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微笑,担心自己会笑得有些过分了,不过还好,这个男人全程都不自在的很,甚至不敢回头看,速速离去了。
晚间,飞鸟捧着她用木遁新做的玩具过来了,放在茶几桌上,大概是一只白色的犬类,甚至还给它加上了一个怪异的面罩,不过神态抓的很完整。
“妈妈不怪我吗,”小女孩刚洗完澡,短发还有后边微长的尾发都散开了,更显得蓬松,抱着我的胳膊眨着圆润的眼。
真可爱,我忍不住去碰碰她的小鼻子,“当然,飞鸟的眼光很不错呢,”小孩似乎还有些得意,不管是对自己的新作品,又或是别的,不过还是不太安稳,神情有些犹疑,这个时候我会给予她肯定的回应,不会让小朋友耗费不必要的心神在怀疑中。
“放心,妈妈绝对不会怪罪你,飞鸟是在关心妈妈,我知道的。”
深夜,我给小家伙盖好被子,也回到了卧室。
回想着今天的男人,仔细回味着对方的反应,那可不只是单纯的尴尬呢,其实,他注意小朋友的时间不算短,甚至有些过于错愕,不知是何意味。
小夜灯下,我将这只白色的犬类放置到玩具箱里,转念时意识到,这名为卡卡西的男人,兴许是认识“阿飞”吧。
不过我把那家伙忘得太干净了,以至于过了几天,在刨地的时候被汗滴到眼睛,难受得清洗完后才想起来,啊,旗木卡卡西,这不就是阿飞的“挚友”,不,大概是死对头吧。
有这么巧么,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在木叶种菜,它们的生长速度似乎都不太一样。
飞鸟也有注意到,她用查克拉感应过后,猜测是以前有用木遁的强者,在整个木叶的地下残留的查克拉吧。
直接改善了土地,真厉害,这得多少能量。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忍者学校似乎要举办一次联合举办的试炼,几大忍村都会有人来参加,但是要注意的就是必须要监护人签署协议哦,虽然在场安排了医疗忍者,但还是以防万一,需要监护人知情。
女儿眼巴巴的看着我,这一次我却没有立马答应她。
“妈妈再考虑一会吧,我、我都可以的!”
又乖乖的去田地里干活了,过了一会就有新的朋友过来喊她去哪里玩,得到我同意后,小鸟一样飞走了。
我也出门了,打算去学校了解相关的事项。
不少监护人都来了,大概都是被家里小孩闹的,如今虽然是和平年代,大战已过,但要自家小孩受伤那还是不太舍得的。
当然也立马就签名的,摸着后脑勺说小孩子们就是要受点伤才能长大嘛!
还喜欢说他们这些小时候几岁就上战场了,在场有人赞同的点头,也有人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不喜欢这个说法。
有个看起来像是老师,金发蓝眼青年站在我的身旁,还很自来熟的开口了。
“真羡慕哇,小孩们都有珍惜自己的家长呢!”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点点头,对方才恍然大悟,脸上有些像猫胡须的纹路生动了起来。
“我是漩涡鸣人,是忍者学校的老师哦,”他凑了过来看我手上的单子,有些惊讶,“噢,原来是飞鸟的妈妈呀。”
我嫌麻烦,是站在最外侧的边缘的,但前面的家长们耳朵灵的听到了后方的声音,金发青年懊恼地说自己太大声了,这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先走一步,毕竟马上,众人就要围过来了。
看起来,这位年轻的老师似乎是大人物哦。
…
月上枝头,飞鸟已经早早的睡下了,我将协议纸放到她书桌上,又将窗户关小了一些便出去了。
翌日,小朋友开心的不得了,围着我打着转圈圈呢,还给我用木遁变花,打了鸡血一样去犁地了。
总之,我捏捏小孩的脸蛋,“保护好自己,安全第一,”还补充了一句,“受伤了,妈妈会很生气哦。”
被微妙地注视着,小孩似乎感觉到背后一寒,连连点头,然后跑着去上学了。
初级试炼不需要去看,自己女儿的实力如何我还是知道的,这一关连木遁都不需要,更不用说写轮眼,只是检验一下查克拉的基础运用和掌握吧。
于是这天我被邻家的独居老人拉着,说一起去走走,顺便去看看她那早死的男人,这也太突然了,我只好赶紧买了一些花束,跟着一起去慰灵碑那。
这位姥姥前几天还在和新的对象谈笑风生呢,说起自家这个,她告诉我是死在三战的时候了。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老人家洒脱的念叨着,自己又和哪个哪个约会啦,我则是在附近走动着,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呗。
不然怎么去买花,没有买那些单一色彩的白色,我手中的是带有春夏气息的,黄色为主夹杂着橙红的花束,缠绕着嫩绿的叶子,显得生机勃勃。
找到了,我不自觉地伸手,抚摸着那几个字。
是我很想要的,童年遇不到的交友类型,这一处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时常来洒扫。
这么多年了,昔日远去的魂灵也应该转生了,我选的这束花,便是参考了想象中女孩的模样。
战争真是残酷,一时间我的想法又微妙起来,即使我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友情又或是爱情,在这个年纪也似乎也不需要再感念伤怀这些了。
只是仍旧羡慕阿飞有这些人陪伴,却又庆幸我不曾拥有,如今就连他一起,想忘记的话,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属于我个人的记忆,没有任何我一起回忆,最终只会和时间一起消失在长河
真是悖论,不得不承认,还是很想要呢。
如今看着飞鸟正常的长大,似乎也是在补偿曾经的我自己一般,每每想到这,我就觉得,其他都不需要再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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