,萧显还从没见过有哪一个人可以给沈安造成如此大的困扰。
可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金金确实是可以压制他的人。柔柔弱弱,不招灾不惹祸的女子,用来搭配给沈安,实在是太过大材小用。唯有金金这样的惹祸精,交给他才不算浪费他一身的本事。
只要想到沈安要长久的受到金金的折磨,萧显的笑意就忍不住的浮现。
满脸坏笑的模样,让陈湘不寒而栗。
啧啧,这个小子,真是不知道,他想把沈安作弄都何种地步。都是兄弟,何必呢。
不过,沈安,杨金金的组合还真的让人有几分期待,想到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陈湘亦是非常激动。
沈安这小子,这些日子他一心刁难别人也是够本了,这次且看看他如何拆解金金这个大麻烦吧。
须臾,看够了窗外风景的萧显,转过头,讳莫如深的说:“再者,我只说金金对沈公有好感,他们两个能成,可我没说这一天究竟什么时候能到来。”
“阿翁的焦尾琴,还是保得住的。”
陈湘一愣:“你这个鬼灵精,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盘算的?”
萧显猛点点头,要不是有这个打算,他又如何敢轻易的说出赌约,焦尾琴是阿翁的宝贝,想弄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他心里也是有一个底线的。阿翁虽然溺爱他,可也不会事事都纵容他。
比如赠送焦尾琴这件事,就是不能碰触的底线之一。阿翁绝对不会大手一挥允许他把这么珍贵的收藏随意的送出去。
可另一方面,就算他明知阿翁不可能同意,却也还是要这样说。晋王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若是没有极具诱惑力的赌注,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赌约的。于是,只得抛出阿翁的爱物做诱饵了。
至于,明明日子过的很舒坦,一点烦心事都没有的萧显,为何要主动的去惹这事,只能说,他啊,就是太清闲,太舒坦了,才总是不甘寂寞,想要折腾一下。
可是,陈湘想的就比他长远多了,说不准,人家晋王殿下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才答应和他打赌的。
以李治的性格,肯定认为自己也是必赢无疑,既是如此,什么贝母的云子他根本就从没想过要拿出来。
于是,这两个机灵鬼,算是针尖对上了麦芒,谁都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待到答案揭晓的那一日,可还有的闹哩。
想到了这一点,陈湘便合手而坐,美滋滋的等着他们出丑了。
反正,这赌约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赌注也是他们自己找的,到时候就是闹出了风波也和他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他有没有劝说?
他有没有提醒他们?
这些事情他都做了,无奈,根本就没人搭理他,既是如此,他也就不想再管。
本来,他现在跳出来阻止这件事就是基于公理道义,谁让他在几个人之中,年纪最大呢。
若是他日,真的闹了不愉快,长辈们,尤其是宋国公责问起来,知道他不仅没有出言阻止,还揣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想必是不会饶了他的,现在呢?
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他也都做了,只是他们不听劝,那就没有他的责任了。
就算是他日,国公追究起来,他也怪不到他的身上。
著名的几个惹祸精出的大门去,房府内的争端却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李治带着几个小郎君离去,与此同时,国子监的那些看热闹的也跟着他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小圈子的核心成员,能够赶在比赛之前来到房府观战,完全是由于李治的刻意放水。
要不是他想让他们来,他们根本无处获得消息。
而他们赶过来,也完全是为了找乐子的,现在,主角都离开一半了,眼见着也没有多少热闹可看。
他们也就不再坚持,各回各家了。
不走也不行,李治走后,他爹李世民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而且,李治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太多的交流。
显然,李世民并不只是为了看李治的表现才来到这里的,而国子监的学生们一有热闹就凑上来,晋王都走了,还屁股比谁都黏,站在场院里坚决不离开,这样的事情,看在李世民的眼里,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不需要别人赶,也不需要谁的暗示,他们就知道已经是离开的时候了。
这次观战,得到了好处的,也就只有尉迟赫和尧诚义,他们算是给李世民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其他人吗,可算是得不偿失了。
这些人一走,房府的场院就空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哪一个都不会轻易的离去。
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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